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要跟這樣的人一起待到死,阿秀就打從心眼裡排斥。
她甚至想不起來,自己為何會為這樣一個男人癡迷。
正想著,葉晨忽然用腳踢她:“去傳膳,朕餓了。”
阿秀一時不查,竟被葉晨踢在腰上,慘叫一聲趴倒在地。
看著阿秀沒用的樣子,葉晨用力啐了一口,隨後便自行下床,準備去要點吃食。
可就在這時,外麵傳來敲牆的聲音。
葉晨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當即整理好衣服,雙手背在身後,擺出自己的帝王之姿:“屋外何人。”
許是太過興奮,葉晨的聲音有些尖細,聽得他自己不悅的皺眉,趕忙用力咳嗽幾聲。
都是餘光那賤人害他,等他這次出去,定要將賤人碎屍萬段。
外麵的人似乎沒聽到葉晨的聲音,砸牆聲依舊不絕於耳。
沒有得到回應的葉晨心中不滿,聲音變得越發陰沉:“汝等可是季莫生派來的,季莫生何在,讓他過來見朕。”
就算他落魄了也依舊是皇帝,他腦子裡儲備了彆人幾輩子都學不到的知識。
季莫生彆以為隻要救了他,就能擺出一副施恩的模樣,在他眼裡,這些古人什麼都不是。
葉晨的話依舊沒有什麼軟用,外麵依舊是規律的砸牆聲。
葉晨的臉色越發難看,真是一群廢物,連拆個牆都這麼慢,等他出去後,一定要重重懲罰這個護駕來遲的廢物。
阿秀則是捂著劇痛無比的腰,跌跌撞撞的走到葉晨腿邊跪著:“陛下,終於有人來救我們了。”
想到阿秀這段時間對自己的嫌棄,葉晨一腳將人踢開,尖著嗓子吼道:“賤人,給朕滾開,等朕出去便叫人將這房子重新封死,你就等著死在屋裡吧。”
若不是阿秀辦事不力,他也不會受這樣的罪。
等出去以後,他連個氣孔都不會給這個賤人留,就讓這賤人自己爛死吧。
再次被踢開,讓阿秀意識到自己可能會被拋棄。
唬的她趕忙抱緊葉晨大腿:“陛下,臣妾知錯了,求您不要丟下臣妾。”
葉晨則掄圓了膀子,用力拍打阿秀的頭臉:“賤人,放手...”
這樣的賤人,就應該死在這裡。
正當屋裡的兩個人鬨成一團時,大門忽然從外麵被推開:“麗嬪娘娘,奉皇後殿下旨意,您可以出來了。”
阿秀和葉晨的動作同時僵住:能出去的人,居然是阿秀,他們是不是聽錯了。
兩人同時向門邊看去,卻見門外已經被砸出一個僅容一人爬出去的圓洞。
若是以往,他們定然會覺得餘光這是挖個狗洞出來,想要折辱他們。
可被關了這麼久,什麼禮義廉恥,都比不上對自由的渴望。
葉晨當即踢開阿秀就要往外衝,可剛伸出頭去,就被侍衛無情的削掉頭發:“陛下,殿下隻讓麗嬪娘娘自己出來,還請陛下不要為難奴才們。”
侍衛的眼神相當冰冷,這次削掉的是頭發,下一次就是腦袋了。攵學3肆
葉晨的眼睛瞪得溜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朕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