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沒有選擇這個方案,是確實不想把這個世界的自己牽扯進來。要試試看一直維持幻影嗎?到劇情開始應該有十一年吧。但想想看也沒必要為了這一點一直不露臉,他也不是這種性格。
他乾脆就在國外想辦法去做了雇傭兵,再通過行動組的渠道加入了組織。
這期間他還用係統給真田做了功課輔導——名義上的工作輔導,實際上的情緒宣泄。基本就是吐槽真田“第一次考試了怎麼這都不會,你要考警校的人起碼要讀一個對警校來說錄取率比較高的大學吧”。
事實證明,他對真田而言,越是嘲諷,“激勵”效果越強。
6、
加入組織後自然是為了拿到代號往上爬。拿到代號之前組織有個人調查,這才發現仁王的長相和他們曾經處理過的一個案子的相關人員很像。但那個人現在已經是初露頭角的青年網球選手了,開始上新聞和報紙,調查的人很輕易就能查出來。仔細看的話,氣質上有挺大的區彆,就是長相上……
“Puri,和我這麼像?”仁王玩笑道,“難不成會和我有血緣關係嗎?這可真有意思。”
他在組織裡的人設可是孤兒。
或者說那種,和家人一起出遊,中途走丟被拐賣,逐漸流落到混亂地區的孤兒。
“既然被你們監控著,那就是需要關注的人嗎?”仁王舔了舔唇,“讓我會會他?”
情報組的協調人員:“……他還有用。”
“我當然知道分寸。”
7、
“我對他一見鐘情了。”仁王說出了這種話,在拿到代號和琴酒一起做任務的途中,像是玩笑一樣說出口的。
琴酒挑了挑眉,顯然也是看過了對仁王的審核報告。仁王和這個世界的仁王確實是兩個人,他也知道這個世界的仁王這幾年的經曆很透明,又清楚仁王的惡劣心理,便用有些嫌惡的語氣道:“自戀嗎?”
“哦?你也覺得我和他很像嗎?”
“嗬,那可差得太多了。”琴酒說,“你是純黑的人。”
但是純黑的人想要給真田那個警察遞情報肯定得找個由頭,那麼青年網球選手仁王雅治這個身份也就很重要了。說起來他還沒告訴真田多了一個他呢,真田應該就以為在打網球的仁王雅治是他吧?
8、
在行動組逐漸變得重要以後,通過歐洲的任務獲得了掌握歐洲情報分部的機會。在這次任務中像是調情一樣通過狙擊,讓鮮血濺了這個世界的仁王一臉。
“真漂亮啊,那種表情。”仁王說。
在他旁邊同樣舉著狙擊槍,卻被搶了目標的琴酒直起身,瞥了仁王一眼:“變態。”
“說我嗎?”仁王笑道,“我覺得我的喜好很正常啊?”
現在的仁王用的假麵,但琴酒見過仁王的真麵目,所以他想象的就是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在搞惡心的戲碼。倒是在場的其他組織成員被這樣病態的仁王震懾住了。
於是後來,仁王掌握歐洲情報組還挺順利,並且順理成章和“仁王雅治”有了微妙的聯係。
9、
其實每次見麵都是網球私教課,但其他人都以為是約會。
10、
萊伊這次的任務是聽從日內瓦的命令。他被調動到歐洲,情報和任務細節都要和日內瓦聯係以後才會知道。
不過約的地點並不是在組織據點,而是在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網球俱樂部。以赤井秀一在英國居住十幾年的經曆來看,這家俱樂部就是很老牌的對外開放租賃的俱樂部,有室內外場所,沒有任何問題。最大的問題大概就是沒怎麼修繕過所以有些場地已經不那麼“標準”了。但這是附近這個價位能約到的最好網球場所屬的俱樂部了。
赤井秀一走進去時與“仁王雅治”擦肩而過。
他看過這個年輕選手的報道,因此站住了以後讓了路。他看到這位青年選手臉色不太好,眉頭微蹙,臉頰,露出來的手臂和腿上都有擦傷和瘀痕。
雖然理解成打網球留下的傷也完全沒問題,但是……
那個方向,就是他和日內瓦約好的房間。
赤井秀一心沉了沉,轉身假裝去廁所後繞到前麵,看著“仁王雅治”走出門時就調整了自己的表情,上了路邊的出租。上車前他像是不經意地回頭看了一眼,就是他之後要去的那個房間。
說是房間,其實是一個室內網球場。赤井秀一卡著時間進去,不早也不晚。
日內瓦也穿著運動服站在裡麵,手裡握著球拍。但赤井秀一實在沒辦法把剛才“仁王雅治”身上的傷完全和網球聯係起來。或者說,這兩個人難道在這個球場打網球嗎?那為什麼日內瓦身上毫無痕跡呢?絕對是做了什麼吧?組織裡也有相應的流言,說日內瓦有一個做職業選手的小情人,隻是不清楚什麼項目也不知道是誰……如果在組織裡這麼保護了,又為什麼展現在他的麵前呢?
“萊伊,忘掉你看過的。”仁王說,“你的任務報告需要我寫任務評價。”
赤井秀一:……這麼直接?雖然很組織但是情報組的話……是因為日內瓦之前是從行動組出來的原因嗎?完全和琴酒一個風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