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霍禹和謝景行的關係, 祁父臨時決定辦一個的宴會,正式對外介紹謝景行,雖然宴會辦得倉促, 但收到邀請函的人在宴會當天無一例外都來了。
當初在會所發生的事, 霍禹沒有禁止,早就傳了出去,祁家剛找回來的小兒子是霍禹的救命恩人,在圈子裡也傳得人儘皆知。想攀上霍禹的人不少, 但霍禹這人實在太難接近, 讓前赴後繼的人铩羽而歸,謝景行還是這些年除了霍家人外霍禹第一個公開維護的人,足見這個救命恩人在霍禹心中的分量不輕, 於是謝景行就成了這些人的突破口,聽說謝景行是個沒見識的鄉巴佬, 這樣更好,更容易搞定。
想著霍禹有可能會出席宴會, 不少人還帶了家中適婚年齡的小輩,男女都有,雖然霍禹這些年身邊從來沒有人,過得像性冷淡一樣, 但萬一看對眼了呢?
謝景行的房間裡, 此時被眾人認為是性冷淡的霍禹正將謝景行抵在牆上,吻得難分難解,直到門上傳來敲門聲,霍禹才意猶未儘的放開謝景行的唇瓣。
“什麼事?”被人打擾了好事, 霍禹低啞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悅。
隔著門的傭人卻完全沒有聽出來, 在門外恭謹的說道:“霍總, 時間到了,賓客們都來了,先生請您和二少爺下去。”
“知道了,你去告訴祁總,我們一會兒都下去。”這樣的宴會一般都是由長輩帶小輩出場,但霍禹不想將愛人交給任何人,短短的幾分鐘也不行,所以和祁父商量由他來帶謝景行出場,說是商量,但他料定祁父不會拒絕。
霍禹看著被他吻得眼含春水,雙頰酡紅的謝景行,眸色暗了暗,他很想再次吻下去,但最終他隻是克製的在謝景行的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啞聲道:“等等我。”然後轉身走進了洗手間,很快又走出來,手裡拿著一張濕潤的毛巾,輕柔的給謝景行擦臉。
謝景行任由他施為,毛巾冰冷的溫度讓他臉上熱度漸漸降了下去,霍禹見他臉上的潮紅退去,確認誰也看不到他動情時誘人的模樣才將毛巾放在一旁,然後給他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
這具身體雖然清瘦,但身材比例卻極好,如今穿著這套霍禹專門為他準備的白色西服,修身合體的剪裁襯得他身姿提拔,收腰的設計勾勒出他腰部的曲線,正因為清瘦,他的腰很細,給人一種不盈一握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想握上去看看這麼纖細的腰肢會不會一折就斷。
霍禹剛剛就沒忍住握了上去,他的手一握上去就像被黏住的一般,怎麼也舍不得放開,最後不知怎麼就演變成剛剛激吻的場景,若不是傭人來敲門提醒,他都忘了樓下的宴會,麵對謝景行,他以往引以為豪的自製力仿佛成了擺設。
霍禹在謝景行的臉頰上印上一吻,柔聲道:“寶貝兒,我們下去吧。”
沒有特彆的提醒,當霍禹和謝景行肩並肩出現在樓梯口時,賓客們的視線不自覺的就集中在這兩人身上。
霍禹今天依舊是一身黑色西服,他是天生的衣架子,無論什麼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勝過代言明星。他身材高大,氣勢不凡,存在感極強,任何人站在他身邊都會淪為陪襯,偏謝景行站在他的旁邊,矜貴優雅,雖風格不同,但卻同樣令人矚目,不僅沒有淪為陪襯,反而相得益彰,和諧至極,仿佛這兩人天生就應該並肩而立。
這是祁佑?就這氣質,鄉巴佬?到底誰傳出來的,眼瞎嗎?這是在場從未見過謝景行的賓客此時的心聲。
霍禹當著所有賓客的麵牽起謝景行的手,手被牽起的謝景行一瞬間就明白霍禹的心思,這人每個世界都是如此,恨不得向全世界宣誓主權,隻是沒想到這次竟會先斬後奏,難道以為他會不同意。
謝景行笑睨了霍禹一眼,手上卻堅定的回握回去,含笑的嘴角帶著縱容,霍禹冷峻的眉眼瞬間溢滿了溫柔。
兩人手牽著手一步步從樓梯上走下來,霍禹抬起和謝景行握在一起的手對眾人鄭重地介紹道:“這是祁佑,我的愛人。”在得知宴會的賓客中有不少適婚男女時,他就有了這個打算,不管這些人是衝著他來的,還是衝著謝景行來的,他都不想給他們任何機會,雖然這些人破壞不了他和謝景行之間的感情,但總歸是膈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