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釗被餘光點過的地方下意識繃緊,竟是有種被錘子砸過的通透感。
感覺到餘光濃濃的威脅之意,陳釗隻能哭喪著臉,拿出身份證和戶口本同餘光一起往民政局走。
08詫異的詢問餘光:“宿主,您真的要和這個渣男結婚啊!”
他還以為宿主是在開玩笑呢!
餘光輕笑著回道:“為什麼不結婚,有人伺候不好麼。”
所謂想要儘快幫原主脫離苦海,說白了還不就是打不過要點賠償就跑。
一味躲避有什麼意思,拿到那點子賠償後,靜靜等著老天讓渣男一家遭報應。
可既然有能力報仇,又為何要將報應交給時間。
與其等時間來折騰這家人,倒不如由她親自上場。
反正她閒的很...
知道了餘光的想法,08依舊像個好奇寶寶般:“可是你不膈應啊。”
明知道有渣男,為什麼還往渣男家裡鑽。
餘光笑的越發溫柔:“彆想太多,快點去睡覺,你最近又笨了。”
腦容量不夠就彆分析她的行為,一不小心會燒機芯的。
08:“...”紮心了,痛到不能呼吸。
就這麼一路壓著陳釗到了民政局。
陳釗母親地位不低,又在大院裡住,大家多多少少都相互認識,對陳家和餘光的事情也有些了解。
雖然有些同情餘光的境遇,可誰讓餘光沒有兒子,又要依附陳家生活。
就算知道陳家這事做的缺德,但陳家才是同他們親近的關係。
胳膊肘絕對不能往外拐,否則自己家裡的兒媳就不好管了。
至於餘光,大家最終也隻能歎息一聲可憐...
之前陳釗和薑甜辦酒的時候,不少人都去了。
原以為陳釗會等薑甜有好消息時同薑甜領證,卻不想陳釗卻領來了餘光。
負責辦證的趙阿姨眼睛在兩人之間來回打轉:“陳釗啊,你真的想好了麼。”
不是說不要這個不生蛋的母雞了麼,為什麼又帶人來領證。
最重要的是,這兩人的模樣看起來也太嚇人了。
餘光身上穿著壽衣,脖子上還帶著長長的疤痕。
陳釗的衣服上都是土,頭上纏著一隻袖子,滿臉都是血。
這哪裡像是過來登記結婚的,說是去閻羅殿登記投胎都有人信。
趙阿姨一邊同陳釗說話,一邊示意旁邊的大姐去給陳母打電話。
她怎麼覺得這兩人的樣子這麼不對勁呢!
餘燕則是坐在長椅上焦急的等待:彆人登記都是問兩句就去照相,怎麼到她妹妹這邊就說了這麼長時間。
聽到趙阿姨的詢問,陳釗眼眶一熱,差點哭出聲來。
卻聽餘光柔聲說道:“趙姨,我原本也不想嫁,誰知道他竟然跪在我麵前,把頭都磕破了,所以我也隻能陪他過來了。”
所以,能快點辦手續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