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提醒貝爾摩德和琴酒,在場的還有波本。</p>
於是琴酒和貝爾摩德不約而同地露出無語的神態,卻很快恢複了表明上的和平。</p>
“你不參與雪莉的活動?”琴酒追問。</p>
“不了吧,歐洲的事我還得收個尾。遠程稍微有些麻煩。”仁王說著對著琴酒比了個手勢,“我不會回去,這一點就不用你再建議了。”</p>
“貝爾,你應該不會怪我不幫你吧?”他對著貝爾摩德眨了眨眼。</p>
貝爾摩德心知仁王滿嘴鬼話。估計他說他不參與,但最後很有可能還是出現。於是她刺了一句:“真的不參與?”</p>
“不參與行動。”仁王眨了眨眼,“可能去看熱鬨。”</p>
“日內瓦。”琴酒警告地看了他一眼。</p>
仁王則誇張地聳了聳肩,指了指貝爾摩德,又指了指波本:“如果我再加入,情報組就可以直接內鬥了。不如我作為中間人,裁判……”</p>
“朗姆同意你的說法嗎?”貝爾摩德哼了一聲,“隨便,你最好彆來。還有,琴酒,你也彆妨礙我。”</p>
“我會好好盯著你的。”琴酒冷聲道。</p>
波本聽完全部,還是沒聽出來這三個人到底誰打算來誰打算不來。這三個人的級彆都比他高,但……</p>
“貝爾摩德,你的計劃最好嚴謹一點。如果有人搗亂,我是不會幫你擦屁股的。”他說。</p>
他很明顯在示意旁邊的琴酒和日內瓦,並打算試圖通過這種挑釁的方式獲得更多信息。</p>
還有歐洲……歐洲發生了什麼嗎?</p>
波本的任務範疇從來不包括歐洲,整個歐洲情報組都被日內瓦所控製。前段時間琴酒也去了歐洲,或許會是大任務,但他什麼都沒打聽出來。朗姆倒是說琴酒是去給他以前的任務收尾的……多久的以前?</p>
仁王微笑:“不錯的氣勢啊,波本。”</p>
“不如你先說一說,發現了什麼和雪莉有關的線索吧?”他說,“如果懷疑貝爾的計劃有問題,就多做一點。”</p>
“說的像我的計劃已經漏洞百出一樣。”貝爾摩德翻了個白眼。</p>
“哇哦,貝爾,你是在幫他說話嗎?”仁王露出八卦的表情,“我聽說你們兩個在美國約會?”</p>
“這是秘密。”貝爾摩德露出甜蜜的笑來。</p>
波本:“……”</p>
琴酒:“彆說這種無聊的事了。”</p>
具體的計劃,不到最後貝爾摩德是不會說的,但琴酒最終和貝爾摩德做好協商,也會參與貝爾摩德的行動,免得最後無法兜底。</p>
“哼,也免得你再半夜打電話和我說你被誰用槍打得遍體鱗傷。”琴酒說。</p>
貝爾摩德:“……”</p>
想說狗男人,說不出口。</p>
她看了一眼當時單手端狙擊槍給她來了幾槍的日內瓦。打的位置是防彈衣的位置,沒真想殺了她……以為她會這麼想嗎?她看得出來,日內瓦想要她的命。而她其實也想要了日內瓦的命。而他們相互牽製,又互有默契,暫時都沒辦法對對方動手,卻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p>
如果你出現在我的狩獵現場,我會動手的哦。</p>
貝爾摩德點了支女士煙,在煙霧背後對著仁王露出一個曖昧的笑。</p>
波本從前沒見過這三個人的相處方式。此時他看著麵前正好形成三角形的三個人,看三個人之間既親密又排斥,既信任又懷疑……</p>
他突然有了些不祥的預感,不是為自己,而是為朗姆。</p>
麵前這三個人,光看臉是毫無疑問的青壯派。</p>
朗姆發現了這三個人是他的威脅嗎?</p>
答案是肯定的。</p>
波本想起了卡沙夏。找到了雪莉這件事打亂了他的計劃,以至於他還沒做好對卡沙夏的圍捕方案。比起卡沙夏,雪莉要更重要。雪莉本身是組織的叛徒,又是天才科學家,如果她能夠站在正義的這邊……不過,他不能冒著暴露自己的風險。</p>
貝爾摩德知道多少呢?他又要泄露多少情報出去呢?</p>
“既然你不參與圍獵,那我和波本的情報交流,就不能讓你聽了。”貝爾摩德輕笑道。</p>
但實際上她知道,日內瓦手裡也握著雪莉的線索。她和日內瓦的信息還說不好誰更靈通。但她不會讓波本知道這一點。</p>
仁王也很配合,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捏著可樂罐出去了。</p>
一會兒後,琴酒皺起眉站起身:“你們交流情報不說人話?”</p>
“真是令人惡心的神秘主義者作風。”他說。</p>
貝爾摩德輕哼一聲:“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