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確認過了,那個警察就住在公寓裡, 沒有再出門。”伏特加掛了電話後, 對坐在車上抽煙的琴酒道,“要找人去……”
“不要做多餘的事,伏特加。”琴酒冷聲道。
兩天前, 朗姆彙報完BOSS後, BOSS很快將任務下達至了琴酒手上,琴酒直接喊人來開任務布置會,在安排工作時, 讓貝爾摩德和日內瓦潛入警局獲取警方的破案情報, 並實時追蹤調查組的進度。
貝爾摩德的意思是需要行動組協助,將選中的目標控製住。
仁王卻說, 他有一個最適合的對象, 會自願將身份給他。
當時伏特加差點以為,這兩個人又要直接對上了。但後麵看大哥的反應, 貝爾摩德和日內瓦並不是在針鋒相對, 而確實是用了最適合自己的方式。
貝爾摩德直接選中了必然會作為聯合調查組負責人的鬆本清長, 趁著人去神奈川調查,跟蹤了一天後,在回程路上將人打暈了綁起來藏在米花森林一處組織控製的廢棄倉庫中。
而日內瓦, 大家都知道他說的那個對象是誰, 默認了仁王自由行動。
也就前一天, 日內瓦直接去了那個警察的住所。
今天早上在警視廳, 日內瓦和貝爾摩德成功對上了訊號。
多疑的琴酒讓伏特加找人觀察一下那個警察的住所,伏特加剛才得到了彙報,說那個警察就在家裡, 隻是沒出門。
警視廳裡貝爾摩德沒有發現異常,也確認了一個事實——上次真田確實是將貝爾摩德易容的警察認作了日內瓦。
這之中表達出來的意思,對組織的人來說,無異於真田直白地說:我並沒有確切判斷出易容術的方法,但在我以為有些事是日內瓦做的時候,我會包庇他。
這裡麵可利用的地方就多了,朗姆有不少利用真田的方案,隻是需要顧及日內瓦的心情。
而琴酒通過自己的渠道確認了這一點後,對真田有著自己的評估。之前他對仁王的“感情生活”確實有些不滿,認為仁王對一個警察特殊會影響到辦事能力,隻是日內瓦在組織裡的地位,和他與日內瓦的平衡關係擺在這裡,他沒有動手罷了。而現在看來,這段關係是雙向的。
日內瓦是情報組的人,在官方組織裡擁有這樣的渠道不是壞事。
他抽完了一支煙,喊伏特加上車:“去見一見愛爾蘭。”
貝爾摩德不會一直易容成鬆本清長。之後取代鬆本清長身份的會是愛爾蘭。但最開始的聯合會議的資料,和一些安排,必須經過貝爾摩德的手。
道理很簡單,琴酒不信愛爾蘭。
在聯合調查組最初的安排結束後,貝爾摩德會作為機動成員存在,在外輔助調查。而警察那邊,愛爾蘭易容的是“指揮者”,仁王取代的是“行動警察”的身份,同樣構成內外合作關係。
貝爾摩德的傷還沒好全,哪怕是易容,長時間待在警察的老巢裡也不太安全,否則琴酒是不會願意讓愛爾蘭成為行動裡這麼重要的部分的。至於為什麼不選擇日內瓦……
論對組織的忠誠,他還是更相信貝爾摩德。
但他不會這麼對愛爾蘭說。
“這種小事你不會做不到吧?”他冷冷道,“日內瓦會配合你。”
琴酒給愛爾蘭的任務,是以鬆本清長的身份跟蹤調查,並且在最後拿到記憶卡。
他是行動組的,不管是日內瓦還是貝爾摩德,都隻負責拿到並且統籌情報,最後的執行是愛爾蘭進行。
琴酒其實也可以自己上,但他清楚愛爾蘭恨他,而他打算在完成這個任務的時候順便釣魚。
真以為他隻是個冷硬的武器,什麼都不懂隻執行任務嗎?能在這個年紀成為行動組組長並且做了這麼多年,琴酒當然也是懂組織內的一些鬥爭的,他隻是不喜歡這些罷了。
但他不會留下一個威脅,所以他需要這個任務,來確認愛爾蘭的威脅指數。
而愛爾蘭,終於在威士忌的幫助下來到日本總部的愛爾蘭,在得到這個重要任務後,很自然地應下了。
“琴酒,彆讓我抓到你的小辮子。”他說。
前一天又發生了凶殺案,現場留下了麻將牌,確認為連環殺人案的凶手動的手。警視廳內部下了命令,此時還是由貝爾摩德易容成的鬆本清長將準備好的愛爾蘭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鬆本清長的職級高,辦公室內不會有其他人進出。貝爾摩德提前將麵具和易容工具準備好,在給愛爾蘭做好易容後又給愛爾蘭提供了監聽設備。
“你先看一看關於鬆本清長的資料,和這些天我作為鬆本清長做的一些安排。”貝爾摩德在幫愛爾蘭易容好以後,自己更換了易容,成為了她之前選好的神奈川的一個警察,“一些重要反應,我會通過監聽給你指令。”
愛爾蘭將微型耳機塞進自己的耳朵裡:“日內瓦呢?他也易容成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