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母看著餘光,著實無法將眼前這瘋狂的女人,同自己那個唯唯諾諾的兒媳婦重合。
當初娶餘光是因為她兒子不學無術,名聲也不大好,大院的姑娘都不待見兒子。
可餘光卻是不同,餘光的家庭條件雖然不好,但餘光聰明能生下更優秀的孩子。
而且餘家沒有大人,更方便他們控製。
唯一的問題就是,餘光這個小狐媚子太會勾引男人,勾搭著她兒子半宿半宿的折騰,連身體都搞壞了。
她不好意思說自己兒子,便隻能抓過餘光教育。
等兒子每天出門後,她便讓餘光跪在地上自打嘴巴。
她永遠都忘不掉餘光那怯生生,似乎隨時隨地都想勾引男人的眼神。
記憶與現實交疊,陳母隻覺眼前的餘光,陌生到令她恐懼。
看到陳母畏懼的眼神,餘光在陳母的肩膀上擦了擦手:“媽,你相信我,我向來都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所以你忍一忍,千萬不要高聲說話,我會誤會你在尖叫。”
陳母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不是她想哭,而是她的身體已經痛到自動流淚了。
見陳母似乎冷靜下來,餘光點點頭:“那你什麼時候回家給我做飯。”
發現餘光已經捏住了自己的無名指,陳母顫抖著聲音說道:“我不、不...”
劇烈的疼痛,讓她無法完整的表達自己不會做飯的意思。
餘光則是笑著點頭:“媽,你真是一個硬漢!”
就喜歡這種嘴硬的。
話音剛落,便是另外一聲脆響。
陳母的無名指和小指並排豎在手背上,陳母下意識發出慘叫。
隨後,她失去了另一顆門牙。
將帶血的牙齒丟在陳母麵前,餘光的聲音依舊溫柔:“媽,都說我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你怎麼就不信呢。”
陳母跪倒在餘光麵前,鮮血從嘴裡不停湧出,和著唾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她的嘴已經腫了,抬著頭可憐兮兮的看向餘光:“你放過我們吧...”
由於少了兩顆門牙,陳母說話的時候,嘴裡有些漏風。
餘光看著陳母笑的溫溫柔柔:“媽說的哪裡話,我們都是一家人啊,你還得給我做飯呢!”
一家人就是要相互照顧的不是麼。
陳母想說自己不會做飯,可由於沒了門牙,她一張嘴就噗噗噗的向外噴血:“我似真的不費...”
餘光彎腰捏著陳母的中指:“媽你放心,我吃的東西,一點都不費錢。”
見餘光“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陳母趕忙搖頭,聲音也下意識提高:“我不費...”
聲音戛然而止,因為餘光已經按住她的另一顆牙。
感覺那顆牙已經發出被人擠壓後的咯吱聲,陳母開始瘋狂流淚:她錯了,她就不該娶這個兒媳婦。
餘光從陳母身上撕下一塊布料,輕輕擦拭陳母的眼淚:“媽,你哭的我都心疼了,以後咱們娘倆好好相處,我還得給你和我爸送終呢!”
至於養老就算了吧!
聽到餘光的話,陳母的身體抖了抖:報警,她要去報警把這個瘋子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