CM565 悲歎之種與陰陽寮(2 / 2)

衛宮切嗣和煉獄杏壽郎、蒼崎橙子呢,是禪院分家的人。

七海前輩,七海建人相當於管家,你這家夥好陰險啊,七海前輩非常痛恨咒術師的工作吧,結果你在這個世界又讓他承擔獵魔人的工作,你是不是對七海前輩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啊?

斯卡哈呢,是聘用的國外惡魔獵人,因為不明原因無償為我們工作……

哈,我聯係歸聯係,但他們可都是你找來的啊。

真想不到啊,這是一場遊戲啊。“

“……這麼說來,還是有些實力底蘊的啊,統管全國的神社啊,嘿嘿,供奉位乾脆都換成道家三清吧……”

黛冬寒嘴角上揚。

“你這麼惡搞,三百億就真得打水漂了!據我的調查來看啊,這個世界的便宜老爹是被暗殺的啊,所以你明白了吧,要維持管理權有多麼難了吧。”

禪院真希歎了口氣,她是沒什麼意見的,對於這些根深蒂固的東西她最是不屑了,不如說期望著一切的崩壞,那樣重新開始,完全憑實力說話就是,可惜這也隻是幻想而已。

“呼……真希啊,請多指教了,不管怎麼說,在咒術回戰的世界時,還是很倉促的,那時候也是作為你們禪院的贅婿,我其實一度懷疑是我的玩家的身份所帶來的裨益。”

黛冬寒放下碗筷,伸著懶腰躺在了台階上,手指則輕抓起禪院真依的後背,曲線真好啊,之前沒太留意。

“你變得更柔情一些了啊,興許是有吧,不過,現在讓我回想的話,我仍然覺得你是有著魅力的。

冬寒,你知道嗎,哪怕是玩家,是過客,也不會有人能夠隨便做出泰山府君祭這樣的事情,不說那份高瞻遠矚,就說這份果決,我覺得幾乎不可能有人做得到。

這一次,告訴我你全部的故事吧,我會連同那些個你全部愛上的。

在這個世界你也會讓我見證同樣華麗的落幕吧?”

禪院真希很少佩服過他人。

確實,實力強大的咒術師讓她另眼相看,比如乙骨憂太,還有(五條)悟那個笨蛋,等等。

喜歡強大的人,是不論男女,這是人的根性,然而,人類從來不是依靠著本能生存的,而是智慧與愛,雖然很俗氣,但這就是事實。

在咒術回戰的那麼多玩家中,她覺得隻有他是真誠地對待那個世界的,他追求的絕對不是什麼狹隘的小我。

“這樣嘛,我也應該在這個世界多多注視你啊。”

黛冬寒用力拍打了下禪院真依。

“冬寒,那個,有句話想對你說很久了,在之前有些糾結,現在重聚了……”

禪院真希俯身下來,任由馬尾垂過肩膀,灑在他的臉上,“你在我的心中,很帥氣啊……”

“我可以當成告白嗎?”

黛冬寒釋然地微笑。

“不是外表的,嘛,外表來說也是個讓人無可挑剔的男人,真是來氣啊,你要是對我有一樣的感覺就好了!”

禪院真希和黛冬寒躺在了一起,將雙手放在腦後,輕笑了起來,現在說這些好像即便害羞也沒關係啊。

*

第二天,黛冬寒更換上了禪院家主的製服。將禪院真依外的所有成員召集了起來。

“不是說好了不再聯係我了嗎?腦子有問題的人才會去做狗屎惡魔獵人!”

身穿著純白西服的精英上班族,七海建人拍著桌子咆哮道。

“七海先生,我看了您的資料,想必,您早就對這個狗屎的世界絕望了吧?

初來乍到的小生,當然沒有資格讓您瞬間認同我這個新上任的家主。

您是做投資管理的吧,就算是潛力再小的股,也有逆勢上升的可能性,所以,不妨觀望一下。

而且,看您這副模樣,明顯平時積壓了足夠多的不快,和可以隨時釋放壓力的獵魔工作相比,上班族對於您來說負擔更大一些,兩害相較取其輕吧。”

黛冬寒在禪院真希的陪同下來到了眼前這座破敗神社的議事殿,絲毫不在意台階坐椅上的塵土,坐了上去。

“哼,我可不是為你在工作的,我是為了禪院家!是我們家欠禪院一族的!”

