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在拿我開玩笑吧!
一定是這樣的!
“【住口!!】”
狗卷棘生氣的下場就是一聲淩厲的咒言脫口而出。
兩個嘴巴損到不行的家夥頓時不語。
什麼懦弱丈夫,都是錯覺。
狗卷急了可是會咬人的。
……
……
“好吧天天,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時候又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
五條悟和甜甜在販賣機旁邊,兩人手上捧著飲料,一邊喝飲料一邊聊天。
“五條兄弟何出此言?在下今日的言行有和不妥麼?可是在五條兄弟的徒兒們麵前失禮了?”
甜甜聽了五條悟的話,感覺十分不解。
她感覺自己今天說話沒毛病啊,她自己聽著都心花怒放;這輩子就沒怎麼儒雅隨和過,怎麼五條悟還一臉詭異的模樣?
“…不是…你等等…”
甜甜一開口,五條悟立馬黃豆人流汗的表情,伴隨著體內尷尬癌瘋狂擴散。
這是什麼鬼東西。
這粗獷的“五條兄弟”就算了,真希和熊貓什麼時候還成他的“徒弟”了?
雖然學生和那個意思差不多,但是總歸是不一樣的吧?
“不管怎麼說,還請五條兄不必為我擔憂,我如今精神狀態十分旺盛,且調理清晰,不妨礙我們之間共論大事。”
甜甜見五條悟說話吞吞吐吐,似乎有些難以開口的神色,便挺直腰板,揮了揮袖子,正色道。
五條悟一聽,嘴角抽搐。
不,我叫你出來沒有什麼所謂的“大事”,隻不過想和你聊聊而已。
“那個…天天,如果你想管我叫歐尼醬的話我也不是不同意…能不能不要叫“兄弟”?額…感覺…”
感覺太奇怪了。
話還沒說完,便被甜甜伸手無情打斷。
“大家都是英雄好漢,何必在意這些小細節?如果五條老師不喜歡,在下不稱呼就便是。”
“………”
五條悟:英雄好漢什麼鬼?
說到這裡,甜甜的目光重新回到了五條悟的身上。
“與其多費言語在我身上,不如說說五條老師如何?”
“我觀您氣色疲憊,衣衫也未整理,整個人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老師可有受傷?事態後續如何,可否方便我知道?”
甜甜直接帶著狗卷棘返回校園,但是她對那個開顱吊人還挺好奇的。
也不知道那個開顱吊人最後落地什麼下場,是被五條悟殺了,還是被抓住了。
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麼過節?那個男人同高專又是什麼關係?
“……”
聽道甜甜的問題,五條悟的心情直轉急下;那種仿佛壓垮一切的疲憊感再次充斥著五條悟全身上下。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甜甜,反而是一臉陰鬱的轉頭喝了一口飲料。
“甜甜,你有非常在意的人麼?”
五條悟轉頭,莫名其妙的問了她一個問題,淺藍色的眼睛中如烏雲蓋天,一片陰鬱。
“有。”
甜甜不知道五條悟為什麼這樣問,但是也回答了這個問題。
“那我問你,如果你在意的人,做了無法被世間原諒的事情,他現在也麵臨著走頭無路的局麵;現在有一個可以拯救他的機會在你麵前,你會怎麼做?”
銀發男人盯著她,臉上沒了一貫的微笑,整個人嚴肅而認真。
“在這裡,你可能聽不到你想要的答案。”
甜甜看著五條悟認真的眼神,搖了搖頭。
她不用看就知道,五條悟是想“救”那個朋友的。
人在問選擇題的時候,隻需要看他的眼神,就能明白,他想要得到什麼樣的答案。
五條悟:“…你說。”
“無論他做了什麼事,隻要是觸犯到了我的原則,我鐵定不會原諒他。生而為人,不能□□擄掠,不能欺人滅祖,也不能偷盜燒殺,我的原則就是這麼簡單。”
“如果觸犯到這些,先不說他之前對我有多麼重要,在這以後,我同此人必然視同陌路。”
甜甜邊說,邊將手中空了的罐子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內。
“……”
一旁的五條悟沉默了,他低著頭,眼中醞釀著激烈的風暴,似乎在同什麼做鬥爭。
“但是要分什麼情況。”
甜甜繼續道。
“一個人從小生活在米粒國,那個國家很多州吸食噠嘛是合法的,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難免會混沌思想,擾亂認知。所以這種人,如果我遇到他,我儘我一切所能會教他、幫助他,重新走上人生正道。”
下一刻,她的眼神變得冰冷而決絕。
“但是。”
“一個人,從小生活在種花家,從小就接受著噠嘛違法的教育,成長環境中也一遍遍的聽【毒品危害身心】這樣的話;這種人在這種地方成長,最後如果還是選擇去吸噠嘛的話,他是無藥可救的。”
“無論是因為生活不如意還是身心受到了傷害,他選擇上這條路的時候,他就不愛惜自己、不尊重自己,那麼這種人同樣也不值得彆人去珍惜,尊重。”
“我仇視這種人,也不能容忍這種人。”
甜甜皺著眉頭,最後幾個字說的鏗鏘有力,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