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組織這邊,波本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就好像這些政客和組織沒有任何關係。可降穀零知道,組織之前想要暗殺土門康輝……
“是泥參會想要土門康輝死,為了那個暴力對策法案。”朗姆說,“他們真是目光短淺。現在上位的不是土門康輝,但暴力對策法案還是進一步收緊了。”
事實是組織雖然推了自己人上位,但大勢所趨,暴力對策法案還是進一步加強了對原本合法的幫派的管理。當然現在頒布的法案和當初土門康輝演講時的“主張”還是有區彆的,要更柔和一些。
朗姆不太想認可這個任務結果,但事實是這個行動最後出岔子的是他新收進來的屬下基爾,幫他收尾的日內瓦做得不能更出色了,空出了不少政治位置讓組織進行安排。
BOSS對日內瓦進行了嘉獎。最近日內瓦更是完美完成了任務,朗姆還挺生氣的。
他希望波本在日本能攪混水。
但日內瓦還不是波本能直接接觸的。朗姆還記得波本曾經被劃到過日內瓦名下。隻是還沒等日內瓦真的將波本帶到歐洲,放進歐洲情報組裡,威士忌組就接連出事了。到後來,波本也隻是和日內瓦進行過遠程溝通,沒有真的和日內瓦見麵甚至一起完成任務,就成為了朗姆的下屬。
降穀零知道朗姆對日內瓦的忌憚,便沒有心急。
組織內部也沒有關於土門康輝的任務的具體描述,降穀零也隻知道琴酒帶著人想要去暗殺土門康輝,最後失敗,基爾被FBI逮捕,為了奪回基爾朗姆派出了卡沙夏將基爾帶回來。
但琴酒並沒有任何“受到懲罰”的跡象,從朗姆這裡打聽,似乎這個任務最後是成功的。
到底哪裡成功?
難道土門康輝並不是他們的目標嗎?
那組織真正的目標又是什麼呢?
降穀零想要弄清這一點,於是他將視線放在了已經進入警視廳監獄的土門先生和之後陸續被捕的其他政客身上。
但不管是土門先生還是後來被牽扯抓進監獄的其他政客,開口的自白都和組織完全沒有關係。
哪怕數次詢問土門先生,最開始那個“帶著麵具威脅你錄視頻”的人是誰,土門先生也閉口不言。
這個案子最後的結案成果,是所有涉及到案件並且有證據證明有罪的人都進了監獄,分彆有不同長度的刑期。
降穀零向上司打過申請,但是沒有用。上司告訴他,這些人並不承認他們和一個組織有交易或者交流,也不承認他們和組織有聯係。而他們背後的政治團隊雖然大受打擊,卻也不是完全被“吞沒”“消失”了,而是還存在,屬於壯士斷腕,正在蟄伏當中。政治團體害怕這些人說出些不該說的,反而將這些人看得很緊。
作為利益共同體,這些進了監獄的人哪怕知道自己未來的日子過的不會太好,他們也絕不會開口的。公安越是逼迫,他們背後的利益團體越是會盯緊公安。
“但這對我們拿到組織的線索來說很重要不是嗎?”降穀零不能理解。
“降穀。”他的上司告訴他,“問題就在於,沒有人,見過,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們和那個組織有關係。”
“土門先生咬死了,讓他拍視頻的隻是恨他的人,是‘過去的受害者’。”上司說。
沒有證據。
降穀零依然認為土門先生身上有關於組織的線索,但他在公安裡做事不能像在組織裡那樣“自由”,有些手段也不能用。哪怕土門先生和其他政客已經入獄,他們身後也還是有錯終複雜的關係網,公安在這個階段還沒辦法隨意“處置”他們。
他的上司告訴他:“隻要再等一段時間,等到聯合調查小組更穩定一些……”
“現在還不行嗎?”降穀零皺起眉。
組織的行事作風一向是效率至上。做不好會沒命,做得好拿到的報酬也很豐盛。降穀零在那樣的環境中待久了,有些不明白上司在等什麼。
而他的上司告訴他……
“歐洲那邊的人收到了我們對組織成立了聯合調查小組的消息,他們也想加入。”也想分一杯羹。
是的,這些情報機構覺得,既然我們都破天荒開始聯合了,那麼組織活不了多久了,那麼地位和利益就要提前定下來。
“等到他們也加入……”就可以直接利用國際對國內這些還在死撐的政治團體施壓了,或許會是聯係起來進行對應的利益交換也說不定。那時候那些現在閉口不言的人才有開口的可能。
降穀零皺起眉。
他和自己的上司持有不同的意見。
等他們也加入?加入那麼多國家的特工,是生怕不起亂子嗎?一個赤井秀一就已經夠麻煩了,還有一個不知道是誰也很少出現的CIA的“王牌特工”……再加幾個國家,日本這邊還能維持住局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