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釗放下碗,默默的走到洗手間換褲子,又將凳子和地板擦乾淨。
隨後才輕聲對陳母說道:「媽,以後這麼嚇人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這都是...報應。」
許是怕刺激到陳母,最後兩個字他說的很輕。
見多了女人殘暴的模樣,他現在是真的怕了,隻要一聽見結婚戀愛這樣的字眼。
他就控製不住自己的內分泌。
說完話,陳釗默默的走上樓梯:「媽,我先去睡了。」
陳母輕輕的應了一聲,聽到陳釗在樓上的關門聲,一滴眼淚從陳母的臉頰滑落。
都是報應,報應啊!
王小天背著自己小書包,提交身份識彆卡後,從大客戶通道走進交易所二樓。
最近是大牛市,交易所前麵已經擠得水泄不通,甚至到了人擠人的地步。
有些人已經排了足足兩天兩夜。
在這個城市中,永遠不缺能抓住機遇的人。
有人過來賣吃的,有人過來賣馬桶。
還有更絕的,乾脆過來賣自己,幫人家站位。
隻是後來證明,這些替人站位的騙子太多,因此很快被市場淘汰了。
每每看到這樣的情況,王小天就忍不住佩服自家師父的好眼光,居然早早就在二樓有了一席之地。
王小天原本想著給餘光一個驚喜,可剛剛走到餘光的桌子旁邊,便聽餘光開口吩咐:「給我倒杯水過來。」
王小天扁扁嘴,卻還是乖乖走去倒水:師父背後長眼睛了麼,為什麼總是能準確的找到她。
二樓的人原本就不多,且多半都是公司性質的投資。
像餘光這樣的散戶當真不多。
隻是餘光這兩年來買什麼賺什麼,資產實力更是不容小覷。
倒是比樓下那幾個被人吹捧的「股神」更加傳奇,因此不少人都向餘光投來了橄欖枝,意圖與餘光交好,順帶著交流些經驗。
畢竟,這可是動動手指就能賺來錢的人。
而且就他們所知,這人的資產可不比他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少。
隻是不知道哪個大家族,在經曆過那個時代後,依舊有足夠的底蘊培養出這麼一個優秀的後輩。
他們可是打聽了,這姑娘今年還不到二十七歲。
餘光從不會辜負彆人釋放的善意,大家中午歇市時也都能說上幾句話。
此時見王小天過來,大家也都笑著打趣幾聲。
餘女士孤身一人,身邊隻有這個小徒弟,自然是極為重視,他們自然也會投其所好。
王小天乖巧的一一回應,隨後端著水杯坐在餘光身邊,同餘光一起看著大盤走向:「師父,你最近看好那幾隻股票。」
餘光的眼睛沒有離開大屏幕,隻是輕輕的吹了吹杯上的熱氣:「又不想思考了。」
王小天輕輕推了推餘光的胳膊:「跟著師父買賺錢比較快,我現在需要一大筆錢。」
點下最後一筆交易,餘光側頭看向王小天:「要錢做什麼。」
自從當初那慘痛一課後,這孩子的每筆投資都非常穩妥,從不冒進。
這是遇到什麼看好的項目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