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的隊伍不是說走就能走的, 一個多月前憤怒離席的那位如今真被稽查隊的人在調查。
這消息一出, 還真是讓接下來會議中的人詫異的同時,心驚又打心底發寒,他們有心勸阿爾伯特壓一下他的亞雌,可在這件事上阿爾伯特表現的就如同他媳婦的走狗...
實在是令那些有二心的人又恨又怒,可沅予炩手段宛如雷霆,比阿爾伯特成熟又果斷許多。
就算挑唆喬舒雅,這位亞雌表麵不動身, 背地裡全給他們給告密了, 還不忘添油加醋, 告訴沅予炩他們當年做過些什麼,哪是弱點,好方便這個心狠手辣的亞雌下手更快。
幾次教訓後,就算想鬨,都毫無儘力。
沅予炩這才有些滿意,“然後就是施恩了,不過這得等我們把雞給宰了。”
施恩留給阿爾伯特,現在還是敲打敲打那些不服氣的。
阿爾伯特這幾天看著沅予炩殺伐果斷的樣子,簡直入迷。什麼國家大業, 什麼心懷百姓?
他就想在自家夫人心懷國家大事時, 日上一日。
看著沅予炩又氣又怒,臉頰泛紅, 眼眶含水的抓緊文件克製自己的模樣就激動的...想甩尾巴。
“叔, 你兒子不行啊。”沅予炩和喬舒雅在聊正經事。
可惜, 阿爾伯特就聽起來不怎麼正經了。
他怎麼不行了?怎麼不行了!??昨晚兩次,再加上中午一次!他可行了!
“我也覺得,太稚嫩了,在這方麵。我引導不足,他受到的挫折不夠。”喬舒雅輕歎,“太理想化了。”
呸!才不稚嫩呢,我手段高著呢,昨兒小耗子都要哭了。
“真想放他出去曆練幾年,如今還能靠我,將來真成就大業,他那傻白甜的樣子我擔心要出事。如今阿爾伯特隻有將才,少了心懷國家事,運籌帷幄的能力。”沅予炩摸著下巴,“我來的太早了,若讓他被唐冰燕計算計算,逼入絕境,他或許才能奮起反抗,腦子才清醒點。”
“你太好了。”喬舒雅感歎的抓著小飛鼠的小爪爪,“阿爾伯特何德何能。”他這個做親阿姆的也是五味交雜。
“要不扔出去吧,連同萊安,萊安到底是阿爾伯特的兒子,已經快八歲了,十歲後就該接受正統的帝皇教育,就算他不即位,將來也是親王,不能再和他爹那樣蠢。”沅予炩斬釘截鐵,“兩父子一起捏把捏把扔垃圾星球!就給他們帶一個李楠。”
“為什麼是李楠?”喬舒雅詫異的是這點。
沅予炩掃了眼那條豎著腦袋偷聽的巨蟒,對喬舒雅比了個口型,“因為會背叛。”
喬舒雅了然的點點頭,“那抓緊時間吧,你也說時間不夠了。”
“恩,扔過去一年半載也就行了,那生活比較艱難,你問問鶴垣九,他可能知道哪適合。”沅予炩無所不用的想讓兩人聯係聯係,“反正這有我和你呢。”就這麼愉快的敲定了~自己可以整夜整夜打遊戲啦~也沒人來日了~
阿爾伯特慢悠悠,慢悠悠吐著信子從後遊來,用龐大又粗壯的身軀卷起他的小亞雌,陰森森的對著沅予炩“嘶嘶嘶”,“你問過我的意見嗎?恩?”
沅予炩認真的想了想,湊過去,“吧唧”親了口,“喜歡你,最喜歡你了~”
“給我灌迷魂湯也沒用!”一天到晚的就想擺脫他,想自己回房單獨睡,想打一夜的遊戲,第二天又哭唧唧的來找他上王者,每次打上去轉頭就給他掉下來!
“真的,最喜歡我老公了!”沅予炩說的時候特彆認真,眼睛圓鼓鼓的又明亮,仿佛他眼中,心裡隻有阿爾伯特一個人,永遠永遠隻有他一個人...
阿爾伯特被哄的臉都發燙,往日隻有逼著他才會叫自己老公,現在...
