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撒嬌道:“自己玩有什麼意思,跟老婆一起玩才有意思呢,要不,咱開發開發彆的玩法?懷了孕也能玩兒的那一種。”說著,對宗蘭挑挑眉,一臉的不懷好意,麵色潮紅,自己想入非非。這宗蘭,用手倒是可以,隻是一直拒絕用口,子墨一時間得意忘形,便做起了自己的春秋大夢,想著萬一哪一天宗蘭能乖乖跪坐下來給他口,那可真是天上人間!
隻是被宗蘭一個枕頭飛過來,敲碎了美夢。
宗蘭:“受苦受難那就一起受,你還想自己快活?萬一我懷了孕,咱倆誰都彆想好過,所以啊,咱倆最好是悠著點兒。”
子墨乖乖聽著:“是是是。”
好在擔驚受怕了十多天後,例假它終於來了,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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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一過,很快便開了春。
大地解凍、冰雪融化,送出陣陣逼人的寒氣。
春天凍人不凍水,在北方,早春永遠比冬天更加寒冷肅殺。
那幾日,宗蘭、子墨便常常窩在家裡,炕燒得熱熱乎乎,再把兜兜、袋袋抱來,每天一早醒來洗漱,喂兜兜袋袋,再換幾次尿布,一上午也就過去了,吃了中飯再看一會兒孩子,一下午又過去,而晚上呢,要麼是在同子墨親熱中度過,要麼,是在拒絕子墨死纏爛打要同她親熱中度過,總而言之,一天一天過得很快。
在之前,她把這種安逸、瑣碎,毫不自律和上進的生活叫做墮落,隻是如今有了兜兜袋袋,有了子墨,便覺著就這樣稀裡糊塗過掉這一生,也了無遺憾。
很快,大地回暖。
宗蘭便忙著裝點新家的事兒。
一會兒又跑小洋樓,一會兒又跑家具行,沒有滿意的,便找木匠親自定製。她還定製了兩把兒童餐椅,簡單畫了一張簡筆圖,又同師傅形容、解釋了一番,師傅聽明白了,便讓師傅做出來。等孩子們再大一些了,會坐、會爬、會跑了,吃飯時,便把兜兜袋袋卡兒童餐椅裡,也就不用抱著,解放雙手了。
而子墨在一旁聽著,便道:“這都行!你是怎麼想到的呢?”
宗蘭得意:“我說了,我知道的比你多。”
三層小洋樓,空間大,裝點起來也絕非易事,一間間房都要考慮居住者的需求,安置合適的家具,工作量絕非一般。
宗蘭卻一日日忙得不亦樂乎。
她和子墨定製的婚紗、禮服在年前便已經做好了送來,隻是兩人一直也沒去拍照,這幾日,便又抽空跑了一趟照相館。
第一套,兩人拍了結婚照,第二套,兩人一人一個地抱著倆娃拍了全家福,第三套加入了宗惠、宗盛和小白,一家人齊齊整整,一個不落。等照片洗出來,新家也裝點好,便把照片掛在客廳和臥室。
而正忙著,鑾禧那麵又來了電話。
說是下周,曹老板要來春江一趟,商討舞廳具體事宜,讓兩人留出三四日完整的空白時間,到時一起看看門店,再一起吃個飯,坐下來商討。
得知消息時,宗蘭剛從新房回來。
忙活了一天,筋疲力儘,從子墨口中得知曹老板下周要來的事,宗蘭一方麵身上疲憊,一方麵,心裡卻很滿足,舞廳的事,總算有點著落了。見子墨坐在椅子上,便主動走過去坐子墨腿上,攬住子墨的脖子,趴他懷裡,也是第一次顯出小女人模樣。
宗蘭貼著子墨的胸,子墨隻能壓下下巴,垂眼看她,壓出了一層雙下巴:“乾嘛?”
宗蘭緊緊抱著他:“累。”
子墨便把宗蘭大腿攬了攬,讓宗蘭側身坐實稱了,又像拍孩子一樣拍拍她後背,給予她安慰,柔聲道:“那就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