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垣九的祖墳冒不冒青煙還不知道, 但喬舒雅卻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氣的他夠嗆!
還要微笑臉,對那些彈幕問他婚事怎麼安排的回複:“沒想過離開小貓貓,鶴垣九今後搬過來比較可能性高。”
就在旁人哈哈哈大笑,這事兒石錘時。
鶴垣九, 一個幫自己便宜兒子頂了三個多月缸, 掩護了三個多月, 無時無刻不想上位的雄性獸人立馬嗅到契機。
直接發了條彈幕,還是砸錢, 加粗加大的那種, “就算要我搬過去一起住,那你也要給我個名分啊, 喬先生,戒指已經買了半年多了。”
喬舒雅全當沒看到,鶴垣九乾脆又刷了條, 又刷了條...
阿爾伯特到是看見了, 盯著自己的微腦, 然後陰森森的看著攝像頭, “嗬, 還想要名分?你也配?連我都打不過的廢物!”
鶴垣九簡直要被氣笑了,“我手下的一隊能打得過你就行了。”
“也不看看一隊是誰培養的!”阿爾伯特絲毫不示弱。
一個發彈幕一個直接回答,兩人隔空還能掐的挺歡快。
旁人一開始還會站隊勸說這個勸說那個, 到最後就乾脆吃瓜看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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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過阿爾伯特才能迎娶喬先生, 那就...刺激了, 這輩子咱們這個帝國就沒啥人能做到了。”
“我與你是真愛,奈何中間隔了海。”
“一隊這麼強能打得過阿爾伯特將軍?我聽說這次鼎盛回歸的將軍似乎有奇遇,恢複不說,前線的人說將軍可能突破3S了,就以為這點巴塞洛繆高等文明才潰不成軍。”
“會不會是過去的一隊能打敗過去的將軍?”
“不會吧,如果是這樣,對掐的時候阿爾伯特將軍就直接會反駁,但他直接說一隊是誰培養的,不是鶴垣九自己嗎?”
“顯然不是...[圖],看這裡,許烈是一隊的,一直在這個小亞雌身邊,還有這幾個,我一開始以為是在聊天,但許烈在做筆記。”
“所以這個亞雌再教?教什麼?他學曆挺低的啊,能教什麼?”
“MUA...我一直覺得將軍的夫人不可能特彆簡單,再加上將軍特彆珍愛他,還縱容他,可能有什麼特彆的,我們不知道的。”
“還有稽查隊和親衛隊關係這麼好?吃零食,打牌,閒聊。一起討論功課,還對練?他們的隊長鶴垣九呢?
稽查隊一隊是要脫離了?加入親衛隊?”
“不可能的,鶴垣九花了很多心思才培養出一隊,護的非常緊。”
“可能就是玩得好吧...而且反正我不信一個年紀這麼小要學曆沒學曆,要長相沒長相的亞雌能多大本事。”
“等等,你們把這段拉出來再聽一下,這稽查隊的人叫沅予炩什麼?小先生?!!”
“剛剛我也聽到了,為什麼叫他小先生??”
“一群最少S的雄性獸人,絕對不會因為關係而尊重一個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是的亞雌...隱約發現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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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問題,至始至終沒有人回答他們。
如此反倒是把人的好奇心都吊起來了,三天兩頭的盯住人就問。
可他們一行人依舊五行我素,鶴垣九和阿爾伯特也是正大光明的乾上了,一個看另一個不順眼,一個瞅著另一個就眼疼。
等兩邊回合鶴垣九來領一隊的人時,還雙手放在身後,仰著頭,“小子,我這個做父親的告訴你!”
“隊,隊長,這個死,咱們還是不作了...”納薩爾捂著臉。
維薩爾也跟著點頭,要不是沅予炩死死拽著阿爾伯特,可能整個人都要炸了。
“隊長你不能因為有我們給你撐腰,你就肆無忌憚啊。萬一你落單了怎麼辦?”克羅也是哭笑不得,不過,“阿爾伯特將軍你把叔叔嫁給我們隊長得了,入贅也要,過去住也行,你給個章程我們掂量著來。”
頗有一種隻要達成目的,條件什麼的咱們好好談。
“做夢!”阿爾伯特就是不肯鬆口。
沅予炩也頭疼,喬舒雅有心鶴垣九這是誰都看得出來的,但作為他的兒子阿爾伯特不鬆口,喬舒雅到底還是顧忌親兒子的。
揮手讓稽查隊的先走,他抽空勸勸阿爾伯特。
等人走後沅予炩立馬拉著他的手,“他們也是君有心郎有意,你何必不鬆口呢?喬叔叔這麼來不也尷尬?”
阿爾伯特立刻用受傷的目光看向沅予炩,“你也覺得我做的不對?”
