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實就是不想對上,卻偏偏對上了。要是豹子能說話,此時說不定有一萬句p要對老天爺說。
一豹,一獾,大眼看小眼。
“談談?”王平揮舞著爪子,做著連他自己也不認識的手語動作。
花豹歪了歪頭,表情滑稽。
蛋疼啊!王平長歎了口氣,接著伸爪指了指駕駛室的方位,又指了指車廂後門,然後張開嘴巴,做了一個凶惡的表情。
“那裡有壞人,咱們一起乾掉他們!ok?”
花豹:“……”
哪裡來的沙雕?難不成自己遇到的這隻蜜獾是傻的?
王平也在心裡暗罵,難不成這隻花豹是智障?這麼簡單的動作都看不懂。
不管了!隻要這隻豹子暫時對自己沒敵意就行,就不信等會兒來人補槍的時候它還能這麼安穩。
王平看了看鐵籠上的門,果然沒有上鎖。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總覺得動物很傻,籠門隻是用插銷插上,用鐵絲彆住就完事。
小心翼翼的靠近鐵籠,花豹眯了眯眼睛,喉嚨裡發出低吼,開始警告王平。
“特麼的貓科動物就是死心眼!老子這是在救你!”
王平腹誹,無視花豹威脅的眼神,開始解門銷上麵的鐵絲。蜜獾的手掌和大部分哺乳動物一樣,有著厚厚的肉墊和尖銳的利爪,但是靈活性就差了許多。解了半天,王平一氣之下一把扯斷了鐵絲。
“嘎嘣”一聲,鐵絲折斷,門上的銷子也被王平給扯飛了,籠子裡的花豹又是一哆嗦,差點就要撲過來了。
籠門打開,王平慢慢後退,防著對方突然撲過來。
花豹更小心,根本沒有出來的意思,隻是死死的盯著王平的動作。
“特麼,都這麼明顯了,你還覺得老子要害你!真是帶不動!”
王平氣急,看樣子這貨指望不上,戲隻能自己演了。
想到這裡,王平轉身,衝著駕駛室的方向撲了過去,“咚”的一聲撞在車前位置的鐵板上,發出一聲悶響。
車裡,一位大胡子的白人正在開車,嘴裡哼著亂七八糟的音樂,副駕駛的搭檔小哥正擺弄著一支麻醉槍。
“嘿,什麼聲音……”
突然,副駕駛的小哥抬起頭,側耳聽向身後。吵鬨的音樂中,隱約傳來一聲聲悶響,還有爪子撓在鐵板上的聲音。
大胡子關了音樂,兩人聽了一陣,對視了一眼,大胡子一腳踩住了刹車。
“謝特!”
小哥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拿著麻醉槍就下了車。
車子停下,王平也停止了撞擊。晃了晃有些打暈的腦袋,王平急忙跑到車廂的後麵,躲在門邊。
正用看沙雕的眼神看王平表演的花豹,此時也聽到了外麵的動靜,眼神眯了起來,身子伏低,慢慢走出了籠子。
小哥氣呼呼的板著車廂後麵的把手,暗暗埋怨動物園那方居然沒有給豹子打夠麻藥,害的自己在這荒郊野外的,還要冒險停車補槍。
車廂打開,小哥抬頭,一對碧綠的眸子,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瓦特澤……法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