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身為那群漫天胡侃、老子天下第一的士兵們隊長的喬一是個多會嘴下饒人的人嗎?
如果讓誰產生這種錯覺還真是抱歉啊,畢竟每次需要動手的時候喬一一般都不會多BB,她是直接上手的那種。
“末世最強”的稱號可不是憑空出現的。
就連被稱為超出了人類想象極限,已經上升到了噩夢級彆究極體可都是喬一殺死的哦~
所以說,喬一說“憑你”這兩個字的時候,完全是發自內心的在說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就算高儀正的很聰明,學東西也特彆快還很有毅力,但是……就以這個世界的水平來說,根本沒有人能夠打得過喬一,喬一在這個世界能不能被殺死都是一個問題。
當然,前提是沒有動用禁製毀滅類武器。
係統團子是覺得喬一這麼說完全沒有問題啦,但高儀顯然被喬一這簡單的兩個字激起了某種好勝心,他的那雙眼睛裡麵抖盛滿了熠熠生輝的鬥誌。
當時一拳就朝著喬一麵門砸了過來,然後高儀就被喬一輕鬆的捏住了拳頭,不論他怎麼動都無法撼動喬一分毫。
喬一就好像根本沒有用力似的說:“我還有話沒說完。”
“什麼話?”高儀接口非常快。
“每當你嘗試殺我失敗一次,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會讓你去做一些事情,而你必須要做到。”
高儀眼睛一抬跟喬一對上,沒有多少猶豫,他立刻應了下來,“沒有問題。”
喬一鬆開了高儀的手,“那麼我們的約定就此成立。”
有了這樣的約定後,高儀沒有再貿然出手,隻是盯著喬一的背影,直到喬一完全從他的視野中消失。
也不知道高儀想到了什麼,他那張臉上浮現出點點紅暈,腳下的步伐都輕快起來。這一次他從校園中走過,那些看到他的學員們一個個麵麵相覷。
“這個人看起來好詭異啊。”
經過兩個月的時間,這些特彆培訓班裡的學員來了新人,也走了一些舊人。有人知道高儀,有人卻不知道。
“之前在學校裡看到他,整個人都跟死的一樣,坐在那裡像根沒有生氣的木頭,眼睛看起來超可怕……”
“但剛才過去的時候,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不一定是好事吧?我怎麼覺得那個人臉上的笑容好可怕啊。”明明是那種特彆燦爛愉悅,好像整個天空都是蔚藍晴朗的燦爛笑容,卻無端讓人有一種很可怕的感覺。
這些學員們在一起相互聊著,知道這人是喬一的學生後聊得更起勁了。
喬一可是種太陽學校的校長,平常都不在特彆培訓班出現的。隻要是跟喬一有關的消息,大家都能夠說半天。
大家聊著聊著,對高儀的關注很快就轉移到了喬一身上。而高儀在接下來的時間中也沒有在這些學員麵前多刷存在感,他好像突然就宅了起來,
接連好些天不見人影。
可就在大家都要把他忘記的時候,高儀卻以一種出人意料的方式在所有學員心中加深了印象。
前文有提到,特彆培訓班的學員們除了大量的“實踐課”以外,也有一些理論課,這些理論課一般都在學校的教學樓裡進行。
因為學員們表現很好,畢若軒不在學校,卞曉宏幾人又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一個個都離開了學校,隻剩下一個天天跟在後麵打下手的尤桐還要管著真實模擬試驗
場的事情。所以在尤桐的拜托下,喬一會幫忙帶一節理論課,為大家對真實模擬試驗場及一些危險自救和對應方法進行說明。
那一天就是這麼巧,就連係統團子都不在喬一身邊。
喬一來到教室裡和同學們坐下之後,有一位同學突然感覺自己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打開一看,是一條來自陌生人的短信,短信內容是:“你的椅子下麵被我放了炸弓單,如果你離開椅子,它就會火暴炸。”
就在該同學以為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威脅短信時,又有新的信息來了,“其他的同學包括喬老師的椅子下麵也有(笑臉),happyday。”
同學愣了一下,自己的椅子下麵不方便看,但其他同學的椅子下麵稍微彎個腰還是能看見的。然後就跟這個短信所說的一樣,似乎真的是每一張椅子下麵全都放了炸弓單。
收到短信的同學不知道到底是該相信還是不信,對於生活在和平社會中的人來說,這種怎麼看都像是隻會出現再新聞報道或者美劇裡的恐怖威脅,都不應該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然而很快的,除了他以外,其他同學的手機也接連震動起來,還有人忘記關機或者調震動,手機直接響起了接收短信的鈴聲。
不少人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神色,畢竟他們現在可是在聽喬一上課。
喬一啊!
