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08跟著餘光,入眼的便都是餘光懟人的畫麵。
通過觀察,08發現他這個宿主頗有些懟天懟地懟空氣的趨勢。
要他說,宿主貌似對世界充滿了惡意。
而他家宿主之所以直到現在都沒被人打死,多虧了宿主強大的武力值。
倘若是換個人這般說話,那怕是連腦子都要被打出來的。
反正他對薑甜之後的行為持觀望態度,若是被欺負成這樣都沒什麼反應,那這人活的也沒什麼意思了。
餘光倒是表現得相當淡定,依舊該吃吃,該睡睡。
直到三天後,陳母一臉憔悴的從外麵回來:「餘光,我們談談吧。」
這幾天,她一直住在娘家,原想著和爸媽商量下怎麼辦,卻被幾個嫂子輪番挖苦個遍。
說爸媽年紀大了,她也是結過婚的人,自己的事情應該自己處理好,不應該去折騰年邁的父母。
早些年從沒人敢和她說這樣的話,可現在她的哥哥們多半已經退休在家帶孫子。
嫂子們早已站穩腳跟,以前讓著她都是礙於情麵。
可如今二老的身體不好,她這個年近五十的人居然還這麼不懂事的回家鬨。
幾個嫂子頭一次這麼心齊,坐在一起商量過後,便直接將她趕出了家門。
告訴她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娘家對她的補貼已經夠多。
作為女兒,陳母拿走了娘家最多的資源,就為了那個不成器的男人。
如今把日子過程這樣,還想要娘家再出錢出物,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陳母被嫂子們氣的一路哭著回了家。
說完要和餘光談談的事,陳母直接進廚房拿出一把菜刀。
看到陳母那如同殺神的模樣,薑甜嚇得驚呼一聲,隨後直接躲進了房間裡。
陳母已經帶上了破釜沉舟的決心,直接將菜刀剁在桌子上:「餘光,你到底怎樣才能同我兒子離婚。」
看著頂部已經沒入桌子的菜刀,餘光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媽,咱們都是一家人,你怎麼說這麼生分的話。」
聽到餘光嘴裡的一家人,陳母十分想掄起菜刀將餘光削個稀巴爛:「沒人和你是一家人,你到底怎樣才肯走。」
因為餘光,她受了多少委屈,如今已經忍無可忍了。
為了她兒子,今天她和餘光之間必須死一個。
餘光笑盈盈的看著陳母:「媽,你這麼說話可就傷我心了,你沒死我怎麼走。」
陳母被餘光氣的不輕,伸手便去拉自己的菜刀:「我和你拚了。」
餘光目光溫柔的看著陳母折騰,冷丁開口:「媽,你知不知道,裝瘋賣傻並不能嚇退我,也省不了幾個錢。可若是我把你送去陪爸爸,家裡的東西一樣是我的。」
她現在有薑甜伺候著,陳釗再來兩次也就成了太監,倒是不錯。
餘光的話落在陳母耳中就變成了挑釁,陳母惡狠狠的看向餘光:「你敢!」
餘光伸手在刀身輕輕一彈:「是啊。」她能有什麼不敢的...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菜刀直接斷成兩節。
斷裂的刀身飛到陳母麵前,陳母腦袋一熱,直接拿著菜刀頂上自己的脖子:「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就死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