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人翩然離去的背影,葉偉斌並未將人叫住,而是目光幽深的看著已經關閉的房門。
這女人自稱呂鑫,是半年前忽然來到他身邊的,當時的他已經失去了特殊的能力。
呂鑫的到來剛好平穩了他躁動的內心。
呂鑫身上似乎有一種魔力,總是能在他最煩躁的時候讓他的心情得到平複。
每每在他彷徨迷茫的時候,呂鑫也總能為他提供最合適的解決方案。
從最初相遇時的提防,到現在的信任,葉偉斌發現自己已經開始依賴呂鑫。
甚至到了離不開對方的地步。
更不可思議的是,他曾在無意中見過呂鑫的相貌,這或許是他所見過女人中最美的一個。
可明明是一個每到令人窒息的女人,但他對呂鑫卻生不起任何邪念。
按理說,未知通常都代表危險,隻是呂鑫這種未知,卻讓葉偉斌忍不住去靠近。
那是一種相當複雜的感情,當很多矛盾體都集合在同一個人身上時,便讓葉偉斌忍不住想要去靠近。
葉偉斌躺在床上,聽著窗外嘈雜且淩亂的馬車聲,心中忍不住歎氣:看來還是要回趟皇宮才行,總得知道自己母後到底做了什麼事。
更何況自己可是母後的親生骨肉,就算母後當真奪了皇位,也定然是要為自己鋪路,若是再不回去,豈不是讓母後白白籌謀了...
在心裡將回宮後的事情一一模擬過,葉偉斌終於沉沉睡去:許久未見母後著實惦記的很,若是自己對母後表現的親近些,母後應該會很開心。
希望明天回宮的事能順利些吧。
酒樓的兩個房間隻隔了一層薄薄的牆板,聽到隔壁傳來葉偉斌的酣睡聲,呂鑫平躺在床上,從懷中掏出一隻流光溢彩的七色琉璃珠。
琉璃珠中滾動著五光十色的氣流,看上去如同緩緩流動的液體。
望著這絕美的畫麵,呂鑫笑的心滿意足:快了,就快了。
餘光清早剛起來,便得到順意送來的消息。
說今日一早,官員們便已經入了內閣開始公乾。
餘光笑盈盈的應了順意的話,並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反倒是向順意詢問起今天準備了什麼戲。
見餘光依舊無心插手朝政的事,順意也不再提及,而是從梳頭宮女手中接過梳子,親自伺候餘光梳頭。
那宮女也是個乖覺的,將梳子送到順意手中,微微躬身行禮後,便默默退回人群中,並未引出任何動靜。
順意則是給了對方一個隱晦的眼神,這丫頭不錯,回頭可以讓手下的小太監關照下。
隨後,就見順意的手指翻飛,一個符合餘光身份的發型漸漸顯現出來。
順意是個太監,若皇宮的主子依舊是葉晨,他也不敢有這大膽的念頭。
畢竟梳頭這樣的事,終究還是太親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