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裡小飛鼠有點委屈的拽著自己的枕頭,“今天非要這麼一起睡麼?”
“上來。”
“哎,可是晚上會冷。”
“果然,你們亞雌都一個德行,嫌棄我們雄性獸人沒毛!”
“也不是啦...”小飛鼠歎了口氣,爬上了前麵的那座黑色的巨山,叼著枕頭坐在山頭上,對著底下的蛇頭說,“我是怕自己滑下去。”
阿爾伯特下意識仰頭想看著沅予炩說話,可一抬頭...
“呼~”滑下去了...
小飛鼠一臉懵逼的拿著枕頭和滑滑梯一樣滑下去了。
阿爾伯特有些愧疚,立馬叼起來繼續放腦袋上,可剛開口要道歉,那隻小飛鼠被他一動又滑下去了...
沅予炩看傻子似的看著他,“你今天鱗片剛做過保養吧。”
並沒有“哎...那今天還是算了,明天再說。”阿爾伯特也不想自己一說話,小飛鼠就飛了。
“過期不候,過了十二點就不算數了~”小飛鼠得意洋洋的坐在自己的枕頭上。
阿爾伯特有點不服氣,就用尾巴尖戳了戳他的小老鼠,讓剛坐坐好的小飛鼠,吧唧就往前摔。
沅予炩被他鬨得的沒脾氣,“既然這麼滑溜溜的,那我們玩過山車吧。”
阿爾伯特勉強算是同意了。
後半截就是...
“呼啦啦~”
小飛鼠飛起來了~
阿爾伯特或是拉長身體把高高飛在半空中的小飛鼠叼住,繼續放腦袋上,讓他滑,或是乾脆等他穩穩落地後再叼回來。
兩人玩了大半夜,都有些氣喘籲籲的,直接在草地上就睡著了。
阿爾伯特還怕他冷,用蛇身團成一團給小飛鼠擋風遮雨。
可惜第二天早上,吸著鼻涕的小飛鼠氣惱的拽著自己的枕頭從外頭往回走,“你就不會把我叼回去,回房睡?”一邊說,一邊回頭瞪了眼那條慢悠悠,慢悠悠跟在自己身後的巨蟒,還不忘非常有氣勢的吸吸鼻子。
“哼!”
太用力鼻涕又要掉出來了...沅予炩氣的隱隱的,毛又要炸開。
還是阿爾伯特眼明手快,抓了一旁的紙巾用尾巴尖順過來,用尾巴幫那隻小飛鼠擦了擦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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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太明白將軍的口味...”
“雖然不太明白,但大概是以欺負自己小媳婦為樂?”
“看樣子應該是的呢...”
“真是沒想到私下將軍是醬紫的人,他小媳婦沒氣炸就算不容易了。”
“對,這麼活潑好玩的小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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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予炩小飛鼠V:是的,我也驗證了。既然阿爾伯特這麼喜歡放珍藏小視頻,我也湊個熱鬨。【春天我種下一個老公,秋天了我是不是能收獲很多老公?.rm】
沅予炩小飛鼠V:【科尼利厄斯元帥說了,光澆水不施肥不會長草的.rm】
沅予炩小飛鼠V:【二十種增發藥水親測,哪種最有效.rm】
沅予炩小飛鼠V:【二十種增發藥膏親測,哪種最有效.rm】
沅予炩小飛鼠V:【當你寂寞時,可以這樣對你男人.rm】
沅予炩小飛鼠V:【三種蛇菜做法.rm】
沅予炩小飛鼠V:【蛇酒浸泡方法.rm】
沅予炩小飛鼠V:【洗蛇指南.rm】
沅予炩小飛鼠V:【如何做出最好吃的蛇羹.rm】
沅予炩小飛鼠V:【新·蛇宴.rm】
沅予炩小飛鼠V:【蛇酒泡好了,今天我們開封嘗嘗味道.rm】
......
沅予炩小飛鼠V:來啊來啊互相傷害啊~(附圖:得意洋洋的小飛鼠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前方,而他腳下則是一臉無奈的某條巨大黑色毒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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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有利的反擊orz,可怕我居然覺得那個測增發膏的視頻很好用!”
“看餓了,我都快忘了沅予炩是靠餐飲發家的。”
“瑟瑟發抖,那個蛇酒能喝麼?”
“風味和口感似乎挺不錯的,有些獸形的獸人特彆喜歡,但我覺得絕大多數人是無法接受。”
“想到我老公的蛇信也是蛇,忽然看了這些視頻很心動怎麼辦?”
