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馬上過來。”許清遠敷衍的說著扭頭和兄弟們一起乾杯。
“馬上是多久?你之前也說馬上。”那邊逼問,頓了一下又道,“你少喝點,我不喜歡醉鬼。而且你要是喝醉了,之後發生什麼事情,我可不負責。”
許清遠聞言立刻就變得張牙舞爪,“有本事你弄,你弄這一次,我們之前說好的那件事取消。”
虞堯短促的笑了一聲,壓低了聲音反向威脅,“你再不來的話,我就過去,當著你那些好兄弟的麵把你扛回來。”
“你!”許清遠磨了磨牙,不甘心的應了,“知道了,真的馬上就回去,最多不超過十分鐘。”
“好,我會看著時間的,彆讓我久等。”壓低的性感聲音帶著鉤子,連原本正常的話都變得意味不明起來,不像是叫他早點回去,而是勾著他去床上做睡前運動。
許清遠耳朵都麻了,眼前似乎都出現了畫麵,他低低呸了一聲,“一天天就知道嘴上發騷。”
然後一抬頭,就見對麵四位大兄弟都在用著難以形容的眼神看著他,原本的吵鬨聲也不知道何時戛然而止。
直到有人先伸出一隻手,“願賭服輸,我就說小許子肯定是談戀愛了。”
“唉。”其他人唉聲歎氣的拿出錢,還各種調侃他那番話。
許清遠聽的哭笑不得,擺了擺手道,“什麼談戀愛,充其量也就是個前任。”
幾人麵麵相覷,當即就正色起來。
他們都知道許清遠之前談了一個男朋友,聽說還是金融學院的富家子弟,雖然不知道具體是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們都知道許清遠在這段感情裡受傷很重,前段時間整個人都狀態不好,處於一種狂躁狀態。
剛開始整天神情恍惚,臉上掛著大大的黑眼圈,腫著眼睛跟遊魂一樣在學校晃蕩,原本基調明快的曲子都總是被他唱的染上悲□□彩。
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又不說,隻說自己很好,其他人無從猜起,隻能拍了拍他的肩膀陪伴在他身邊權做安慰。
好在很快就調整了過來,還在比賽上大秀了一把,成功拿到了七星娛樂的簽約。
正是因此,許清遠說不能來參加決賽的時候,樂隊的人都隻讓他好好休息,彆累壞了身體,而沒有去責怪他。
“你怎麼跟他又牽扯到一塊去了?之前吃的教訓還不夠嗎?你——”
“哎呀我的大兄弟們,你們這是在乾嘛?我沒有那麼賤,他都那麼對我了還上趕著貼上去,隻是這次確實是他幫了我,醫生也是他給我找的,要不然你兄弟真不可能活蹦亂跳的站在這。”
“我還了他這份人情,以後就真的再也不見了。”許清遠一口將酒全部悶下。
其他人神色複雜的看著他,最後也隻能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彆再犯傻了,不值得。”
“我知道。”許清遠扯著唇角笑了笑。
【嘖嘖嘖,宿主,看來男主是打算跟你打分手炮啊。】
虞堯抽空看了眼屏幕下的時間,繼續在股市裡廝殺,聞言反而笑得沒心沒肺,“挺好的。畢竟跟我糾纏,也不比跟陸博陽糾纏好到哪裡去。”
係統不信,給宿主放了個煙花鼓勵道,【你很好,不用妄自菲薄。】
虞堯笑了一聲,沒有多解釋。
說是十分鐘,那就是十分鐘。虞堯剛合上電腦,許清遠就拉開車門坐進來。
他喝了酒臉色紅潤,一坐下就覺得熱,將空調按低了幾度,扭頭見虞堯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眉梢小幅度的跳了跳,笑著勾了勾手指。
虞堯總覺得這笑容的弧度看起來有點熟悉,他剛湊過去,就被許清遠拽住衣領往下一扯,交換了一個吻。
虞堯眯起眼,任他施為,隻在許清遠贗足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發難,壓著他的後腦勺,強迫的將這個若即若離的吻加深。
許清遠也不甘示弱,原本隻是淺嘗則止的吻立刻變得激烈纏綿起來。
許清遠還是略低一籌,從旗鼓相當鬥到敗走,被迫吞咽著口水,腦子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酒勁上來了,還是缺氧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清遠抓住虞堯衣領的手也變成了環住他的脖子,溫熱的指尖摩擦在腺體上帶起麻感。
許清遠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虞堯卻隻是低頭往他身上看了一眼,然後正人君子的坐回駕駛座上,用指腹在嘴唇上緩慢擦過,微啞的聲音低沉帶笑,“回酒店了,記得係安全帶。”
“……”許清遠看了看起立的自己,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被擺了一道。
作者有話要說:我:我一般固定零點更新。
我:我不能熬夜了。
我:我絕對不拖延了。
總結:我在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