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點他的人,他父親都很尊重,讓袁依不由更加肯定阿爾伯特的身份不簡單,打死都要抓緊這人。
對方讓他打探一些消息,可阿爾伯特都失憶了,他能知道什麼?
現在隻有先抓住對方的心,等自己跟著他回去後,說不準時間久了阿爾伯特就對自己沒有秘密。
可現在,他哪顧得上這麼多?總覺得這男人對他越來越不感興趣,可他不敢讓自己父親和那人知道,就怕父親對他失望。
不說其他,若父親對他不重視,自己今後的生活也不會過的這麼舒心了。
袁依看著阿爾伯特隻是掃了眼自己就側身進屋,委屈的咬著下唇,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我,我,我真的很在乎你阿爾伯特。”說完便撲上去一把抱住阿爾伯特的後背。
可惜,卻被他閃開,隻是摟住了手臂,“你為什麼不接受我?難道我有什麼不好的地方?”袁依委屈的極了,他從小到大因為父親和他當初沒過世母親的關係,再加上他機靈會看人臉色,從小到大過的順風順水,有的是男人對他示好。
可現在袁依卻一再在阿爾伯特身上碰到釘子,讓他難受極了。
自己就是想嫁個好的,怎麼這麼難?阿爾伯特這個混蛋太不開竅了!
“我對你沒有那種意思,今後你還是少來我這吧。”阿爾伯特覺得這亞雌管得太多了,不說對方是不是有目的,就這種無時無刻都要管著自己的感覺都令他煩得要命。
“你,你!”袁依一時忍不住哭著跑了。
等夜再深些,阿爾伯特憑借著過人的身手,輕鬆躲開暗中監視他的人,悄無聲息的來到那張紙條上標記的地方。
那,已經有一隻虎頭虎腦的小老虎不耐煩的蹲坐在那,一邊打著哈氣,一邊用後腿蹬了蹬自己的耳朵。
這模樣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手癢的想揍他屁股。
“呦,你可算來了。”萊安見他親爹終於登場,忍不住就嘲笑兩句“我還以為你掉進美人窩裡樂不思蜀呢。”
阿爾伯特:...上去揪起小老虎,摁在自己腿上,“啪啪啪啪”一頓揍屁股。
“嗷嗷嗷,等我回去我要告訴小叔,我還要告訴小叔他腦袋上有點綠!!說你劈腿更彆的亞雌同居!”居然敢打他?萊安頓時炸毛了。
可阿爾伯特卻手下一頓,“小叔?”
夏瑞爾輕哼聲,覺得有點好笑。
自己失憶了,跟著萊安找記憶;這個雄性獸人也失憶了?還是得跟著萊安找尋記憶。
這不是巧了嗎,巧了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萊安嚴肅臉。
阿爾伯特皺著眉,心裡有所懷疑,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萊安抬手就是一爪子,“我是你祖宗!”
“瞎說,你小叔才是我祖宗!”阿爾伯特下意識接口。
但他兒子卻眼前一亮,“看來也沒失憶透啊,夏哥哥,你瞅瞅這人還能治嗎?”
“需要檢查。”夏瑞爾想了想,“我為了找記憶也想過不少辦法,”但他的問題比較嚴重,這裡的醫療技術不過關,遲遲無法完全恢複記憶,但就因此對這垃圾星球上在這方麵的信息知道的不少,“走,我帶你們去試試。”
萊安鬆了口氣,“希望順利點。”他到底人小,不一定能撐得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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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鶴垣九被人堵門口,看著馬克為首的一群人,一個個不懷好意的衝他笑笑。
鶴垣九便忍不住抬了抬鏡框,感覺有些頭疼,那日他被沅予炩掛了視頻腦子一熱,便直接趕來,也就帶了幾個看熱鬨,死活要一起來的,人根本沒帶足。
顯然阿爾伯特那小子不在,沅予炩這亞雌是老虎不在山猴子稱大王了,這群雄性獸人還居然一個個都聽他的!
“彆怕,咱們就是來找你算算賬的。”馬克笑的特彆陰險,“您心裡怕也是知道,這一件件的可不少吧?”
“可不是,咱們老大就是做事不地道才落到這天地的,各位行行好,先給讓給路,挽救下單身五十多年的狗子吧。”視八卦為生命的克羅那是在鶴垣九都上星際船後,又匆匆趕來,對接後爬上船的。
不惜以生命為代價也要看自家上司的熱鬨,因此,誰都不能阻攔他看自家老大的八卦!
“五十年算什麼?我們這一百多年的單身狗多得是!”說著馬克活動活動手腕,衝他們挑了挑下顎。
克羅早就按耐不住,“好,咱們速戰速決,一對一還是...”