七海建人摘下眼睛,用手帕擦了一下,屋子灰塵太多了,也不知道打掃一下。

“嗯!很有朝氣的新任家主,一起將所有的惡魔斬殺殆儘吧!啊哈哈哈——!”

煉獄杏壽郎爽朗的大笑,絲毫不認為外姓家主有任何問題,隻要可以斬殺惡魔就沒問題了。

“如果肯將惡魔的屍體交給我來處理的話,就讓我協助您吧,黛先生!”

蒼崎橙子吸著香煙,朝著黛冬寒眨眼,剛剛來到這個世界她還是很緊張的啊,不過很快就習慣了,所謂的惡魔,大概就相當於她所在世界的食屍鬼吧?雖然設定上有很多差彆就是了。

她比較滿意的是黛冬寒沒有把青子也召喚過來,畢竟他和青子的關係也不菲,這就說明是她比較優秀吧?

“拜我為師匠的話,可以免費為你工作哦。

嘛,叫你禦主或者主人也可以哦,偶爾換個心情也是不錯的,惡魔這種存在,哪怕是異境的也值得一試鋒芒啊,那個世界的惡魔已經被我殺光了,長期不練槍的話可是會鈍的啊。”

斯卡哈像是剛剛從海灘中歸來一樣,身上還身著兔女郎的裝扮,嘴裡麵還吃著冰爽的雪糕,自從變成家庭主婦之後,她也會享受人生了。

“獵殺惡魔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尤其是掌握支配的權力,更要擁有足夠的遠見卓識,抱著玩鬨的心理承接家主之位,可是會死的!”

衛宮切嗣抖動著手中的煙卷,麵無表情地說道。

“嗯哼……接下來,家主大人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關乎著禪院家的命運。”

禪院真希站在黛冬寒的身邊說道,外姓家主確實有很大的問題,好在這些人中,有一些是黛冬寒的鐵杆盟友啊,還是說是他的女人好呢,好吧,是她天真了,還以為這個冷淡的家夥不會有太多的豔遇啊,結果……

“現在我宣布一件事情,正式建立民間獵魔公司。

在過去,禪院家一直堅持著自身的官方身份,但如今舊時代的權威放到現在已經不適用了。

自從某個時刻起,槍之惡魔的出現,導致人類對惡魔的恐懼愈發強烈,使得惡魔滋生出了更加強大的力量,陰陽寮在陰陽師大量陣亡的情況下,補編難度非常大,麵對逐漸失控的局麵已經無力主導獵魔事務。

惡魔獵人公安以及民間惡魔獵人的出現,大大緩解了現狀。

的確,和訓練有素的陰陽師相比,他們的實力確實略弱一些,但是勝在數量足夠多,隻要擁有足夠豐厚的薪水,就會有人填補空缺。

現在,是時候放下姿態了。”

黛冬寒說道。

“——等等!民間獵魔公司?那等於直接放棄了繼承契約惡魔的管理!承認自己是民間惡魔獵人就沒有辦法奪回原本屬於我們的一切了!

那些被獵魔公安監管的惡魔,才是陰陽寮最大的遺產,過去隻有陰陽師有資格與惡魔契約的!”

七海建人第一個反對道。

“……”

黛冬寒伸手抓了下頭,所以說,這個世界新增了很多二次設定啊,不過也沒有毛病,在古代的話,由陰陽寮管理這一切確實也算合乎情理,姑且吧。

“哼——!自上個世紀以來,那些東西就已經不屬於我們了!事實上,現在的陰陽師中,沒有一個人是與惡魔簽訂過契約的,礙於麵子無法去懇求那些奪去陰陽寮一切的人,不,甚至不能夠說是奪去,而是財產變賣!