他們這裡有多少人是衝著喬一來的!
多麼難得的機會?!聽說前幾屆的特彆培訓班學員根本沒有聽喬一給大家說這些的機會。
然而不管是想要關機還是調聲音,隻要是把手機拿出來的同學全都接受到了一模一樣的恐怖短信。
不管這是不是真的,一下子確實是沒有人敢隨便動了。
喬一見所有學員的臉色都變得極為糟糕,疑惑的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距離喬一最近的一名女學員白著臉跟喬一說:“喬老師你先不要起來,我給你看一下我的手機。”
女學員將自己的手機放在講台上推到了喬一麵前,然後喬一就看到了這些短信。
如果說還有什麼比這兩條短信更加可怕的,大概是過去了幾分鐘,確定所有人都收到短信後,又有一部分人收到了新的短信。
“忘記告訴你們,有的炸弓單是假的。如果在一個小時之內你們沒有辦法解決掉真的炸弓單,它們就會爆炸。”
如果所有炸弓單都是真的,那不會有人敢隨意動身。但看看這條用作“補充說明”的短信,簡直就是在逼著
大家嘗試性作死。
有比較衝動的人覺得這根本就是一場惡劣的玩笑,就算是恐怖分子來到中國想要搞到木倉支都極為困難,沒事乾想要搞恐怖活動炸機場卻失敗的人也有不少。你跟我說一個教室的椅子下麵全都放了可以感受到壓力的□□?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吧?
於是這些比較衝動而又不相信的人立刻安撫其他同學:“我覺得這肯定是誰故意弄的惡作劇,說不定發這些短信的人就在我們裡麵。我先把話放在這
裡,這件事情不管是誰做的,出來認個錯咱們就當這事過去了,不然被查出來……”本來想放狠話的人頓了下,轉而道,“咱們老師可是會把你趕出去的。”
這話說完沒有任何人應聲,衝動的同學嘿了一聲,“我還就不相信了,我站起來給你們看看!”
然而在他說著就要站起來,周圍的同學全都喊著“不要”的時候,喬一抬手就把粉筆砸到了他的身上,“彆動,坐好。”
不少老師都有扔粉筆的絕活,而喬一這一手粉筆扔得還要更厲害。她的粉筆直接砸到了那位想要站起來同學的穴位上,這位同學隻覺得身上酸麻一下子還真站不起來。而且喬一發話了,這位同學也不敢多言,就這麼乖乖坐著了。
“喬老師……我們……會不會真的有人故意發這種短信嚇唬我們啊?”有人向喬一詢問。
“也許那個發這種短信的人真的在我們之中?”
