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也沒抓著剛才的問題不放,他本也剛走過來,又神思不定。
根本沒聽清楚管家說了什麼,就是隨口一問而已。
管家感激的看向連生,連生回了個安撫的眼神。
“不吃。昨晚那夥人怎麼樣了?”
“回稟主子,隻留了一個活口,京兆府尹正在審問。”
“沒問出來?”
“回主子,沒有。”
大白眼神一冷,冷哼一聲,“廢物。”
連生混身一凜,低著頭不敢說話。
大白一甩衣袖,出了大門,連生趕忙跟上。
一刻鐘後,大白帶著連生出現在京兆府尹大牢。
直奔大牢深處的一間牢房。
牢房裡,一個如同破布娃娃一樣的男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大白眼皮不動,看不出喜怒,“就是他?”
“主子,就是他。不論怎麼用刑,一直一言不發。”
“那就上秘刑,我倒要看看他的嘴巴緊到底有多緊。”
連生頭皮發麻,忍不住叫道:“主子。”
要知道自從這個秘刑研究出來以後。
主子可是一共隻用過兩次。
而那兩次都是隻進行到秘刑的第一階段,犯人就受不住了。
因此,主子當時就下了命令,除非通敵叛國,或者謀朝篡位,不然一律不準動用這個刑罰。
而如今主子竟然要用這一招來對付一個刺客。
雖然這個刺客讓主子受了傷,但是還有其他刑罰沒有用過。
肯定可以撬開他的嘴的,還沒到最後一步吧。
連生忍不住開口,“主子,不然我再試試。”
“你要抗命?”
聽到大白明顯帶著不悅的聲音,連生趕忙低頭,“不敢,屬下這就去。”
連生領命而去,大白緩緩踱步朝著大牢外麵走去。
視而不聞身後傳來的慘叫聲,仿佛已經預料到了結果一般。
剛走出大門口,就碰到了姍姍來遲的京兆府尹鐘正。
鐘正看到大白,顧不得擦額頭的汗水,急匆匆的俯身行了一禮。
“下官鐘正叩見殿下”
“鐘大人不必多禮。”
“殿下身體怎麼樣了?可有請禦醫看看?”
聽到鐘正詢問傷勢,大白臉色冷了幾分。
“既然鐘大人連個人都審不出來,那就讓本宮的人代勞了。”
恰在此時,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牢房裡傳出來一聲聲淒慘的叫聲。
尖銳的仿佛傳進大腦的聲音讓人下意識眉頭緊皺。
鐘正緩了下腦子的不舒服,惶恐的看向大白,“殿下,這……”
“鐘大人不必擔心,一切有本宮在呢,你隻需要把審訊結果如實上報給父皇就好。”
“下官知道了。”
“行吧,那本宮就先回去了。裡麵估有結果了。今晚就辛苦鐘大人了。”
鐘正誠惶誠恐的道:“不辛苦不辛苦,都是下官應該做的。”
大白也不管鐘正到底是真心或是假意。
目的達到,轉身離開。
直到再也看不到大白的身影,鐘正這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吐出一口濁氣。
身旁手下開口道:“大人,犯人已經到了咱們的大牢,殿下這樣插手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