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斯眼中的落寞隻是一閃而逝,就連站在他身邊的葉蕭都沒有能注意到康斯坦斯眼中閃過的落寞。
康斯坦斯從他那條臟破的牛仔褲中,摸出一把車鑰匙丟給何子銘,說道:“你來開車。”
“我來開車?”
何子銘接住康斯坦斯丟過來的車鑰匙,一臉懵逼。
“不是你開車,難道還是我開車?嗝……”
康斯坦斯打了個酒嗝,滿嘴酒臭味,說道:“不隻是你們國家禁止酒駕,在這裡也一樣。如果被警察抓到酒駕,會非常麻煩。”
“那你為什麼不讓他開車?”何子銘指著葉蕭,對康斯坦斯問道。
“你是他的跟班,難道不應該你開車嗎?”康斯坦斯對著何子銘反問道。
跟、跟班?
我草!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他的跟班了?
何子銘差點對著康斯坦斯爆出一句粗口。
不過何子銘也知道,現在不是爭辯這個時候,拿著車鑰匙跟上康斯坦斯,向小路外走去。
剛才沒有注意,現在看到自己手中車鑰匙上的logo,頓時吃了一驚。
賓利!?
這特麼的是把賓利的車鑰匙!?
康斯坦斯帶著葉蕭和何子銘來到一個路邊停車點,指著不遠處那輛落滿了灰塵的賓利添越,對著葉蕭說道:“幫我把停車費付了,我身上沒錢了。”
看著那輛跟“僵屍車”一樣的賓利添越,何子銘都覺得心疼,三四百萬的豪車,就這麼被丟在路邊,遭受風吹日曬,這絕對是最沒有排場的賓利了。
葉蕭歎了口氣,去管理人員那邊替康斯坦斯交了停車費。
看著收費單上的數字,葉蕭更是無奈,這家夥到底是有多少時間沒有回家了?
康斯坦斯拉開後排車門,直接躺在了後排座椅上,對著駕駛座上的何子銘說道:“打開導航,它會告訴你怎麼走。”
說完,康斯坦斯便是閉上了眼睛,沒過一會兒,就傳來了鼾聲。
“他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何子銘看了眼躺在後排的康斯坦斯,對葉蕭問道:“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過去他並不是現在這個樣子。”葉蕭回答道:“兩年前,一個犯罪集團知道了康斯坦斯是‘死醫’的身份,他們策劃綁架了他的女兒,要康斯坦斯為那個犯罪集團服務。”
“而那個時候,我正好有事需要康斯坦斯幫助,康斯坦斯要求我幫他救出他的女兒,就接受我的委托。我找到了那個犯罪集團的老巢,也找到了他的女兒,但我找到他女兒的時候,他的女兒已經死了。”
“我替他殺了那個犯罪集團的老大,為他死去的女兒討回了公道,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對我的態度跟彆人不願意,他才願意跟我們見這一麵。”
何子銘點了點頭,發動汽車,沿著導航的路線駕駛。
經過服務站,把快要見底的油箱加滿後,何子銘駕駛著這輛頂配的賓利添越又行駛了有兩個多小時,沿著一條林蔭小路,來到一扇鐵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