“哪啊,”也不敢啊,“這不是不想看到喬叔叔左右為難嘛。”
“夏瑞爾和張栩若要結婚...”阿爾伯特盯著那隻小老鼠瞅。
“當然是同意啊,我早就盼著這麼一天呢。我現在都不敢回去,就怕我親姆母愛泛濫,他和張栩結婚我也能解脫,等有了孩子,注意力也能被轉移。”沅予炩理所當然的模樣。
讓阿爾伯特一拍腦門,他怎麼忘了他們兩到底不一樣呢。
“成了,你遊戲裡那些花花草草的時間要到了,去收吧。”哄著沅予炩就走。
沅予炩聳聳肩,順水推舟的先出去,“你彆太為難叔了啊,鶴垣九瞧著人還挺不錯的。”
“知道了知道了。”哎,頭疼。
鶴垣九帶著一隊歸隊,克羅等人和二隊的打了個招呼,特彆是二隊的隊長時隔多月終於又瞧見自己的兒子費爾德,神情有些激動,“瞧著人更精神了!”
二隊羨慕一隊的機遇,打聽著這幾個月的事兒。
見人們熱鬨的圍在一起說笑,維薩爾卻跟著鶴垣九先去辦公室私下談談。
鶴垣九對這事自然是惱怒,卻又不置可否。
維薩爾也是兩難。
兩人不知在辦公室說些什麼,克羅和薩爾維時不時的看向辦公室,大概一個多小時後,維薩爾讓他們兩人進去。林蕊與莫非幾人這才逐漸沒心思再多說什麼,房內詭異的氣息彌漫著。
二隊隊長看向他兒子,費爾德也有些不安,他進入一隊的時間不算久,感情自然是有,可對小先生的感情也非常深。
若...
“怎麼了?”二隊隊長湊到他兒子身旁。
費爾德搖搖頭,沒開口。
一隊的人目光凝重的注視著鶴垣九的辦公室,心中的不安卻越來越凝重。
辦公室內。
“小先生的意思是獨立一隊本身,設立為對皇室的監管,我覺得這點對一隊本身非常有利。”
“所以你就打算這麼做了?”克羅不滿。
“你以為這件事這麼簡單?隊長還能護著我們多久?等回主星後我們精神力突破3S的事情根本瞞不住,不如大大方方的公布,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納薩爾這幾天的憤怒頓時爆發,“是你能擋得住,還是隊長能擋得住?”
“所以你打算忘恩負義了?”克羅跳起來怒道。
“你腦子簡單的都不用小先生操心,還挺有道理的。”納薩爾冷笑,“這東西就是擺著看的?”
鶴垣九揉著眉心,他也為此掙紮很久,原本想找他們兩問問意見,沒想到這兩蠢貨自己先掐起來。
“都給我閉嘴!”鶴垣九怒吼。
頓時讓那兩人不甘不願的坐下,可離得到挺遠。
“你說。”鶴垣九抬了抬下顎,示意維薩爾。
“要我說...沅予炩這小家夥一直不肯把話說死了,其實也是想看你的意見。”到是尊重鶴垣九,若他不願意,自己另外尋人,“若獨立後一隊成監管皇室的,對這點我是讚同的。可我不確定的是,他什麼時候要一隊,若戰後,我想大家都不會反對,畢竟這點有腦子的都明白這對我們而言都是好事。”說著掃了眼克羅,眼中帶著警告。
一隊這個大殺器沅予炩不可能培養好至始至終放在鶴垣九手上,當他用心培養一隊時,就有這份打算。
鶴垣九歎了氣,“是沒錯,時間點!”隨即又被沅予炩氣的發抖,“這個小王八蛋真以為喬舒雅在,我就不敢收拾他了?!”
如今一隊分為兩撥,沅予炩...他這是早就算計好的!
克羅粗著喉嚨表態,“戰後我無所謂,但結束前我不會走的。”
鶴垣九看向納薩爾,“我想追隨小先生。”直接明了的表態,“但我們本就是一體,沒必要分的這麼細,反而生分了。”
維薩爾目光閃了閃,“你是要稽查隊脫離皇室,乾脆跟著沅予炩?或者阿爾伯特?”
“稽查隊的名聲的確太差了,或許在戰事剛起,我們立刻表明立場比較有利。”他是如此想的。
“那個女的是誰?”鶴垣九忽然想到這個陌生人。
“我們離開前往費迪南德高等文明時,沅予炩帶回來的,至始至終沒說過她的身份。”維薩爾也不知道。
“問過嗎?”鶴垣九不解。
三人下意識搖頭,似乎沅予炩不開口他們不會問,出於尊重。
“問問。”鶴垣九不覺得沅予炩會做無用功。
“誰發消息...”慫了吧唧的,一個個。
“讓林蕊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太樂意。
乾脆,退出一個替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