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 IF來的是幸村(上) 片段滅文寫法,……(2 / 2)

於是仁王這次給自己設定的背景,是擁有特彆走私線的商人之子,在家裡的路線被組織“收購”以後憑借自己的能力進入了組織的後勤組,通俗來說就是管錢。

在後勤組出頭不容易,但也更安全。說實話能接觸到的重要信息其實很多。

仔細想想,諜戰片裡麵,間諜都是通過什麼方式去找情報的?很大一部分是冒充廚師,仆人吧?

烏丸本家裡的人也有加入組織拿到代號的。仁王發現了以後就想辦法利用了他們,很快也拿到了代號。組織需要他的把柄,他當然也出過外勤任務,但更多的把柄其實是替組織拿到一些沒辦法在市麵上買到的東西。他在這方麵能做得很好,因此漸漸在後勤組裡的地位越來越重要。

某天他見到了帶著采購清單來找他的棕發少女。

“這是實驗室的必備器材,朗姆讓我來找你。”棕發少女看上去有些局促,但表情還是很冷淡,一副強撐著保持冷冰冰態度的樣子。

“這是雪莉。”白蘭地說,“她的實驗器材要在一周內搞定。”

“拜托,一周?你現在才告訴我嗎?”仁王扶額,“還有,我以為科研組的采購不歸我管?”

“你上次不是能弄到嗎?”白蘭地說。

很顯然這又是一次“做不到就死”的任務。才後勤這方麵,對錯誤的容忍度要更低一些。仁王習慣了這個,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後又深呼吸道:“應該不會有人審查我是怎麼弄到的器材吧?”

“放心,需要掃尾的話,你可以提前寫申請給行動組。”白蘭地指了指清單上的任務等級,“這是優先度最高的任務,你甚至可以找行動組組長幫忙。”

“伏特加?我可叫不動他。”仁王看了一眼麵前的雪莉,問,“那個最近出名的殺手,叫什麼?”

“琴酒?”白蘭地看了看宮野誌保,“他好像正好是雪莉的監護人,你找他確實效率最高。”

4、形象奇怪的日內瓦

幸村的身份背景是富家少爺。當然,畢竟仁王要有理由去“接近”他,並且“利用”他。

一個心中有理想,有些天真的,且家裡又有財富又有人脈的少爺不是最好控製的嗎?甚至因為幸村的職網成績很好,因此“醉心理想其他毫不在意”這種事組織的人都不會懷疑。

再加上仁王和幸村商量好後定下的“在進入組織之前就有交情”的,“幼年時的朋友”這樣的設定……

“甚至我們都‘父母雙亡’。”仁王吐槽,“你知道我在組織裡的形象變得奇怪了嗎?”

“怎麼了?連幼時朋友都能利用的,陰險狡詐的人嗎?”幸村問。

仁王沉默了兩秒後,說:“不止。大概是個吃絕戶的設定吧。”

幸村:“……我記得這個年代LGBT活動還沒流行。”

“但這可是組織,是黑暗世界。”仁王說,“潛藏著世界所有罪惡和荒謬。”

“邏輯並不通順。”幸村若有所思,“我覺得你是故意的?你真的不是覺得這樣比較有趣才故意演戲的嗎?”

仁王:“……Puri.”

5、一些讓人費解的邏輯

“說實話。”幸村說,“我們都能將自己的身份背景做這樣的設定了,為什麼一定要等到十二年後再完成任務呢?”

完全不符合邏輯不是嗎?

他們的身份設定當然有上限,比如沒辦法成為議員,因為到這個世界的年齡很小。但設定自己成為權貴的孩子是完全沒問題的。那麼如果選擇能夠掌握日本命脈的人的親子身份,從一開始就能夠擁有掌控組織的能力。

但嘗試那麼設定的時候仁王有了危機感。了解係統的他告訴幸村不可以那麼做。

“係統需要的是能量。”仁王說,“我們得做點什麼去‘對抗’命運線,以獲取能量。”

包括救人,和兩個人虛假的立場對峙。主角團隊的“體感”大概也屬於能量的一種。

“……那麼你以前,也是被逼著打的網球嗎?”幸村問。

仁王現在有多喜歡網球,幸村當然知道。但在他看來,如果握住球拍的開始是被逼迫的,那麼係統的存在就太可惡了。他不認為仁王是會被掌控命運的人。仁王分明是最自由的那個不是嗎?

而仁王在與幸村對視時明白了幸村的意思。

他不受控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笑:“在想什麼呢,幸村。我當然是出於自己的意願握住球拍的。”

這個世界上不會有比網球更讓他熱血沸騰的事了。他實際上算是喜新厭舊的性格,網球是全部的意外。那麼或許也是其他所有存在的愛意都被傾注在了網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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