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
這一年,宇智波冬從中忍晉升為了上忍,成為了木葉隱村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上忍。
這一消息傳開之後,很多人都上門表達了祝賀。
就連日向一族的族長日向日足都親自登門向他表達了祝賀,讓許多人始料未及。
“這個時期,日足大人還是應該避諱一些的。”
宇智波冬端出茶水和糖果來,日向日足還把他長女日向雛田帶了過來,而且也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問候幾聲就離開了。
“正因此是這種時期,才能夠顯示出日向一族的誠意來。”
日向日足知道宇智波冬說的是什麼事情,之所以沒有人願意在這裡久留,是因為宇智波一族的街道充滿了令人不快的氣息,宇智波一族與村子間的對立已經難以掩藏了。
也就是宇智波冬在這裡,不然的話,很少會有外人踏入宇智波一族的街道。
“非常感謝您的認可,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在下並沒有幫到任何忙,說來慚愧,逼迫著您做出決斷的我,受之有愧。”
宇智波冬歎氣。
“不,那場事件注定要有人犧牲,而您守住了我的名譽,以及日向一族的名譽,雲隱的要求也隻是交出凶手,而沒有指定我這名日向一族的族長。
最終,是我的兄弟承擔了所有,在我猶豫著要讓誰來承擔起一切時,作為分家首領的他擔起了一切。
這件事情,最後以與日向宗家無關的方式收場,全賴您的相助。”
日向日足誠懇的道謝。
“這位就是雛田大小姐吧,明明我們年齡相差不大,卻有種相差很大的感覺,這才是孩童應該有的模樣啊。”
宇智波冬看著像受驚嚇的小兔子般躲在日向日足身後的日向雛田,不由得麵露苦笑,他應該不可怕吧。
“相比起您的才能來說,小女才學疏淺,難堪大任。”
日向日足伸手輕撫著日向雛田的腦袋,微微搖頭歎息。
“雛田小姐純真無暇,不好爭鬥,這是一種美德,即便對於這個殘酷的世界來說,她的柔弱個性很難生存下去,但心懷溫柔之人若是遭逢契機,一定能夠擁有更為理想的未來。
她馬上就要進入忍者學校了吧,那我便贈送她一件禮物好了。
這是由我自製的忍術繃帶,纏繞在手中練習能夠讓疲勞更快的恢複,裡麵封印的查克拉足夠她使用很久了,受到重傷時,還能夠得到急救。”
宇智波冬看著眼前這個天真無邪,梳著姬發式的可愛少女,微微一笑,將纏繞在手上的繃帶取了下來。
“這份禮物太貴重了。”
日向日足看著解下來的繃帶,和一般的繃帶相比,有著玉一般的紋理和質感,絕非凡物。
“日足大人能夠屈尊紆貴光臨寒舍,自然是拿在下當朋友的,自然要有所表示,您不會嫌棄是我用過的東西就好。”
宇智波冬在忍術上麵一點都都不擅長,醫療忍術更是不行了,所以便在血繼限界忍術上發展出來了具有治療之力的術。
“那我就代小女謝過了,又有人前來拜訪了,我就不久留了。”
日向日足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儘,然後起身拉著女兒走了出去。
“日足大人的事務繁忙,我也就不留您了,請。”
宇智波冬將日向日足送了出去,這時候,宇智波富嶽正好來到了他家的門口。
“……”
日向日足看到走過來的宇智波富嶽,隻是點了一下頭,然後便快步離開了宇智波街道。
“富嶽大人,裡麵請。”
宇智波冬平靜的說道,仿佛日向日足根本沒有來過一樣。
“以前你和止水居住的房屋沒有這麼小吧,都是木葉高層的政策,將我們宇智波一族驅趕到了邊緣地帶。”
宇智波富嶽進入房間裡麵後,一邊打量著屋子的大小,一邊不動聲色的表達對村子的不滿。
“我們兄弟就兩個人,也不需要住那麼寬敞的宅院,不過是休息的地方,能夠遮風擋雨就足夠了。”
宇智波冬端出了茶水。
“宇智波一族被村子賦予了自治權,身為族長的我,理應照顧好你們每一個人。
你經常在外任務,可能不知道,族裡經常在祖上留傳至今的南賀神社舉辦有關一族未來與發展的集會,你應該參加進來,止水他也在裡麵。”
宇智波富嶽微微皺眉,宇智波冬在族裡的名聲也是極好的,樂於助人,從不和任何人交惡,但是一些族裡的大事,他往往以年齡尚弱為由拒絕參加。
“我隻不過是年僅十一歲的孩子,哪裡有什麼高見在一族集會上發表意見,有您這位德高望重的族長在,有我沒我都一樣,而且,就算不舉辦集會,我相信所有宇智波的族人也都會唯您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