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木金的手腳真是麻利,尤其是做劈柴挑水這一類的粗活,動作也乾淨利落。有他在程青枝的生活輕鬆了一大截。
就在他到來的第三天,徐冷玉與顏清終於姍姍來遲,顏清一副大病初愈的樣子,但是明眼人似乎都能看出,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比之前朦朦朧朧親密了不少。
自從上次在梅園說開了之後,琴柳很少來找她。
聽到徐冷玉來接他之後,並沒有由於太久選擇跟她離開。
臨彆的那一天,程鬆兒給他們送行,琴柳唯獨要和她多說兩句。
城外風雪飄飄,草木蕭條,琴柳看起來比之前憔悴了許多,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程鬆兒說道:“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堅定的認為我要和徐冷玉走了。”
程鬆兒不懂什麼意思。
男配跟女主走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琴柳默然,之前他是有過留下來的打算,但是在他看到徐冷玉的第一眼時,腦子就像被莫名控製住了一樣,深深的被她所吸引。
“怎麼你喜歡上她了?”程鬆兒忍不住問。
琴柳沉默了良久:“算是吧。”
乖乖,不愧是女主光環,惡毒男配一見鐘情。
其實琴柳自己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看上徐冷玉,如果沒有遇見程鬆兒之前,他或許會喜歡這樣的女子。但現在,他分明對徐冷玉無意,可眼神就是離不開她身上。
就像是從靈魂深處被束縛住的傀儡,按照他腦中不受控製的想法,做出不受控製的舉動。
甚至在看到依偎在徐冷玉旁邊的顏清時,他的內心都湧上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嫉恨。
或許這就是喜歡吧。
琴柳安慰自己。
“那我走了?”琴柳低聲道,微弱的聲音差點淹沒在風雪中。
在不受控製癡迷於徐冷玉的心中,還有一個無人問津的小角落,還在期待程鬆兒可以留下他。
“保重。”程鬆兒一句話打破了他最後的幻想。
琴柳最後還是跟著男女主離開了程鬆兒,回歸到原本的劇情中。
終於送走了反派男配,程鬆兒心裡彆提有多高興了,甚至連走路的步伐都比以前歡快了不少。
她從菜市場買了一些柿子,冬天水果實在不多,但孕夫卻需要各類營養膳食均衡,柿子又甜又軟是絕佳的選項。
她提了一大串回家,屋內燒著炭盆,暖氣隨著炭火的燃燒而散發出溫暖的熱量,程青枝半坐在床邊,手邊全是各種針線棉花。
孩子才三個月,他就已經開始準備出生後的衣裳了。
懷孕的這些日子,程青枝的胃口比之前大了一些,但身材還是跟以前一樣,未見任何孕期長胖的跡象。
針線在他指尖穿梭,衣著寬大的他側顏柔和,時不時溫柔的撫摩一下肚子,笑容如同冬日暖陽。
“我回來了。”程鬆兒低聲道,不忍心打破這樣溫馨的場麵。
程青枝眼前一亮,放下針線朝她伸手。
程鬆兒坐在他身邊,說道:“把我琴柳送走了,過幾天我們就搬進宅子裡好不好?”
琴柳住的地方是廂房,並不是主臥。他們想搬進去,隻要簡單收拾一下就行。
程青枝笑意繾綣:“好,都聽鬆兒的。”
程鬆兒的視線停留在程青枝的肚子上,如今已經有三個月了,他的小腹比之前稍微凸出一些,她好想摸摸看啊。
正當她如是想著卻不敢伸手時,程青枝已經握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他的聲音就像柳絮一樣輕柔和緩,語氣洋溢著說不出的幸福:“雖然寶寶還很小,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在我的肚子裡慢慢成型,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圓滾滾肉呼呼的女娃娃跌跌撞撞的向我奔來,我好開心。”
程鬆兒心中笑,程青枝是真的喜歡女孩,連做夢都夢到是個女兒。
不過未免他期望太高,失望太大,程鬆兒還是給他打了一劑預防針:“女兒固然好,但是兒子我也不會嫌棄,都是我們的孩子,都要好生對待。”
程青枝點點頭,頭倚在她的肩上:“妻主....”
“嗯?”
程青枝摸到了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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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程鬆兒睡下,忽然在夢中一陣暈眩在睜開眼,眼前一片燈紅酒綠,閃爍的彩燈晃地她睜不開眼睛,耳邊充斥著各種激-情的音樂。
她揉了揉眼睛,忽然發現在自己眼前一陣肉浪翻湧,一個身材高挑有八塊腹肌的男人雙腿跨在她的兩邊,上半身全部赤/裸,正對著她瘋狂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