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仁王走進了赤井秀一定好的房間門時, 波本也已經與貝爾摩德告彆,進入了諸伏景光定好的房間門。
諸伏景光這次訂房間門用的是之前用了三年的綠川的身份。他在組織裡也有過一個假身份,在脫離組織以後假身份自然也不能用了, 進入公安以後公安安排的新的假身份就是現在這個假身份——綠川警官, 是個巡警。
“zero,怎麼樣?”諸伏景光問。
降穀零說:“赤井秀一露麵了。”
諸伏景光心領神會道, “你需要和他進行‘對決’, 那就不需要提前聯係他了。雪莉那邊……”
降穀零皺了皺眉:“不隻是雪莉。”
他看著諸伏景光:“貝爾摩德好像發現你了。”
諸伏景光表情變了變:“發現我?具體什麼程度?”
“她知道蘇格蘭也在這輛車上。”降穀零說。
於是諸伏景光明白了:“我去聯係赤井秀一。我們完全可以三個人合作一起抓住日內瓦。”
降穀零點了點頭:“貝爾摩德並沒有打算更改計劃,車上肯定還有其他人,不然按照邏輯來算, 你如果和赤井秀一聯手,那麼我一個人是擋不住的,我肯定會拖貝爾摩德下水。”
“是琴酒?”諸伏景光也皺起眉。
“應該是日內瓦。”降穀零吐出一口氣,“問題在於, 日內瓦是車上的誰。”
而諸伏景光因這個疑問沉默了幾秒。
“你上次去組織據點,見到了日內瓦?”他問。
“應該是易容。”降穀零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據說日內瓦在外人麵前不會顯露出自己的真麵目……琴酒和貝爾摩德肯定知道他的身份。”
“如果你以任務成功率太低為理由, 要求知道日內瓦的身份, 貝爾摩德會說嗎?”諸伏景光嘗試著提出了一個方案。
降穀零則神色複雜:“在我提出, 如果要同時對付赤井秀一和蘇格蘭, 我需要幫手的時候……”
“她說, 日內瓦會來找我。”
降穀零回想起之前在包廂裡和貝爾摩德的對話。
讓降穀零心驚膽戰的時刻,是貝爾摩德說出蘇格蘭似乎也在車上的時候。他當時懷疑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試圖詢問貝爾摩德的消息來源。但他最後發現,貝爾摩德的說法還挺嚴謹,不管是赤井秀一還是蘇格蘭,她實際上都沒有真正見到他們的麵。
“琴酒說, 他們會來。”貝爾摩德這麼說,“那個人的判斷是不會出錯的。”
於是降穀零的心沉了沉。
琴酒百分百不在車上,那個男人根本不會掩飾身份,總是穿著黑風衣帶著武器。既然琴酒不在車上,他又是怎麼判斷出,赤井秀一和蘇格蘭一定會上車的呢?
這個問題,仁王倒是可以給出答案。
他和赤井秀一商量完走出包間門,發現之前掛了琴酒電話後琴酒回撥了兩個。仁王挑了挑眉接通了琴酒打過來的第三個電話:“你應該沒有急事要找我吧?”
琴酒的聲音陰惻惻的:“你剛才在和誰對話?”
“你不是聽到了嗎?”仁王笑道,“就是你認為的那個人。”
“赤井·秀一。”琴酒冷聲道,“果然,列車上會有老鼠。看著點貝爾摩德。”
他是不會像神秘主義者那樣說些語焉不詳的話的,而是直截了當道:“那些老鼠們組建了什麼聯合小組……如果赤井秀一在車上,那麼前一個暴露的臥底蘇格蘭也會在車上。他們很可能將貝爾摩德當作獵物。日內瓦,看好貝爾摩德。”
琴酒重新強調了一遍這句話。
“就沒有其他的要說了嗎?”仁王暗示道。
琴酒冷哼了一聲:“你是說雪莉嗎?如果赤井秀一和蘇格蘭都在列車上,那麼雪莉隻會是他們的誘餌。我就知道那個女人和FBI有聯係。”
琴酒直接理解成車上的雪莉是誘餌,很大可能是官方假扮專門為了引出貝爾摩德的。
主要是之前貝爾摩德試圖自己殺死雪莉,結果被FBI擺了一道,最後還要琴酒去收尾。琴酒上一次找到了雪莉的線索,但最後被皮斯科打斷,當時也發現了雪莉和FBI的聯係(其實是琴酒的推理但琴酒認為自己的推理天衣無縫)。
被赤井秀一用狙擊槍傷到了臉以後,琴酒對雪莉的興趣一部分轉移到了赤井秀一身上。
主要是他覺得這兩個人之間門肯定有著很深的聯係。
赤井秀一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真的對宮野明美情根深種呢?也隻有雪莉這樣的無知少女還會相信那個本質冷酷的男人了。琴酒這麼想。他從前和赤井秀一沒有真的相見,但這兩次的隔空交鋒,和從前赤井秀一在組織裡的戰績,讓他迅速捕捉到了赤井秀一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