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殊宴一路抱著唐暖下了樓直接上了停在門口的車。
車子啟動後,葉殊宴將前後座的隔屏放下來,回頭見唐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抬手將她臉頰邊的頭發彆到耳後,笑道,“看什麼呢?”
唐暖喃喃道,“我真的不是做夢嗎?好像做夢。”
葉殊宴輕笑一聲,抬起她的下巴傾身過去,在她嬌豔的唇瓣上輕輕咬了一口,“怎麼樣?還是做夢嗎?”
唐暖看著他道,“像,一點都不疼。”
葉殊宴失笑,他是舍不得咬她的,隻能把自己又送到她唇邊,“那你咬我一口?”
唐暖也不客氣,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半晌後問道,“疼嗎?”
葉殊宴要笑死了,口中卻道,“疼。”
唐暖不讚同的看著他道,“我都沒舍得咬,果然還是在做夢吧。”
葉殊宴大笑,他的姑娘怎麼會這麼可愛?直接伸手將人撈進懷裡,牽起她的左手,那兒的中指上已經有了一枚漂亮的戒指。
藤蔓環繞著花冠的設計,不張揚卻也不樸素,是唐暖喜歡的彆致漂亮風格。
唐暖不由咧開嘴,葉殊宴也跟著笑起來。
唐暖看了看戒指,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道,“還是像做夢,我們現在是不是坐在南瓜馬車裡?”
葉殊宴揉了揉她的頭沒再說什麼,等“南瓜馬車”在酒店門口停下來,葉殊宴就牽著她的手腕往樓上走。
唐暖察覺到四麵八方投來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
葉殊宴直接抱著她從樓上下來,兩個人衣服都沒來得及換,看起來大概很怪異吧。
葉殊宴卻笑道,“他們是看你漂亮。”
唐暖不信,漂亮的因素有,但衣服的因素肯定更多,不過葉殊宴的跟她一樣誇張,有他陪著,她也無所謂了。
葉殊宴低頭看著她,眼底盛滿笑意。
葉殊宴帶著她直接到了頂層的總統套房,進門之後,唐暖還沒來得及說話,身體就被一轉,唇猝不及防的被堵住。
這次葉殊宴一點都沒克製,狂風暴雨般攻城略地,環在唐暖腰上的手臂力氣大的讓唐暖有種即將被他折斷的錯覺。
直到她呼吸困難,腦袋眩暈才被放開。
葉殊宴抵著她的額頭微微喘息,“還像做夢嗎?”
唐暖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同樣氣息急促,“像的話你還要親嗎?”說完也不等葉殊宴回答,直接道,“像。”
葉殊宴笑出聲來,再次捏著她的下巴滿足了她的願望。
沒過一會兒,唐暖覺得脖子酸的厲害,又不舍得放開他,隻能在心裡叨叨,殊宴哥,脖子酸,要抱起來親。
葉殊宴含著她的唇輕笑了一下,也不放開她,隻環在她腰間的手微微用力將她抱起,唐暖的雙腿自覺地纏在他的腰上,這次成了她低頭吻他。
唐暖很快就察覺到了這個姿勢的好處,一個是不累,另一個就是沒有那種壓迫感,有種她來當家做主的感覺。
她的手指穿入他的發間,葉殊宴就乖乖的不再進攻,配合著她輕風細雨的溫存。
又過了一會兒,唐暖開始擔心葉殊宴累著,想道,去沙發。
葉殊宴也由著她,一邊親吻一邊抱著她走到沙發邊上坐了下來。
唐暖跨坐在他腿上,將他的頭按在沙發背上,輕咬著他的唇,就體會到了征服的樂趣。
葉殊宴忍不住想笑,卻被她霸道的按住腦袋不許動,越親越上癮,越親越不滿足,總覺得還想多乾點什麼,於是手開始忍不住不規矩,四處亂摸。
然而葉殊宴的衣服實在有些厚,而且雙排的金屬扣摸來摸去找不到扣眼。
唐暖解不開,氣得忍不住拿葉殊宴的嘴唇發脾氣。
葉殊宴被她這毫無章法的一通搗亂搞得氣血上湧,在察覺到對方要咬他的時候終於伸手推開她,笑道,“你是小狗嗎?”
唐暖憤憤的低頭盯著他的禮服,“這衣服哪兒來的啊?”
說實話,衣服很合身,很華麗,看起來帥氣又禁欲,雙排的金屬扣把脖子都護得嚴嚴實實的,還叫人解不開,你說氣不氣人?
葉殊宴輕笑,慢條斯理的抬手解開最上麵的扣子。
不知道是太久沒見還是今天有些特殊,唐暖覺得這會兒的葉殊宴格外撩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然而對方解了一顆扣子之後就不動了,隻是看著她笑道,“會了嗎?”
唐暖瞪大眼睛,“讓我解?”
葉殊宴握著她的手放在扣子上,“這個還是要學會的。”
唐暖沒經大腦的反駁道,“你會不就行了?”
葉殊宴看著她的裙子,伸手放在背後的拉鏈上摩挲了一下,意有所指的道,“我也是要學的。”
剛剛還狂野無比的唐暖嚇得立刻從他身上跳了下來。
葉殊宴大笑,就會嘴上花花。他起身叫了客房服務。
唐暖疑惑的看著他,葉殊宴笑,“先吃點東西,不然半夜會餓。”
唐暖下意識的想,半夜?為什麼是半夜,果然是……
她看向葉殊宴,就見葉殊宴毫不避諱的看著她,目光委實算不上正經……
唐暖不由想捂臉,這個時候他的讀心術簡直太煩人了,三米之內,她豈不是都隻能想正經事?
葉殊宴笑了一聲,直接走過來自然的將她抱起,讓唐暖像個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啄了啄她的唇笑道,“什麼不正經,你想的都是正經事。”
唐暖直接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卻覺得沒臉見人了,“你這個讀心術太討厭了。”
葉殊宴笑了笑沒說話,他如今倒是已經習慣了,覺得還挺好。
等服務員送餐來的時候,唐暖才從葉殊宴身上跳下來。
然而服務員一走,唐暖又看著葉殊宴,想抱抱。
葉殊宴不由一笑,在餐桌前坐下,朝著她伸開手臂,“來。”
唐暖笑嘻嘻的重新窩進他懷裡,分開大半個月,她實在想他,即使他就在麵前,也依舊想,不想有一刻分開。
葉殊宴一頓,抬起她的下巴,又跟她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