“事實告訴我們惹誰都彆惹你伴侶...特彆是你伴侶還是個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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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唐冰燕和喬舒雅剛掐起來就被轉移了視線,晚上那個爆料到是挺刺激。
可惜很快阿爾伯特如今的真正的親信親自上陣撕開對方偽善的麵具,並被人扒皮出來。
當年羅飛這人在阿爾伯特倒台時,立刻出賣阿爾伯特投靠了彆的軍團。
但這幾年他也沒過什麼好日子,在新的軍團裡接連被打壓,日子過的並不如意。
如今似乎是受人暗中示意,來誣陷阿爾伯特和他如今的妻子。其實羅飛已經很久沒見到過阿爾伯特,更不在一個軍團。
不過溫迪特等人也在隨後的星博中若有似無的提到,當阿爾伯特再次複起時,對方有意回來,卻被拒絕這才懷恨在心。
這次突如其來的是是非非最後因為阿爾伯特隔空和自己的小夫人互相叫板而最終走向了喜劇性的一麵。
之前對阿爾伯特的指責和對沅予炩的責備也最終化為笑談,不過被有心人和幾年前的阿爾伯特被人陷害後鬨得天下皆知,整個星際網上都是是非非,站隊的站隊,陷害的陷害,事情鬨得亂成一團糟。
這件事也被有心人串聯,一點點開始扒。
從當年說道現在,手段幾乎一摸一樣,再扒出當初所有說阿爾伯特將軍的賬號和現在站隊的賬號一比,幾乎就是同一批人,還說不是當年的事不是有心人操控的?
這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令人憤恨的同時也是心理一驚,有一種悟出背後天大陰謀的感覺。
一時間事態借著之前七皇子在幕後操作的風頭反倒是扶搖而上。
喬舒雅在幕後暗中策劃,踩著這次自己送上門作死的七皇子,勢必要把當年的陰謀揭穿,並給他和他兒子阿爾伯特討回一個公道!
事態越來越嚴重,七皇子有心想要收手,可這一切早已超出了他能控製的範圍,隻能看真正的看著有人先從唐冰燕那開始扒。
自己當初派到唐冰燕身邊的人幾乎就成了定死自己的罪證!
到這時七皇子才慌得不知所措,可給他出主意的那人卻在先前被他責罵中離開,自己想被他叫回來,卻發現查無此人!
這是七皇子才驚出一身冷汗,“他人呢?他人呢?!給我查!查他到底是誰的人!誰要陷害我!”
原本還想把那人推出去做替罪羊,可現在卻自己成了彆人的槍,這一明悟讓七皇子慌得心驚膽顫。
事態鬨得越來越大,而阿爾伯特剛剛為帝國取得勝利,他那個假仁假義的父皇勢必會為了平息眾怒,並把乾係撇清而重重的責罰自己。
“快把人找回來!”瘋狂的抓著自己的頭發,歇斯底裡的咆哮。
可一切早已孤木成舟,再無用處。
主星的另一邊,六皇子奈傑爾遺憾又慶幸的輕歎,“罷了,就到此為止吧,看來地方也是有備而來。我們太小看阿爾伯特了,這次收手,多準備準備,下次一定要一擊必殺,不能再給他喘息的機會。”
“是,殿下。”那被七皇子瘋狂尋找的人卻出現在主星另一個隱秘的彆墅地下室中,這段時間他不便露麵,再出去也要改頭換臉才行了。
奈傑爾起身,“一樣的招式對阿爾伯特看來無效,下次又該怎麼辦呢?哎,我們的將領還需要再培養培養,如今根本拿不出手啊。”
“或許我們可以想辦法從其他隊裡把人拉來,”親信提議。
“我也有此意,”奈傑爾到是讚同,“可其他軍隊卻被我那些兄長或弟弟嚴控,要麼就是那些元帥將軍,絲毫不願意放權,我也很難抓住機會。”
“稽查隊呢?殿下,稽查隊或許可以是您最理想的選擇。”
奈傑爾輕歎,“我不是沒想過,但鶴垣九不是好對付的,真正厲害的一隊也都是心高氣傲的,並不好說服。”
說著話鋒一轉,“但如今鶴垣九手上有兩個軍團,他勢必會分散一隊,或許我們可以一點點逐個擊破...”
“殿下英明,若能得到克羅的支持,那就等同於拿到一半的稽查隊。”
“如果真這麼容易就好了。”奈傑爾搖搖頭,他過去也曾嘗試過,甚至不隻是他,他那些兄弟還有他們幕後的勢力,甚至連皇後都親自出手。
咬不下鶴垣九這塊肉,但克羅區區一個副隊長難道還咬不下來?事實卻是真的他們都失敗了。
想到這奈傑爾便感到有些頭疼,“都不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