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程鬆兒開心的笑了兩聲,在程青枝詫異的目光中鉗著他的腰身往下一用力,他徹底岔開雙-腿,跨-坐在她的腿上。
程鬆兒仰著頭,捧著他的臉愛不釋手,從心口一路吻到鎖骨:“青枝,我的好青枝,你怎麼這麼可愛,這麼經不起逗啊。”
她不是小孩子了,故意背錯換取‘懲罰’這種小把戲要是看不出來,那可真是白活了。
程青枝漲紅了臉,卻因為她柔情綿長的吻而酥了骨頭倒在她的身上。
若說之前,程青枝的反應雖然無師自通但尚且青澀,經過後來日日夜夜的教養,程青枝的長進快到讓她驚歎,整夜整夜的纏著她,膩的像咕嘟咕嘟冒泡的蜜糖罐,睡覺也不肯ba出來,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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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鬆兒起來,渾身酸痛。
倒不是因為和程青枝一夜縱情,而是昨天新店開業實在太忙,就跟跑了一場馬拉鬆,再一口氣爬十幾層樓梯一樣。
當天沒覺得有什麼問題,第二天一起床,腿都站不直。
程青枝已經將飯菜擺好,程鬆兒一邊走一邊錘腿。
琴柳抿了一口粥,語氣有些怪異:“鬆兒姑娘這是怎麼了?怎麼腰酸背痛,活像被吸了魂一樣。”
“沒事,昨天開業太累了。”她開始還沒聽出異樣來,後麵才後知後覺那句‘吸了魂一樣’實在調侃她。
她坐到琴柳旁邊,衝著他笑了笑:“琴柳公子身子感覺可好些了,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琴柳看著程鬆兒突然做到了自己身邊,又對自己噓寒問暖,他笑了笑,露出一絲溫暖的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差不多可不行,要好就得好徹底,在喝一碗薑湯吧。”程鬆兒轉頭對小芝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好多了。”琴柳攔住她,他其實根本沒病,就是昨天看著他們在裡頭親親我我覺得不舒服,便隨便尋了個不大不小的借口。
而且薑湯味道衝的很,光是喝一碗就已經很難受了,他昨晚也就裝裝樣子,喝了一口就睡下了。
“這可不行,聽我的,再喝一碗。”程鬆兒又道:“小芝,多放些薑,少了起不了作用。”
她在心裡暗笑,讓你剛才調侃我,現在你也彆想好過。
“......好吧。”琴柳有些無奈,但想想誰讓程鬆兒如此關心自己,一點小事就折騰了這麼久,怕是連他夫郎生病也沒這樣過吧。
琴柳微微低頭,似乎也不再那麼抗拒喝薑湯了。
不過話說回來,程青枝的身體看起來弱不禁風,但卻從來沒有生過什麼病。
想來也是,村夫出身,耕地劈柴這類粗活沒少做過,表麵文弱,實際糙的很。
不一會兒,小芝就將味道刺鼻的濃鬱薑湯端了出來。
程鬆兒和程青枝愜意的喝粥吃小菜,優哉遊哉的看著琴柳皺著眉頭一點點飲下薑湯,程鬆兒終於有了大仇得報的快感。
程鬆兒剛剛吃完飯,店鋪的小門就被人扣響,應該是送貨的來了。
昨天因為是新店開業,能來多少人,她自己也摸不準,所以備的菜不多,但是想進來品嘗的客人卻絡繹不絕,最後實在沒菜了,她隻能讓客人明天再來,不然昨天就不止80桌客人了。
所以今天的菜得多準備一些。
最先來的是肉鋪老板,肉鋪老板原本生意慘淡,但因為有了程鬆兒這個穩定的大客戶,每日收入有了保障,因此她送貨是最勤快的。
肉鋪老板的豬每天都是現殺的,送過來的肉,有些肌肉還在跳動,彆提多新鮮了。
程鬆兒雖然雇了一個夥計,但光夥計一個人也完成不了這麼大的工作量,她也得跟著一起。
她戴上圍裙開始處理豬肉,肺片、肉片、裡脊、豬腦、黃喉這些都要她來處理。
程青枝也熟練的係上圍裙,力所能及的幫他她做事。小芝不會割肉,就幫她理菜。
一家人剛剛吃完早飯就開始忙碌,隻有琴柳一個人乾坐著。
“我也來幫忙吧。”他說道,其他人都在乾活,自己寄人籬下總不能乾看著他們做事,自己不乾活。
程鬆兒抬起頭,衝著他笑了笑:“不用了,這些都是粗活我們自己來就行了,你身體本就不好,快進屋去吧,被再吹風了。”
“你......”琴柳沒再繼續說下去,隻覺得內心忽然泛起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