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拆方玉平隻用了半個時辰,可副院判將方玉平拚起來,卻用了一天一夜。
這期間方玉平的慘叫聲就沒停過,副院判也很好奇方玉平為何會傷成這樣。
但郡王府的下人都不敢說實話,隻說
方玉平是自己摔的...
副院判雖知道這些人沒說實話,卻也沒繼續往下問。
郡王爺這樣的身份,被人傷了不但不能找對方麻煩,甚至還要主動幫著隱瞞。
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的身份是郡王爺惹不起的。
這樣一來,必然會涉及到一些隱秘。
對於這些大戶人家的隱私事,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不過話說回來,這人拆骨頭的手法相當刁鑽,每根筋脈都要重新梳理。
有些接好的關節還要不斷的拆開,再重新連接在一起。
關鍵是興安郡王根本不配合,劇烈的疼痛讓他不停掙紮。
單單一隻手臂,就用了他兩個時辰。
無奈之下,副院判隻能讓人拿著他的牌子,去他家藥堂叫了三個徒弟過來。
這些徒弟跟著他的時間久了,知道怎麼做才能不讓已經接好的關節再次脫臼。
直至第二天晌午,方玉平的情況才終於穩定下來。
謝絕了郡王府留他住下休息的提議,副院判坐上郡王府安排給他的轎子離開。
隻是臨出門的時候,他忽然發現,郡王爺的側耳房中似乎有人。
從那門口進出的仆從衣著來看,對方的身份似乎還不低。
至於這人是誰,副院判便不敢猜了。
方玉平哭嚎了整整一天一夜,餘光便帶著方浩清坐在他旁邊的屋子裡硬生生聽了一天一夜。
倘若不是這期間餘光該吃吃該喝喝,表現的特彆正常,眾人當真會以為餘光是在擔心她的親生兒子。
直到副院判帶著弟子離開,餘光才帶著方浩清離開。
方浩清臉上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但精神卻相當好。
雖然這麼說很不孝,但他心裡卻是真的滿足。
真難得他爹也有今天,還是祖母親自動的手...qδ
許是這次的事情給方玉平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陰影,從這天起,方玉平再沒去餘光麵前晃悠。
倒是鄭嬤嬤偶爾能看到方玉平帶著小廝在院外徘徊...
對於方玉平不敢進門的事,餘光倒是表現的相當平靜,因為她現在很忙,甚至可以說忙的腳不沾地。
方浩清已經開始帶人建設京郊那片山了,方誌全也跟在旁邊幫忙。
方華全將他繼母的銀票賴過去了,就算他爹往死裡打他,也沒將銀票交出來。
知道餘光是真的不願意收他的銀票,方華全也不敢強求,隻是同餘光商量將來在山上給他留幾件鋪子。
對於這件事,餘光倒是沒再反對。
畢竟她的本意是希望方浩清能多些小夥伴。
至於不讓方華全入股,則是因為方華全真的不適合。
這人不夠沉穩,極容易被外界事物乾擾心神,帶他入股說不定會害了他。
餘光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等知道是興安郡王府折騰出來的事,眾人便就地散了。
這一家最近折騰出來的事太多,他們都看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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