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一切代價。”BOSS是這麼說的。
他甚至給琴酒開放了臨時高級權限——這代表著琴酒可以在認為必要的情況下調出組織內部的直升機使用。
組織總部剛從美國買到了兩架魚鷹,琴酒前段時間還專門跑美國去了一趟,就為了檢查這兩家魚鷹的到貨情況。仁王還開玩笑說你是不是不喜歡原本放在倉庫裡的阿帕奇了,琴酒沒理他。
這種剛研發出來沒有很久,在美國都還處於實驗機型的新直升機都能被組織搞到,要說組織和官方沒點聯係,智商正常的人都不會信。
BOSS給琴酒開放這樣的權限,就是默許他如果最後情況危急,可以直接開這種大殺器出來清場了。
畢竟就算他們光明正大開了直升機出來掃射公共場所,無法承擔“恐怖襲擊”的輿論風波的政府也會幫他們掩蓋掉事情的真相。做事不如做絕,琴酒也很明白BOSS的意思。
還在養傷的貝爾摩德接到任務後差點沒笑出來。
老混蛋,把鍋丟給老娘,結果自己翻船了吧!
貝爾摩德毫不客氣反過來和BOSS告狀,說前段時間朗姆說的是我潛入警局失敗,明明是朗姆自己管理臥底失敗!他的臥底暴露是他的問題,和我沒有關係!
仁王原本都做好了準備應對BOSS的盤問。他認為和貝爾摩德的協議不會影響貝爾摩德在背後給他使絆子。
沒想到朗姆出了紕漏後,貝爾摩德直接將槍口對準了朗姆。
這兩個人爭起來,仁王反而安全了。
真田的事情更是直接被掩蓋了過去。
在朗姆眼裡,真田這個可以被發展成高級線人的警察變得比之前更重要了。而在貝爾摩德眼裡,在無法保證柯南和小蘭安全的時候,她並不打算讓真田進一步暴露在組織眼中。
陰差陽錯變成這樣,仁王心情愉悅起來。
他想辦法弄明白了朗姆的想法,決定強化朗姆眼中真田的“可利用性”。
於是很快的,他先一步弄清楚了那個背叛的臥底“意外死亡”的情況。
“是連環殺人案。”他說,“在不同地區發生的連續殺人案件,目前已經有五起了,發生地在不同地區,共同點是被害者身邊都留下了一個麻將牌。第五起案子就在兩天前發生的,警方已經將案子的重要級上調了,目前打算召開聯合調查會議,組建聯合調查小組。”
“通常來講,連環殺人案,不會是巧合。”貝爾摩德說,“記憶卡應該就在那個凶手身上了,我們最好在警方逮捕他之前先找到這個凶手。”
“也要確保警方不要拿到記憶卡。”琴酒說。
朗姆作為犯錯的人,這次任務沒有參與和指揮的權利,隻能旁聽。
琴酒的行動計劃會更簡單直接一些。他當然可以讓組織的人自己破案,但既然本身就要追蹤警方的調查進度,那麼為什麼不直接參與進警方的調查當中呢?
“線人和臥底都不可信,貝爾摩德,日內瓦,想辦法混入警方的調查小組。”琴酒直接下了命令,“不需要其他的情報搜集,直接進入警方。”
“我們兩個人?”貝爾摩德挑了挑眉,“有必要嗎?”
“上次貝爾摩德你不就出了紕漏嗎?”琴酒冷笑,“日內瓦也不一定能做好。那就乾脆兩個人一起易容進去吧。”
他這擺明了是在說不相信貝爾摩德和仁王。
這兩個人看似在他麵前表現出了和好的一麵,但他並不認為這兩個人就真的乾戈化玉帛了。讓兩個人一起進入調查組,這兩個人肯定會相互較勁並且試圖找出對方的小辮子,這對任務是有利的。
貝爾摩德和仁王也知道琴酒的打算。
可他們會不卷嗎?
隔著長桌對視一會兒後,貝爾摩德笑道:“好啊,我之後選一個適合的易容對象。將原本的警察處理掉這件事,就交給你們了。”
琴酒點了點頭。
而仁王低下頭思考一會兒後,抬起頭道:“我有一個最適合我的對象,不需要行動組負責處理。”
“哦?”
“他會自願將身份給我。”仁王說,“絕對不會被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