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帶著眼罩的劉父從外麵走進來。
他原想著能借著告這個不孝女的機會,將黎芯手裡的錢都拿過來。
卻沒想到這不孝女也不知買通了誰,居然給辦了個監外執行。
為了不讓錢財外流,他隻能將人帶回家,每天逼黎芯要錢。
可這死丫頭鐵了心,就是一毛不拔,這個慳吝的性子,就是像了那個死不了的老婆子。
黎芯上次那麼一敲,直接將黎母打成了腦溢血後遺症。
現在嘴歪眼斜不說,左手抽成了雞爪瘋,右腿走路時畫圈,偶爾大小便失禁。
一屋子裡有兩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女人,黎父已經膩味透頂。
尤其是滿屋飄散的惡臭氣味,真真是想想都覺得惡心。
黎芯冷冷的看著黎父:“我的賬戶每個月就能取出五千塊錢,你想要更多也沒有。”
她變成這樣也是拜這個父親所賜。
黎芯的手指悄悄做了一個挖的動作,若不是自己有三年的監管期,她真想將這人的另一隻眼睛也挖出來,證明她不是好惹的。
就在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黎母從屋裡一瘸一拐的走出來,口齒不清的說道:“我餓了。”
黎父想也不想的用墊子將人砸倒:“滾,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廢物,都是廢物,他這麼伶俐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落到這個族群中來。
這根本不應該是他的人生,他應該過的日子是花天酒地紙醉金迷。
而不是現在這樣,吃點東西都要同女兒要錢。
為什麼他的女兒就不像彆人家的那樣,不用父母說,便能主動將手中的錢上繳。
看到黎母被打倒,黎芯笑的直拍巴掌:“該,你當年打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還有今天,你這就是活該,都是你欠我的。”
她知道自己打不過黎父,隻能將怒火都發在比自己弱小的母親身上。
黎母抬起頭,表情麻木的看著黎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見黎母看著自己,黎芯抓起手邊的書本對著黎母的腦袋拍下去:“看什麼看,還不去做飯。”
書本的邊角擦破了黎母的頭皮,血順著臉頰流下來,卻讓黎芯越發興奮:“你打她,打的我高興了,我就給你一件首飾。”
她手裡的好東西不少,每件首飾最便宜的都要十幾萬,隻是被她鎖在不同的保險箱裡,等著應急的時候用。
聽到黎芯的保證,黎父當即來了精神,對著黎母拳打腳踢。
黎母不斷慘叫,黎芯則發出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太好了,媽媽終於親自體會到爸爸的拳頭有多硬了。
終於有人與她共享她童年的痛苦了。
黎母的視線漸漸模糊,在黎芯的狂笑中漸漸失去意識。
另一邊,餘光看著麵前挎著男人手臂的安若:“你說你要結婚。”
安若臉上出現一閃而過的陰鬱,隨後對餘光擠出一個勉強的笑:“這是餘大強,你親生父親,我打算同你爸結婚。”
雖然安若儘量讓自己表現的很開心,可她僵硬的動作還是出賣了她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