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氏企業向來都儘量避免對公業務,這些人來的莫名其妙,讓他心裡有些慌。
就餘氏的業務,同紀檢應該扯不上關係才對啊!
為首那人態度和善:“鄧同誌不要多想,我們隻是請您配合調查一些事。”
鄧聖言敏銳的從對方眼中捕捉到一絲警惕,這讓他的心情越發煩躁。
他堂堂餘氏老總,兩百億總裁,他一天賺的錢夠這些人苦哈哈賺一輩子,這些人在警惕什麼。
知道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與對方發生爭執,鄧聖言沉住氣:“我跟你們走,但是我現在能叫律師來吧。”
為首那人笑的從容:“您有什麼需求都可以同我們提,但從現在開始,您的手機和私人物品都要由我們來保管。”
這話一出,鄧聖言的臉色都變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扣留私人物品,憑什麼,他又沒叛國。
為首那人一邊示意身邊人將鄧聖言夾在中間,強迫鄧聖言往外走,一邊溫柔的安慰:“鄧先生過去就知道了。”
這人身上的問題不小,隻是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將人逮住了。
就在這時,一名負責收集材料的工作人員已經打開了鄧聖言的手機。
隨著開機的一瞬間,短信提示音鋪天蓋地的襲來,足足響了幾分鐘才將將停下。
工作人員將手機送到為首那人麵前,對方看了一眼後認真點頭:“將材料收集好,至於後續情況,還要看鑒定組那邊需不需要。”
鄧聖言一臉震驚的看著手機,後續,什麼後續,他怎麼感覺事情不大對勁呢!
被幾個人如同押送般送到一個特殊地方,鄧聖言發現事情更加詭異。
這些人說是請他過來配合調查,實際上卻是將他抓來,而抓他的原因,卻是他公司的賬目有問題。
餘氏的賬目當然有問題,若是沒問題,他也不會請那麼厲害的會計團隊過來。
可他的公司有問題,與這些人有什麼關係。
那都是餘氏企業自己的事,從賬麵上看,他的稅務也都是正常的。
這些人憑什麼查他,憑什麼把他關進審訊室,他又不是犯人!
就在鄧聖言在心中醞釀怒火的時候,一名手拿厚厚文件的女人走進審訊室:“鄧聖言同誌,我們想請您解釋一下這個彥勝地產同餘氏企業的關係。
為何餘氏企業多年來一直在為彥勝地產無條件提供資源,甚至是資金。”
新公司的法人是一個會計,持股百分之五,剩下的股份則由一個公司以及兩個股東以35、30、30的比例持有。
可就他們了解,這些都是明麵上的股權分配,實際上這些人私底下還有其他持有合同,最終控股人則是鄧聖言自己。
鄧聖言臉色冷漠的看向女人:“扶貧啊,做慈善,這是我們餘氏內部的戰略決策,與你們這些外人沒有關係,我不需要對你解釋。”
體係不同,他沒必要同無聊人說無聊的話。
見鄧聖言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女人直接抽出一份文件送到鄧聖言麵前:“鄧先生,現在已經不隻是餘氏企業自己的事情,餘甜甜女士已經將名下所有股權無償贈予國家。
鑒於您擔任董事長期間,餘氏集團有很多賬目不清的情況。因此,我們必須向您詢問情況。”
現在已經不隻是鄧聖言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