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微熱,忍忍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宗蘭便一下下把忍忍額前的碎發捋到旁邊:“媽媽去工作了呀。”
忍忍依舊委委屈屈,像要哭了一樣。
宗蘭便抱著他,親昵地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道:“怎麼啦?是不是哥哥姐姐又欺負你啦?”
忍忍不說話。
宗蘭一看就明白了,便問了句:“哥哥還是姐姐?”
忍忍低眉垂眼,擺弄著兩隻小手道:“哥哥。”
宗蘭又問:“跟爸爸說過了沒有?”
忍忍道:“我跟爸爸說,哥哥打我的頭,爸爸就看了一眼,然後說沒事。”
宗蘭:“……”
宗蘭便抱著忍忍去興師問罪,走到子墨旁邊,用腳踹了踹他身.下的躺椅。
子墨不太耐煩道:“誰呀?”
宗蘭又踹了踹
:“起來。”
聽出是宗蘭,子墨拿開了蒙在臉上書,光線無遮擋地灑了下來,有些刺眼。
他躺在躺椅上,見宗蘭正抱著忍忍,站在躺椅邊垂睨他。
背著光,便顯得宗蘭那一張臉更加陰森。
子墨問:“怎麼啦?”
宗蘭道:“你小兒子被人欺負了你不管管啊?”
子墨問:“怎麼啦?被誰欺負他了?”
“你大兒子。”
子墨“害”了一聲,一副“多大點兒事啊”的表情從躺椅上坐起來,對不遠處秋千邊上的大兒子道:“白福昌!”
福昌回過頭來。
子墨便招招手:“過來!”
福昌聽話地跑過來:“怎麼啦?”
子墨給了他一記暴栗道:“不許欺負你弟弟,聽到了沒有?”
福昌撓撓頭“哦”了一聲。
子墨拍拍他屁股道:“去玩兒吧。”
福昌便又跑回了秋千邊。
福昌是長孫,有爺爺奶奶寵著,怡貞是女兒,有子墨慣著,小忍忍呢,也就隻有宗蘭替他撐腰了。
宗蘭便抱著忍忍道:“以後媽媽不在的時候哥哥姐姐再欺負忍忍,忍忍就告訴爸爸,要是爸爸不管你,那你就告訴媽媽,媽媽替你教訓爸爸,知道嗎?”
忍忍乖巧地點了點頭道:“嗯!”
小忍忍總是乖得叫人心疼。
子墨呢,穿著一身睡衣懶洋洋打了個哈欠,睡衣扣子敞開了一顆,露出他裡麵緊致的胸膛。
他醒了醒神,便一把攬住了身前宗蘭穿絲襪的大腿,還狠狠捏了捏,不要臉的大臉蹭到宗蘭大腿上,一臉胡茬差點沒把絲襪刮花。
宗蘭意會到他要搞那樣,便隻是抱著忍忍吹睨他。
子墨道:“忍忍,你先去彆處玩兒。”
忍忍抱住宗蘭,小聲不樂意地道:“不要……”
子墨哄道:“聽話,你先玩兒去。”
忍忍不答應,往宗蘭懷裡縮。
宗蘭便問忍忍道:“告訴爸爸你叫什麼名字呀?”
“忍忍。”
“告訴爸爸你這個名字是怎麼來的呀?”
忍忍奶聲奶氣道:“因為,小不忍則亂大謀。”
子墨無言地撓了撓他的一頭雞窩。
宗蘭又抱了忍忍一會兒,忍忍便踢蹬著小腿要下來,宗蘭一放忍忍下來,忍忍便咕嚕嚕跑了出去。
頃刻之間,天仿佛又暗下去了一些。
微風起,吹拂著宗蘭額前的碎發,她看著院子裡的三個子女,看著身後的子墨,隻覺得老天待她真是不薄。
子女、事業、愛她的老公,她什麼都有了。
她願在這歲月靜好中慢慢老去。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啦~有點舍不得呢……
但宗蘭、子墨、兜兜、袋袋、忍忍會在那個時空永遠幸福地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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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影後遺女林以桉,被沈淮之養在遠郊彆墅,金屋藏嬌,成了名門圈內公開的秘密。
大家都說,林以桉戲劇學院在讀,年輕貌美、又乖又野,是個尤物,但也不過沈淮之一件玩物,玩玩就膩了。
那一夜,林以桉卻一身華美禮服,走下勞斯萊斯,手挽沈淮之,高調出現在沈淮之外公的壽宴上。
第二日,鋪天蓋地的通稿,皆是同一個主題:
#影後遺女或嫁入豪門#
一夜之間,林以桉走上黑紅路線,祈身頂流。
幾周後,林以桉卻發了條微博:【當年年少無知,一片赤誠,也曾像愛生命一樣愛過一個人。愛過,痛過,如今收手。而餘生,惟願各自安好。】
總裁僵屍號隔空回應:【回來好嗎?】
2.
林以桉像一朵野薔薇,含苞嬌羞,莖上帶刺;但那些年的她還很稚嫩,根根尖刺,也曾為他而柔軟。
她愛了沈淮之五年。很愛很愛,近乎癡迷。
她是沈淮之的小寵物,聽話乖巧,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因為喜歡,於是甘願伏低做小。
沈淮之寵她、縱她。
跟他在一起,有時會很甜很甜。
二十歲這一年,林以桉卻一層一層看破那甜蜜幻覺。
她看透了他的涼薄心性,也不想再忍受他的高高在上,決心抽身離開。
離彆之前,沈淮之送了她一份天價“分手禮”。
公開她,給她熱度。
他決定給她想要的一切,放她高飛。
那一夜,他卻喝醉了酒,紅了眼眶:“以桉,不要走好嗎?”
指南:HE/男大女7歲/娛樂圈/總裁其實很深情/追妻火葬場/其實是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