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太子!”
在五條悟的麵前狗卷棘焦急的不知所措。
他非常想解釋甜甜圈身上的衣服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以及這個雜物間基本上是以甜甜圈一人之力拆掉的;甚至他的精神狀態也似乎收到了汙染,看見了奇怪的東西,還和甜甜圈莫名其妙動了手。
但是在五條悟麵前, 狗卷棘根本不能開口;隻能支支吾吾的說上幾句意義不明的自創語言。不然, 麵對五條悟這種特級咒術師,狗卷棘隻要說錯了一句話,就可能麵臨著被反噬至死的危險。
“棘,先不要著急。”
五條悟謹慎的觀察了一下甜甜圈的狀態——確認了甜甜圈目前沒有攻擊性, 整個人都是呆呆的之後,才將狗卷棘和甜甜圈從地上拉了起來, 順便給狗卷棘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美鳳,一定是你又淘氣了。”
男人笑著拍了拍甜甜圈的腦袋, 宛如哄小孩一樣的語氣;卻沒有半點譴責的意思。
五條悟的六眼可不是裝飾品。
隻要微微拉下墨鏡, 他就可以清晰的觀察到周邊的建築、甚至是狗卷棘的身上都籠罩著一股強大霸道的咒力。
這種咒力如果能用視覺描述來形容, 那麼大概就是深沉的墨藍, 混雜著一種夕陽黃昏的色澤。
此咒力在天台之時就已經讓他印象深刻——全部都來源於眼前甜甜圈的體內。
換句話來說,以狗卷棘的為人, 他是肯定不能同一個女孩子打在一起, 甚至將她重重的摔在地上, 加以肘擊。
就連這孩子平時與真希對練的時候下手的非常分輕重, 更不用說對待甜甜圈這種精神狀態不穩定的病人。
所以, 剛剛他看到的反常一幕;原因**不離十是甜甜圈身上的咒力影響到了狗卷棘。
“.....鮭魚子.....”
狗卷棘聞言, 麵色有些為難的上前拉了拉五條悟的袖子。
他想向五條悟解釋, 今天發生這種事情不是劉桑的錯。
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自己,貪睡了那一個小時;如果不是自己疏忽大意, 甜甜圈可能就不會離開醫務室。
如果那個時候他能好好勸解、哄一哄劉桑的話, 沒準劉桑也會乖乖的聽話, 好好睡覺;就不會出來攻擊儲物間了。
“..........”
狗卷棘想到這裡,心裡有點難受的看了看甜甜圈一眼;牙齒不受控製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
而且,他還毆打了劉桑。
那個時候他的腦子一定是壞掉了。
居然對她用了這麼大的力度。
明明剛開始,劉桑也隻是抱住他的腰而已;想和他鬨著玩摔跤吧?之後也隻有在他鎖住她的喉嚨的時候,才錘了他的肚子一下。
往壞的方麵去想,剛剛他摔打甜甜圈的力度,如果放到了一個普通人的身上,估計已經都將對方摔成輕微腦震蕩。
而現在,甜甜圈的身體狀態根本都沒辦法同附加咒力的全盛時期相比;雖然她表麵上看起來若無其事,但是誰知道她有沒有被打傷?
畢竟在發病狀態下的甜甜圈根本和機器人沒有區彆,疼了也不知道上說,餓了也不說。
最讓狗卷棘有些糾結的是,也不知道甜甜圈在發病時候的記憶會不會清醒的時候也記得一些。
如果清醒的劉桑想起這些畫麵,會不會感覺他是一個趁人之危,毆打精神病人的下作之人?
如果這麼想的話,彆說清醒的劉桑;他自己都會討厭這樣的人。
........................
“好啦,棘;不要想太多。你看,美鳳寶寶這不好好的嘛,她還在笑呢。”
五條悟看著狗卷棘有些委屈和萎靡的神色,用大手揉了揉少年細而柔軟的短發,順帶微微彎腰,含笑的用手指了指在一旁僵硬微笑的甜甜圈。
“..........”
狗卷棘聽了“美鳳寶寶”的稱呼,又順著五條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麻木不仁”的甜甜圈。
他有點想順著五條悟的話笑一下,可是實在提不起心情;到最後隻是強顏歡笑了一小下。
那笑的,說難聽點,叫皮笑肉不笑。
五條悟:“............”
現在的青少年,心思都是這麼敏感的麼?
不就是在咒力的影響下揍了個人嘛,而且看看甜甜圈挺得筆直的腰板;光是看她那精神狀態,百分之百的沒有問題。
想當年在夜蛾校長的指揮下,他給家入硝子做體術訓練;動輒就是把硝子折騰的鼻青臉腫流鼻血;打到骨折的情況下都有。
之後給家入硝子帶了兩個月的中飯,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麼。
“話說,美鳳這身衣服很合身啊,穿起來精力十足,哈哈!”
不擅長細心安慰學生的五條悟隻能僵硬的轉移話題。
並不是說有多麼不擅長安慰,隻不過他感覺深入這個問題未免有些太過於矯情,沒必要。
一來沒打傷,二來也沒見血;甚至狗卷棘本身都有可能是個受害者,被劉桑的咒力所影響才做出這樣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