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級彆高,隻要說單位離醫院近,
餘光不是聲稱自己講道理麼,她就不相信餘光好意思來她單位跟她要生活費。
事實上,若不是害怕餘光拆她骨頭,陳母都想找人幫餘光把婚離了。
可餘光的問題卻不是一張結婚證,而是攆不走...
餘光不是個挑食的人,薑甜做什麼她就吃什麼。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個月,薑甜越來越焦慮,家裡的糧本被陳母帶走,米麵見了底,院子的青菜也已經撐不了
她就算再會做飯,也不能炒一盤子空氣給餘光端上去不是。
餘光對此倒是相當淡定,直接對薑甜交代:“你去陳釗的飯店拿就是了。”
陳釗有三家飯店,剛好解決早中晚三頓飯。
聽到餘光的話,薑甜下意識蹙眉:“他們不給怎麼辦。”
婆婆這擺明就是不想管她們,怎麼可能讓她們隨便去飯店拿飯。snew
餘光笑眯眯的看向薑甜:“去吧,不給再說。”
薑甜表情糾結的離開了家,不到半小時就哭著跑了回來:“大姐...”
誰能想到她剛剛去的時候陳釗正好在店裡,不但罵了她一頓,還劈臉給了她兩巴掌。
她帽子都被打飛了,露出了裡麵光禿禿的腦袋。
見到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甚至遠遠的避開她。
她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便一路哭了回來。
聽到陳釗在飯店,餘光合上書:“走吧,我陪你去看一眼。”
薑甜淚眼婆娑的看著餘光:“大姐...”
好感動,大姐這是打算為她出頭麼。
餘光則是將桌上的紅雙喜鏡子對準薑甜的臉:“好好照一照,沒事彆想的太美。”
薑甜:“...”完了,更想哭了。
上午的陽光很好,陳釗的心情更好。
他媽說的對,他們是瓷器,沒必要去和餘光這個瓦片磕碰。
他們隻要給餘光斷炊就夠了,反正餘光這人好麵子,隻敢在自己家裡撒野。
他就不信,餘光真能做出上門要飯的事。
餘光手裡沒有錢,餘燕又不是個疼妹妹的。
等餘光餓到受不了的時候,自然會哭喊著和他離婚。
陳釗心裡越想越高興,卻忽略了一個重要問題:這個計劃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餘光真的好麵子。
正想著,就見餘光帶著薑甜從門外走了進來。
此時飯店裡到處都坐著食客,陳釗一臉得意的坐在櫃台旁看著餘光。
他就不相信,這大庭廣眾的,餘光還敢對他做什麼。
等下客流量少了,他就拿著錢從後門走,看餘光上哪找人去。
誰想餘光進門後也不停留,直接走到櫃台後。
陳釗剛想嗬斥,身體便被餘光拎起來,隨後直接就是一膝蓋。
之後也不等他慘叫,後頸處便挨了餘光重重一下。
陳釗白眼一翻趴在桌上暈了過去。
昏迷前,他的最後一點意識聽到餘光的話:“老板睡著了,你們把飯店的肉菜打包好,再拿上一包米,給我送到家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