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後麵就有寢宮,景玄帝急切的將愛人拉進房裡,嘴裡不忘吩咐道:“福全守在外麵,任何人不得打擾。”
“是,皇上。”福全看著緊閉的房門,眼觀鼻鼻觀心,對裡麵曖昧的聲音充耳不聞。
景玄帝一進屋就將謝景行抵在門上,然後略帶粗暴的吻住他的唇,舌頭迫不及待的撬開他的唇齒,勾著他的舌頭共舞。
謝景行雙手勾著男人的脖子,熱烈的回應男人的吻,手上也去扯男人的腰帶,雙腿抬起纏在男人的腰上還用力勾了勾,暗示意味濃重。
男人被他的動作勾得呼吸更加粗重,在他唇上狠狠的吸了一口:“這可是你自找的,待會兒哭也沒用!”
半個時辰後,屋裡的聲音漸漸停歇,過了一會兒,景玄帝沙啞的聲音傳來:“福全,送兩套衣服過來。”
“是,皇上。”
福全很快就帶著衣服回來:“皇上,衣服來了。”
“進來。”
福全推開門走進去就聞到屋裡濃鬱的麝香味,對著散落滿地的破碎衣服視而不見,看著合得緊緊的帷帳,躬身立在一旁。
景玄帝一臉饜足的掀開帷帳下床,又小心的將帷帳合上,這才張開雙臂,示意福全穿衣。待穿好後,他示意福全出去,自己親自給事後慵懶的愛人穿衣,福全十分細心,給謝景行帶來的依然是一身紅衣。
當他要給愛人係上玉佩時,謝景行突然一驚,連忙跑到那一堆散落的衣服中翻找,最後從中翻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盒子。謝景行打開一看,見裡麵的東西完好,明顯鬆了一口氣。
景玄帝上前從身後將愛人抱進懷裡,看著他手中的盒子,此時裡麵放著兩枚一模一樣的玉佩,他心中一動,明知故問道:“寶貝兒,這是什麼?”
謝景行轉過身將他腰帶上的龍紋玉佩取下,然後拿起一枚玉佩將係到他腰帶上,欣賞了一番後滿意的點點頭道:“情侶玉佩,送你的生辰禮物,喜歡嗎?”這個世界沒有戒指之說,倒是有以玉定情的習俗,於是謝景行特意定製了這兩枚玉佩。
“喜歡。”景玄帝嘴角含笑,珍惜的在玉佩上摸了摸,眼神中帶著千般柔情,問道:“這上麵好像是一個字?”
“嗯,是一個“景”字。”大景朝的文字與他原來所在世界的繁體字有些差異,所以景玄帝才不認識。
男人隻當這個景字是景玄帝的景,卻不知它也是謝景行的景,他也沒有問為什麼這種字他不認識,拿起另一枚玉佩係到愛人的腰帶上。
謝景行準備將手中的龍紋玉佩還給男人時,卻被男人按住,道:“這塊玉佩可以調遣我的暗衛,你留著以防萬一。”
謝景行自然不會拒絕,為防玉佩丟失,他直接將玉佩戴在脖子上。
等兩人出去時,福全眼尖的發現皇上和陸公子腰上佩戴的玉佩一模一樣,猜測這肯定是陸公子送給皇上的生辰禮物,暗歎陸公子果然用心,連送個玉佩也想到一對。
“啟稟皇上,奴才發現安王妃之前在前麵轉悠了好一會兒,大概有兩刻鐘左右,才回到席上。”之前兩人在屋裡……皇上特意吩咐了不能打擾,所以現在才將此報告給皇上。
景玄帝聞言皺了皺眉,他們剛出來,江玉菀就跟著出來,還在外麵轉悠了兩刻鐘,這未免太過巧合,想到她曾經算計過愛人,心中不免陰謀論了,這人莫不是又想算計愛人。
謝景行倒是能夠猜到江玉菀的用意,被封為錦熙侯時他就想到江玉菀會懷疑他是否是重生的,畢竟他前世今生變化太大,如今的舉動恐怕是想跟他來個偶遇,然後試探。
他倒不怕江玉菀懷疑他是穿越的,畢竟江玉菀即使重生,也不過是個困於內宅見識短淺的婦人,恐怕根本想不到世界上還有穿越一事,能夠想到他是重生的,也不過是因為她自己有同樣的經曆而已。
無論江玉菀懷疑與否,謝景行都沒有打算好心為她解答,就讓她繼續懷疑下去,至於她之後對他是怨恨抑或是後悔,他都不在意。她自己就是重生的,謝景行完全不擔心她會將她的懷疑告訴彆人。
謝景行看了看男人緊皺的眉頭:“不用擔心,我豈是那麼容易被人算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