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暉的聲音壓得更低:“道上混的,沒有紋身鎮不住人,但紋到一半我就哭了,紋身師傅連錢都沒要,直接把我攆走了,說耽誤他的生意。”
說到這,餘暉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我照過鏡子,露出來的那部分還是挺嚇人的。”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身後傳來一聲不悅的叱責:“餘光,你為什麼在這。”
餘光回頭看去,卻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一臉憤怒的看著她。
男人的相貌俊美,器宇軒昂,一看便是大家族養出來的貴公子。
此時此刻,他正雙眼冒火的看著餘光和餘暉:“餘光,你怎麼這麼不知廉恥。”
餘光則是笑盈盈的看著童宏新:“原來是童先生,你說的這話我倒是有點聽不懂。”
餘暉當初極少回家,因此童宏新之前隻聽說餘光有個哥哥,至於這哥哥是什麼樣的人,他還真不清楚。
看到餘光厚顏無恥的模樣,童宏新的聲音越發憤怒:“餘光,你自己昨晚做了什麼齷齪事,你心裡有數,童家的臉都讓你丟儘了。”
他童家一向清貴,為何會同餘光這樣的人扯上關係。
餘光笑盈盈的看著童宏新:“童先生的意思我倒是有些聽不明白,什麼時候童家跟著我姓餘了。”
童宏新冷哼一聲,剛準備說話,卻聽餘光再次說道:“在童先生眼中,酒店難道不是臨時休息的住所,而是藏汙納垢之地麼。
隻要男人和女人進入酒店,就一定是齷齪事,那童先生和童曼曼女士經常一起出入酒店,難道你們也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齷齪事。
就我所知,童先生和童曼曼女士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這同住一個屋簷下可相當危險。”
餘光的聲音不小,周圍不少酒店的工作人員都聽到了。
童宏新原本就在乎麵子,此時被餘光這麼一說,當即漲紅了臉,直覺所有人都在用猜忌的眼神看著自己:“餘光,你彆太過分,曼曼就是我親妹妹,收起你肮臟的思想。”
餘光笑著點頭:“童先生說的是,就是有些雙標,你和童曼曼來酒店就是親兄妹,我和我哥就是齷齪事。
究竟是童先生腦子裡的肮臟廢料太多,還是童先生對童曼曼女士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肮臟心思。
或者說,你心裡裝了屎,就想讓所有人都陪你一身屎麼?”
聽餘光說到哥哥時,童宏新的臉色就開始不好看。
可即使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也不好意思改口。
剛好門童將車子開過來,童宏新終於找到台階,迅速塞給門童一百元小費,之後便在門童的呼喊聲中匆匆離去。
見門童一直追在童宏新車後不停呼喊,餘光終於放開攔著餘暉的手,緩步走到門童身邊:“你不報警麼?”
門童呆呆的看著餘光:“您說什麼?”
餘光笑的一臉溫柔:“他搶了我的車,你現在不報警,是要包庇犯罪麼?”
聽到餘光的話,門童身上一個激靈:“我去向上級彙報...”
餘光則笑著搖頭:“我的車沒有牌照,等他跑遠了,你可不好抓他,我的車連帶手續將近六百萬,你打算怎麼賠。”
門童的臉色瞬間慘白:“可我沒有手機。”
他們上班時間是不可以帶手機的。
餘光露出如同惡魔般的微笑:“沒關係,我有!”
餘暉:“...”妹妹現在笑的真像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