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是近來□□神糖果吃多了,係統覺得自己各方麵都長進了一些,察覺到一些端倪,【……等等,宿主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怎麼會?”虞堯一邊否認,一邊借著點墨的功夫動了動腿。
薛弋那完全不會收斂的狼性目光再一次追了過來。
係統:【……】實錘了,就是在逗薛弋。
【為什麼?薛弋做錯了什麼?】要遭受禁欲和勾引並存這樣的虐待!時隔一個世界,係統終於再一次為宿主的對象打抱不平了起來。
虞堯不答反問,“你是不是對這種相處感覺不舒服?有沒有一種幻視感?仿佛看到了我和許清遠。”
【是有這樣的感覺——不對,薛弋和許清遠不是一個人嗎?】係統抓住了重點。
虞堯點了點頭,“問題就在這裡,我們知道他們是一個人,但薛弋並不知道,他在模仿許清遠。”
【??】係統都懵了,總覺得奇奇怪怪的,好像哪裡出了什麼問題,它忍不住掏出糖果咬了一口,靈光一閃抓住了那個邏輯漏洞,【不對呀,薛弋又從來沒見過許清遠,他怎麼模仿?】
虞堯讚賞的用精神體摸了係統一把,“進步很大,再接再厲。”
【嘿嘿嘿。】係統高興的數據運轉都快樂不少。
“之前突然雷暴雨你還記得嗎?”虞堯說起另外的事情。
係統點了點頭,那天的暴雨下的很突然,還把它嚇了一跳,很難不記得。
“許清遠是上個世界的主角,法則絕對偏愛的存在,他來到這個世界定然也是法則幫忙,他身上大概還殘留了‘主角’的一些氣息,能在一定範圍內心想事成。”
比如說,想要成為白月光“清遠”。
虞堯點了點淚痣,其實還有另一個較為瘋狂的猜測,不過這個猜測想要論證最少也要等到下一個世界。
係統花了一會兒時間理清了事情,也隱約從中窺探到了原因:【該不會,薛弋說不在乎什麼的話,都是假的吧?其實他特彆在乎,在乎到自己醋自己,然後還模仿白月光搶占你心裡的地位?】
【這是什麼神仙操作?】係統都傻了,【你為什麼不解釋啊?】
“這是屬於他的因果,我插手是違規,也是大忌,於他沒有好處隻有壞處。”虞堯現在想明白為什麼法則不讓他帶走許清遠了。
不過他也要努力讓對方一直記得自己,要不然對方堪破了,他們就結束了。
“很有意思。”虞堯聽見了悉悉窣窣的聲音,他隱秘的勾起唇角。
係統還要說什麼,卻是突然就掉線了。
房間裡的呼吸聲不知何時亂了,虞堯撐著臉頰隨意的看過去,薛弋手中卷著一截金鏈子,他微仰著頭仰起頭,因為動作牽扯,鈴鐺發出急促的聲響。
虞堯看了一會,突然伸手撥了一下金鏈,“綁上去,我幫你。”
“……”薛弋沉默的照做。
鈴鐺每一次震顫,薛弋便也跟著抖一下,他一抖,鈴鐺就響的更厲害,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吃了一次肉,薛弋就放棄了繼續裝白月光的打算,虞堯也沒有告訴他其實自己和許清遠的日常生活也真算不上純潔。
半月後,去魯川調查的玄衣司回來了,當年的事情果然抹除了大部分痕跡,但魯川那麼多人,總有知道一些消息的,拚拚湊湊的最後再根據消息找線索,竟然也拚湊出了真相。
李家和梅家的往事大多都在虞堯的猜測當中,麗妃未入宮前確實有一青梅竹馬的未婚夫,正是梅傲雪的小叔,李家和梅家都已經交換了婚書下了聘禮。
然而新婚前夜,梅小叔卻突然暴斃,之後梅太守也病逝,梅家徹底敗落下來,李家名為接濟,實為打壓,麗妃已然入宮得盛寵,八個月後生下雖不足月但健康至極的“九皇子”。
李太師當時在京中風生水起,養在魯川的女兒自然是寄養在梅家,而麗妃與梅小叔又已經是板上釘釘的關係,會有親密也是理所應當,這個八個月的孩子大概率是先帝的綠帽子。
而梅小叔的暴斃,其中怕是有所操作。
令虞堯沒有想到的是,聞家竟然也出現在這些往事中。
作者有話要說: 聞家!終於提溜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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