“還一對一了,”馬克冷笑聲,“對付你們這群不要臉的,當然是群毆了!!”
“艸!不怕阿爾伯特回來收拾你們這群不要臉的???”克羅被一群人打的措手不及,左右躲閃時忍不住就是怒罵。
“你覺得我們老大知道自己忠心耿耿的屬下,在他外出時,收拾了你們一頓,是由衷地感到高興呢,還是遺憾自己沒摻和一腳?”馬克並沒摻和進去,反而抱著手臂,在一旁耍著嘴皮子。
克羅認真的想想,阿爾伯特沒宰了他們隊長已經是胸心開闊的了不起的大人物了,將來一定能成事兒的那種!
常言道,雙拳難敵四手,惡虎還怕群狼。
鶴垣九雙眸銳利的眯起,他如今對上三人。
這三人是阿爾伯特的親衛隊中的成員,因此鶴垣九有他們的資料。
記憶中,這群人很強,可絕不可能搶到讓他逐漸落敗的地步。
鶴垣九當即不顧臉麵,脫下外套鬆了鬆手腕,“看來那小亞雌說的東西的確有點意思。”
許烈之前便多次想他提起這點,那耿直又不知道轉彎的蠢貨就差直接吼著他讓自己上了沅予炩的船。
鶴垣九覺得鬼扯,因為許烈說的是沅予炩,而非阿爾伯特。
若是阿爾伯特,他還覺得情有可原。
但這個名不轉經傳的小亞雌?這個正常是就撮合他和喬舒雅,犯抽時就挑撥他和喬舒雅關係的亞雌?!
簡直癡人做夢!想都彆想!
可惜現實就是如此殘酷,原本並未被他放在眼裡的人,居然以四人為一組,居然能恰當好處的壓製自己。
他們之間配合默契,一招一式之間帶著一種讓鶴垣九暫時看不透的東西。
一時分心,鶴垣九棋差一招,居然被兩個A級的混蛋揍了拳!
鶴垣九抹了把臉,這種奇妙的感覺讓他內心深處躍躍欲試突破什麼。
馬克之所以不卷入就是為了控製事態,一個2S的人能仗著人多勢眾和沅予炩教的東西出其不意壓製,但本質上打壓,恐怕不是他們這些初學者能夠做到的。
“收隊!”見鶴垣九眼中閃過寒光,已經不再是躍躍欲試,雙眸中透露出認真的神情。
這不得不讓馬克當即帶人就撤,走的果斷又利索。
這讓一旁同樣發現問題,想要嘗試逐個擊破的克羅還有些掃興。
“切,怎麼逃了?”顯然還沒過夠癮呢。
鶴垣九的單手插在口袋,目送那群人離去,卻沒有阻攔的意思。
片刻,才帶人繼續想裡走。
一行人沒再多言,畢竟先前馬克帶人打的他們震驚不已。
鶴垣九之所以敢帶著五個人就闖一闖,不是他過高的自信,而是這五個人是整個稽查隊最傑出,身手最出眾的,沒有一個是低於S戰鬥力和精神力的。
可馬克帶來的一夥人呢?
都是一群雜碎!都是由A甚至還摻雜了幾個B級精神力的!
可他們五個人居然就被這樣一群人在大門口刁難,這讓鶴垣九一行心高氣傲的,頓時心裡千百種滋味。
“等許烈康複後我們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克羅忍不住皺著眉,“逼問,逼不出的話...再想辦法打探打探。”總歸會有辦法弄到他們想要的。
“沒這麼容易。”鶴垣九看著小區裡溫馨的布置,神情有些沉重,“東西不在阿爾伯特手上,是那個亞雌的。”
“那又有什麼不同?”克羅不解。
“他可不是阿爾伯特,”鶴垣九冷哼聲,“還講道理,那小子手段野的很,你覺得他為什麼挑了個許烈?而不是彆人。”
“不就是人蠢又耿直,還口風緊嗎?”克羅不解。
嫌棄的掃了眼克羅,“你也知道,還覺得聞得出來嗎?或者說...”鶴垣九停下腳步點了根煙,“你覺得許烈那腦容量能說得明白嗎?”
“這有什麼說不明白的?”克羅越發不明白他的意思。
鶴垣九冷哼聲繼續向前走,“你覺得自己會比薩爾維聰明?”
克羅頓時明白,“他沒問出來?”
“嗯。”那小亞雌表現的很明顯,想要嗎?要就歸屬,就臣服,用忠誠來換...
否則你將永遠遺憾明白自己真正錯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