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番外—龍鳳胎(2 / 2)

比起束容,他更喜歡念念和子夜,隻是表現的不那麼明顯而已。

不過程青枝倒也沒有刻意委屈束容,畢竟都是自己的孩子,隻是比起身子骨強壯,長得也不如子夜好看的束容,程青枝更喜歡把小子夜抱在懷裡,給小子夜哼歌,給小子夜講故事。

剛出生不到一個月的小嬰兒,隻會在母親懷裡哇哇大哭。

而程青枝懷裡的子夜,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哭個不停的哥哥,明顯有些懵。

“容容是不是肚子餓了?”程鬆兒抱著束容來到程青枝身邊,準備讓他喂奶。

程青枝看著懷裡乖巧可人的小子夜,猶豫了一下,說道:“去叫奶爹來吧。”

程青枝的奶水不太足,自己的奶水會優先給小子夜喝,至於束容則讓奶爹照顧。

“青枝。”程鬆兒語氣略低。

程青枝知道程鬆兒這是不高興了,連忙接過哭個不停的束容,轉過身去給他喂奶。

果然束容立馬不哭鬨了。

“鬆兒,我不是不想給容容喝,隻是我奶水不夠,子夜身子本就柔弱,我不想委屈了她。”背對著她的程青枝幽幽說道。

“我明白。”程鬆兒抱起不哭不鬨格外乖巧的小子夜:“可容容和子夜都是我們的孩子,咱們得一碗水端平,知道麼?”

程青枝眉眼低垂:“知道了。”

出生後第一次喝到親生父親奶水的束容,心滿意足的打了一個飽嗝。

可這是程鬆兒懷裡乖巧的小子夜忽然開始煩躁起來,軟乎乎的小手攥成小拳頭。

“子夜估計也餓了,小嬰兒隔幾個時辰就得喂一次奶,可惜我...隻能委屈子夜去奶爹那裡了。”程青枝滿眼心疼的看著子夜。

“沒事的,你不用覺得內疚。正好天色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你還在坐月子,可不能太過疲憊。”程鬆兒喚來奶爹將子夜和束容都交給了他。

程青枝聽話的鑽進了薄被子,整個身子貼在她身上。

八月份的天氣,正是熱得不行的時候,多說兩句話都要出汗,更彆提程青枝整個人貼在她身上。

她熱得不行,往旁邊挪了挪。

程青枝眼神失落,默默的將圈著她腰身的手回去。

自從生下子夜和束容後,程鬆兒再也沒有碰過他,現如今竟然連碰他一下都覺得煩了。

他惶恐不安,是他生產過後身材走樣?還是容顏老去了?為什麼鬆兒不願意再碰他?明明他已經吃過神醫給的丹藥,為什麼還是留不住鬆兒的心?

還是說鬆兒在外頭已經有了彆的男人?

他惴惴不安,想求證又不敢求證,隻能自己折磨自己。

程鬆兒背對著程青枝,麵前放著一盆消暑的冰塊,正舒服的不行,就在她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程青枝痛苦的壓抑聲。

她轉過身來:“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程青枝手臂捂著胸口,臉色如蒸騰的暑氣,支支吾吾:“沒、沒什麼。”

“到底怎麼了?讓我看看。”程鬆兒拉著他擋在胸前的手,準備一探究竟。

誰知程青枝死死的護住胸口,臉羞得幾乎要埋到地裡:“真的沒什麼,我隻是、隻是漲、奶了。”

程鬆兒的手停在半空,伸手也不是,出手也不是。

“那個,聽說漲奶、很疼?”她磕磕絆絆的問道。

“嗯。”程青枝的臉紅得像剛出鍋的螃蟹:“需、需要按揉緩解。”

“你自己一個人弄嗎?”程鬆兒剛說話就想罵自己一聲無語,這種私密的事情,不是他自己來,難道還得找個按乳師嗎?

況且程青枝臉皮那麼薄,肯定不願意讓彆人碰他,當然是自己來了。

“一般皆是夫妻二人協力、”程青枝的臉羞得快要滴血,渾身更是熱的快要沸騰。

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能為了讓鬆兒碰自己就撒這種不知羞恥的謊言。

“哦、啊?”

程青枝以為她還是不願意碰自己,剛剛生產完的孕夫情緒本就敏/感,聽到程鬆兒近似拒絕的話,眼眶泛起微紅。

“鬆兒不願意也沒關係,我一個人可以的。”程青枝背過身去,單薄的衣裳支撐著他柔弱無骨的身子。

“沒有,我願意的,我隻是不太會。”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是程鬆兒還有些不好意思。

程青枝抬起頭,眸光瑩亮:“沒關係,就像平時你、你那樣就可以。”

程鬆兒摸了摸漲紅的臉,嗯了一聲。

伸出手解開他的衣襟,幫他緩解不適感帶來的疼痛。

“鬆兒,不是這裡。”程青枝薄背倚在床欄,手攥著床邊的帷幔,流蘇在他的手腕邊搖搖晃晃。

“哦、這裡?”

程青枝咬著唇搖頭。

“那這裡?”

“鬆兒是不是看不清楚?”他咽了下喉嚨。

“是有點。”程鬆兒點點頭,屋裡光線有些暗。

程青枝取下床頭照明的蠟燭,放在程鬆兒手中:“鬆兒用這個吧,看得清些。”

程鬆兒聽話,一手拿著蠟燭,一手給他按摩。

令她沒想到的是,視線是清晰了,但是蠟燭燃燒融化後的紅燭油從燭身滴落,正好落在程青枝的胸口上。

“唔——”程青枝雙眸閉得更緊,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

程鬆兒慌忙的將蠟燭放在旁邊的台子上:“燙到了是不是?對不起我沒想到蠟燭油會往下滴,疼不疼啊?”

程青枝順勢倒在了程鬆兒的懷裡,聲音帶著哭腔:“疼。”

“那我給你吹吹。”程鬆兒心疼壞了,尤其看到程青枝眼角淚痕滑過,心中更是愧疚,這次是真的傷到他的。

“嗯。”程青枝雙手雙腿都緊緊的纏著她,像一條無骨的蛇。

“好些了嗎?”程鬆兒在他被滴/蠟的地方吹了吹,問道。

程青枝搖搖頭。

“現在呢?”程鬆兒又吹了吹,甚至拿了一小塊冰為他鎮痛。

程青枝還是搖頭。

程鬆兒終於反應過來,掐著他的腰:“你故意的是不是?”

“鬆兒,你好久都沒有碰我了,我好想你。”程青枝解開她的衣帶。

程鬆兒眼神微暗,看著他胸口上的冰被高溫融化成了一灘軟水。

她俯身親了上去,今夜無人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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