上個世紀的禪院家主自認為陰陽寮已經無力管理獵魔事務,自覺退讓,將一切變賣交易了出去,僅留下了管理全國神社的虛職。

真是不明白你們為什麼還堅守著陰陽寮的職責,陰陽師已經過去了!”

衛宮切嗣冷哼。

“我讚同衛宮先生的意見,直說了吧,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榮譽在身,我們目前僅剩了生存這一個現實問題。

如果讓禪院家繼續生存下去,適應環境才是唯一的出路。“

黛冬寒補充道。

“既然是生存,那麼我們為什麼要聽從你的指揮?既然陰陽寮已經明存實亡,禪院家的權勢也不複存在,衛宮、煉獄、蒼崎等家族在過去是禪院的分院,有義務支援你們,現在呢?”

衛宮切嗣問道。

“因為——

新種類的惡魔出現了!

我將它們統一稱之為【魔女】。

相比一般的惡魔,魔女更加狡猾,它們會將自己藏身於隱匿於現實的結界中,誘導普通人進入其中,然後抽取生命力。

它們與一般惡魔最大的不同在於不直接通過血液這種媒介來獲取力量,它們會通過散發絕望來增強實力。

因為普通人很難觀測到它們的存在,想要消滅也相當的困難。

我之所以被招贅為外姓家主,就是因為前任家主希望我能夠成為消滅魔女的領袖。

各位,陰陽寮不是什麼權力組織,而是為了維護世間和平與穩定的存在,我們追求的不是權勢與利益,無論是官方還是民間的身份,首先我們是人類,是陰陽師。

也許這些話有些偏離現實,可是一味地側重於現實,隻會變成失去理想彷徨於此世的行屍走肉。

接下來,我會與獵魔公安進行接觸,向他們轉達魔女出現的情報,他們大概會嘲笑於吾,甚至不肯相信吧,但是,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明白自己的愚蠢。

魔女,最強大的魔女,可是比根源性惡魔更加強大的存在。

惡魔,哪怕是根源性惡魔,可以說都是一種生命形態,然而魔女則是絕望的集合體,它們並不存在生命的概念,是純粹的絕望,宇宙的黑暗。”

黛冬寒解釋道,這就是天賦命運,魔女是“上天”賜予這個世界生物的命運。

“……原來那種東西是魔女嗎?”

衛宮切嗣皺眉著自言自語,不再反對。

他似乎已經遭遇過魔女了。

“這是魔女消失後所留下的悲歎之種(Grief Seed),隻有放置在神社、神廟、神殿之類的神聖之地才能夠得以淨化和鎮壓,不然,魔女會再次從中複蘇的。”

黛冬寒將一個鑲嵌著寶石的鏤空胸針拿了出來,裡麵有著浮動的漆黑事物,正是絕望。

“這是什麼狗屎新設定!陰陽寮已經倒閉了,就讓它成為過去式好了,這樣下去,豈不是又要被迫開啟陰陽寮時代了?”

七海建人剛才還以為黛冬寒在開玩笑,當他看到悲歎之種後,頓時不淡定,那是什麼邪惡的東西,哪怕靠近都會感覺自己要被詛咒了!

“嘛,目前我們隻能強行接受這個設定了。”

黛冬寒也無奈啊,樂園精靈為了不讓他們鑽係統的漏洞,把這個世界的規則設定的非常豐富。

他感覺接下來將會發生一件大事,讓全世界的人意識到魔女的存在,在魔女麵前,惡魔根本就是小醜。

惡魔的話,普通的人類努力一點也能夠殺掉,可是魔女呢,隻有魔法少女才能夠殺掉吧,而魔法少女所擁有的力量,這個世界的人類明顯沒有。

說實話,他知道了魔女真相的那一刻就絕望了,他也想說啊,這什麼狗屎設定玩意!

讓他們去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惡作劇和壞心眼也要有個底線吧!

“啊哈哈哈哈——!

這下沒有理由退縮了呢,家主大人有什麼事隨時吩咐我煉獄杏壽郎就是,在下將萬死不辭!”

煉獄杏壽郎當場就接受了這種亂來的設定,他的雙眼中毫無陰霾的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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