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諾尼指了指自己,對葉蕭說道:“我們有兩個人,而你,就隻有一個人,你覺得你很有勝算嗎?”
“很多時候,人數並不能代表什麼。”
葉蕭右手輕輕一晃,手指間多了兩張金色的撲克牌。
馬諾尼和迪拉德並沒有能從葉蕭手指間的金色撲克牌,認出葉蕭隱藏起來的“death·poker”的身份,隻是從這兩張金色撲克牌上察覺到了危險。
“走!”
馬諾尼對著迪拉德打了個眼色,說道:“去找執法隊!”
馬諾尼把自己手中那個78年勃艮第的紅酒瓶,朝著葉蕭丟了出去,然後跟迪拉德扭頭就跑。
嗖!嗖!
兩道金色鋒芒從昏暗的酒窖中劃過,飛向馬諾尼和迪拉德。
哐!
那個78年勃艮第的紅酒瓶砸在葉蕭身後的牆壁上,瞬間撞得粉碎,變成一塊塊玻璃碎片。
而在空酒瓶砸碎的同時,兩道血箭也是分彆從馬諾尼和迪拉德脖子上噴射而出。
馬諾尼和迪拉德捂著自己被割開的頸動脈,繼續向酒窖外跑去,人在麵臨死亡威脅的時候,總是會爆發出驚人的潛力,為尋求生機而做出一些努力,即便這些努力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兩個對雲熙有著非分之想,並且試圖把非分之想化作實際行動的黑人學員,最終還是摔倒在了地上。
摔倒在距離酒窖門,還有五十米左右的位置。
馬諾尼和迪拉德雖然是摔倒在了地上,但是他們並沒有徹底斷氣。
看到向自己走來的葉蕭,馬諾尼和迪拉德明白了,徹底明白了。
為什麼騎士會給自己一張出門證明,讓自己來這個酒館中拿紅酒;為什麼會在酒窖中遇到蟄龍……
從一開始,這就是個陰謀!
“為……為什麼?”
馬諾尼費力的抬起頭,看著從自己身邊走過的葉蕭問道。
“昨天在食堂外我就告訴過你們,如果我是你們的話,就不會有那種愚蠢的想法。”
葉蕭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馬諾尼和迪拉德,說道:“在你們對薔薇下藥的那一秒起,你們的死亡就是注定的,我隻不過是提前告訴了你們,這個你們必然會有的結果。”
葉蕭走出酒窖,返回了酒館,伸手在吧台上敲了敲,對坐在吧台中的執法隊員說道:“酒窖臟了,需要打掃。”
隨著最後一摞紙牌收攏,屏幕上出現煙花的畫麵,這名執法隊員將最高難度下的紙牌遊戲通關後,站起身,往酒窖走去,去處理馬諾尼和迪拉德的屍體。
葉蕭剛回到軍事訓練基地,便是被雲嶽叫去了他的辦公室。
“查爾斯被殺了。”
雲嶽把一份從柏林警方拿到的文件丟給葉蕭,說道:“這是柏林警方現場勘查的記錄,柏林警方認為,這是一次入室搶劫殺人。”
“但顯然,現場是偽造出來的。”
葉蕭翻看著柏林警方拍下的現場照片,說道:“眉心那一槍是他的致命傷,7.62mm口徑步槍子彈造成的,而他胸口那些槍傷,則是9mm口徑的巴拉貝魯姆手槍彈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