卷著自己的小飛鼠就上樓,抓緊時間多溫存溫存,免得沅予炩哪天就把他扔出魯爾特星球自己還不知道怎麼時候才能回來呢。
現在這個家,就他說了算,自己過去的手下都聽他的了,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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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垣九不可能真忘了許烈,一個半月已經是極限了,他在掛了喬舒雅的通訊後,立刻聯係上那糟心的連他丈夫都敢揍的亞雌。
“讓許烈和我聯係。”開門見山,鶴垣九的神情有些不好。
肯定是在我叔那受氣了,沅予炩在心裡哼唧哼唧的想,“人不能聯係你,但我能給你看看他現在過的有多舒坦。”
...鶴垣九簡直被這亞雌氣笑了,“我們當初說好!”
“說好一個療程後,你又不是不知道許烈的情況多糟糕!我能接受,純粹是看在我們雙方合作的麵子上,許烈至今都需要我親自出麵治療,你覺得這是我看在誰的麵子上?”沅予炩飛速的打斷他。
鶴垣九靜靜的看著沅予炩,良久才問道:“你們家的亞雌都這麼不講理?”
沅予炩頓時生氣了,“我們哪裡不講理了?信不信我叫叔過來給你評評理?我們最好說話了,說好第一階段不能見麵,就是不能見麵!已經破例給你瞧瞧人現在過的怎麼樣,你還想怎麼樣?”
鶴垣九死死捏著眉心,現在他也覺得自己錯了,大錯特錯,錯的天理不容!
他就不該和亞雌爭辯什麼!
“見見,就見見...”不然呢?現在看人還活著就行了!
沅予炩掏出遙控,是的遙控...鶴垣九瞧著那隻小亞雌從桌子底下掏出遙控對著牆麵摁了摁。
片刻鶴垣九就瞧見牆麵一變,赫然變成影像。
一間陽光房內,八個漂亮可愛的小亞雌或小丫頭們圍著一隻黑豹,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要麼替那隻巨大的黑豹修指甲,要麼替他梳毛。
那隻黑豹舒服的輕聲“嗷嗷”了聲,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甩著。
“許大人舒服麼?”
“許大人我替你捏捏背吧。”
“許大人我給您的皮毛上一層護發乳。”
“許大人許大人,我替你梳毛好不好呀?”
那些年輕又可愛的小亞雌小姑娘語調輕鬆愉悅,在溫暖的太陽下顯得越發水嫩可愛。
那隻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黑豹“嗷”了聲,都許了。
“許大人,許大人幫人家打遊戲唄,我,我又輸了。”
“邊去,許大人幫我打嘛~”
“憑什麼?我先說的。”
“就你?你每次輸了都找許大人,我才第二次!”
“哼,我可愛!”
“我看你臉皮厚!”
鶴垣九目瞪口呆的看著這群亞雌和小丫頭掐起來了!為了他們隊裡最遭人嫌棄的許烈掐起來了!!!
“許大人,喏我昨天試著沅大人的菜譜做的肉,你嘗嘗好吃嗎?”
“嗷~”那隻黑豹顯然對這種場景已經習以為常,張嘴就吃。
“那,給我幫我上位吧~”
黑豹動了動前爪,把那丫頭的微腦扒拉過來。
原本掐成一團的頓時一起炮火集中向那個丫頭,“憑什麼!”
“就是就是我們先來的。”
“但我賄賂了許大人呀~”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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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許烈在我們這受到了最高的待遇,”沅予炩笑嘻嘻的關了屏幕,“現在安心了吧?”
原本隻是在一旁偷窺的克羅頓時擠到屏幕前,“下次,下次能輪到我嗎?我打了這麼久也覺得自己獸核容易暴動。”
“第一療程一百六十五萬,等進入第二療程後會發賬單給各位的。”嗬嗬。
鶴垣九又捏了下自己的眉心,他總覺得這是在腐敗他們稽查隊的鋼刀!
克羅聽到那天文數字已經縮了,乖乖的又窩在角落裡偷窺。
“這八個丫頭小子都是為他治療並安撫他獸核的,平日除了我去外,就是他們負責。彆看他們不著調,其實在某些方麵非常有天賦。”修煉,治療精神力方麵,“治療時雙方都必須信任,許烈的本能對我沒有防備,但對彆人還多少有點,因此安排這幾個小家夥和許烈一起生活,直到第三階段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