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噠!噠噠!
葉蕭依托著窗台,對著街道上一名肩膀上扛著單兵火箭筒的“瘟疫”傭兵團傭兵進行點射。
扛著單兵火箭筒的“瘟疫”傭兵團傭兵,接連避開了兩個點射後,心中頓時大喜,正想為自己的蛇皮走位彈冠相慶,又是一個點射飛來,命中了他的眉心。
彈頭產生的空腔效應掀開了那名“瘟疫”傭兵團傭兵整個後腦勺,混合著骨頭碎渣的腦漿血漿混合物,呈放射狀噴濺在地麵上。
當!
扛在他肩膀上的單兵火箭筒砸落在地上,沉重的單兵火箭筒在水泥路麵上砸出一個白色淺凹坑。
“換彈匣!”
龍婧芸冷喝一聲,蹲下身,伸手去武器袋中拿備用彈匣,而葉蕭則是及時補上了龍婧芸缺失的那個火力點。
吉普車殘骸邊,一名“瘟疫”傭兵握著一枚手雷,拆開保險,正欲通過窗戶投擲進屋子。
可是還沒等到他手中的手雷脫手,葉蕭就已經把三發5.56mm口徑的步槍子彈送進了他的身體。
手雷掉落在這名“瘟疫”傭兵的腳邊,兩秒鐘後,手雷轟然炸開,重傷倒地的“瘟疫”傭兵被手雷炸出一團血霧。
原本這個“瘟疫”傭兵還能再苟延殘喘的多活十幾秒鐘時間,現在卻是被爆炸的手雷徹底變成了一具屍體,而且還是一具殘缺不全的屍體。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葉蕭手中hk416a5的槍口在黑夜中,不斷噴吐著橘紅色的膛口焰。
槍機不停的進行著作動,將子彈推入槍膛並且把彈殼從拋殼窗拋出。滾燙的彈殼在窗台上歡快的跳動著,滾動著……
即便隻是保持著點射,可槍管還是因為射擊產生的高溫而發紅發燙;即便樓房中的四個人拚命地阻擊著“瘟疫”傭兵團傭兵,但還是不能遏製他們向樓房靠近。
街道上,爆炸的火光在燃燒著、跳動著,黏稠的血液在地麵上流淌著,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著……這一切,就像是把當年車臣格羅茲尼的巷戰重演了一遍,隻是沒有格羅茲尼巷戰那樣龐大的規模。
樓房外,一名身高足有兩米,體型健壯的俄羅斯籍“瘟疫”傭兵團傭兵,右手單手握著一挺pkm機槍,左手纏著彈鏈,彈鏈在他手臂上纏了三圈後,一直垂到地麵上。
他嘴裡嘶吼著,用pkm機槍對著葉蕭、龍婧芸、何子銘、唐風四個人所在的房間窗口進行掃射。
這名俄羅斯籍“瘟疫”傭兵右手牢牢的握住pkm機槍,左手往機槍中輸送著子彈。
他的腳邊掉落著大量彈鏈上的塑料固定夾碎片,彈殼在地麵上彈跳著,發出清脆的聲響,隻是這清脆的聲響完全被機槍的掃射聲給掩蓋掉。
在這名俄羅斯籍“瘟疫”傭兵的火力掩護下,數名“瘟疫”雇傭兵團傭兵向樓房推進。
7.62mm口徑的步槍子彈如瓢潑大雨般潑灑進房間,將窗口的四個人全都壓製在窗台下麵,根本無他探頭反擊。
“這裡守不住了,撤!”
葉蕭半蹲在窗台下,換上一個備用彈匣後,吩咐其他三個人撤出房間。
子彈打在房間牆壁上,留下一個個杯口大小的彈孔,牆灰、磚屑掉落了一地。
房間中,葉蕭、龍婧芸、何子銘、唐風四個人貓著腰,避開從自己頭頂上飛過的子彈,從房間中撤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