“……我覺得可能是真的。”有人帶著哭腔開了口,“電話打不通,信號好像被屏蔽了。”
起初特彆培訓班裡麵自己人發這種恐怖短信的猜測比較得到大家認同,但在發現電話打不出去後,學員們真的恐慌起來。
在看到那些短信的時候喬一就知道是誰做了這一切。
身為什麼樣的任務都出過,可謂十項全能的喬一對大家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然後就把手伸到了自己的椅子下麵。
正如短信所說的那樣,喬一的椅子下麵也有一顆炸弓單,並且因為講台上椅子的結構關係,藏的要更加嚴密。
炸弓單這種東西,在還沒有進入末世之前,喬一拆過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到了末世之後,各種各樣的炸弓單有的時候還要自己動手製作。畢竟不是每一次的任務都能夠順利進行下去,子弓單和炸弓單的消耗,在仿佛無窮無儘的喪屍麵前,永遠都是消耗最快的。
喬一對其他人椅子下麵的炸弓單進行了簡單的觀察,對它們的結構有了大概的了解。
正常來說,一個並沒有在軍隊裡接觸過這些東西的人,利用生活中能接觸到的東西,製作出這種帶有壓力感應的定時炸弓單,真的是一個非常天才的人。如果是給警方打電話,讓拆弓單專家來把這些炸弓單拆了,也要耗費不小的功夫。
不過這些是定時炸弓單,真給警方打電話,等到警方和拆弓單專家走在路上,這邊應該已經炸了。更何況現在手機信號還被屏蔽了。
在喬一
摸自己椅子下麵炸弓單的時候,班級裡的學員們全都是一臉緊張。
如果真有哪個炸弓單是真的話,總覺得講台上的椅子有很大概率是真的。
也不知道喬一做了什麼,很快大家就看見喬一站了起來,並且她的手上還拿了一個已經被破壞的炸弓單,上麵倒計時的地方跟壞掉了似的顯示著幾道亂碼似的橫杠。
毫無緊張感的喬一把炸弓單放在了講台上,“確實隻是一個玩</p笑,不過是一個不太好玩的玩笑。這個東西擁有一定的破壞力,大家都先不要動,我幫你們把椅子下麵的東西拆下來。”
說著喬一就從講台上走了下去,三下五除二將所有學生椅子下麵的炸弓單全給拆了。
可能是因為喬一的動作太快,臉上的動作太自然,而那些被拆掉的炸弓單就那麼隨便的被放在講台上,好像真的都是毫無威脅的東西。
原本開始恐慌的學員們也都放下心來。
不過因為喬一的話,大家還是乖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沒有起來。
等到喬一把所有炸弓單都拆了,學員們已經完全放鬆下來,相互抱怨著:“也不知道是誰做這種惡作劇,是還沒有長大的小孩嗎?”
“真的不要被我找到是誰,不然我一定會邀請他到體育館裡練練手。”
“雖然喬老師說這些隻是一個玩笑,但這種玩笑真的太惡劣了。”
理論課提前結束,等到這些學員離開了教室後高儀被喬一喊到了教室裡來搬那些被拆了的炸弓單。
高儀:“……好沉啊。”
喬一:“你把它們弄來想炸死我的時候不覺得沉?”
有回頭拿東西的學員瞬間止步停在了教室外麵,想了想往後退了幾步,然後掉頭走了。
總覺得好像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原來喬老師跟她自己學生的相處日常這麼硬核嗎?!!!
高儀笑著將這些炸弓單拿在手裡翻了翻,在發現這些炸弓單真正有威力的地方全都被破壞掉之後,笑著把它們裝進了口袋裡,“我學著弄這些加上找合適的材料,可花費了不少時間。雖然沒想著一次就能成功,但喬老師解決這個東西的方法還真是讓人覺得輕鬆啊。突然覺得……真有意思。”
如果一下子就能成功的話,反而會讓人覺得無聊。
喬一抬手敲在了高儀的腦門上:“下次你再連帶著把這麼多人拉進我們的遊戲裡,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高儀瞬間開心的問:“喬老師要怎麼對我不客氣?”
自從跟喬一達成“約定”後,整個人都進入放飛自我模式的高儀仿佛人格分裂一般一直處於一種高度的愉悅狀態。就像是原本太過無聊沒有任何驚喜的世界變得繽紛多彩起來,人生也有了新的意義和目標。
喬一看了他一眼:“我能夠收拾你的方法,多到超乎你的想象,你不會想要見識的。”
喬一沒有明說,但高儀自己卻想到了不少。
他隻是感情方麵除了問題,沒有同理心而已,其他方麵可都是好好的,能夠讓他不喜歡的事物還有許多,尤其是在他現在重新“快樂”起來之後。
光是想象到喬一不願意再讓他這樣“肆無忌憚”下去,他就覺得苦悶起來。
“好吧。”高儀有些委屈的舉手,“如非必要的話,我不會再將太多人牽扯進來。”
喬一沒有管他話語中的漏洞,隻是讓高儀把這些破壞的炸弓單處理掉,然後道:“我給你準備了一份驚喜,你明天大概就能看見了。”那些野豬明天應該就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高儀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他不太確定的猜測,也許喬老師接下來要他做的事情,會跟“驚喜”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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