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烏夏笑起來,“我哪能給你當助理,你那些高科技的東西我什麼也不懂。”
劉雅這時從上鋪下來。
陳烏夏不自覺放低了聲音,按了按左耳上的耳機。“對了,哥,我這周去看了一個醫生,他說我的病是耳神經的問題,給我做了針灸。”
“針灸?信得過嗎?哪裡的醫生?”陳立洲想的是,為什麼不是去之前給他說。
陳烏夏:“同學推薦的,說曾經有治愈病例。”
陳立洲聽出些不對勁,“什麼同學?”
她低了低頭。“高中的。”
陳立洲追問:“男的女的?”
陳烏夏故作輕鬆:“男的啊。”
陳立洲彈了個響指:“不會是樓下那男的吧?”
陳烏夏:“……”她不喜歡和聰明人說話的原因就是這樣的。
陳立洲冷笑:“衣冠禽獸,陰魂不散。”
陳烏夏很讚同,對著陳立洲豎了個大拇指。
陳立洲:“烏夏,哥想起一件事要忙。”
掛了視頻。陳烏夏看了一遍簡曆。兼職經曆還是她的,李深掐頭去尾,挑了重點敘述,一下!子簡潔明了。對於麵試,她心底沒譜。看看時間,她微信問。
烏小夏:「有空嗎?」
李深回得很快。
li:「有。」
李深切到工作群。
li:「休息一個小時。」
尼瑪的霧霾:「老大,你近來休息太多了吧?」
長衫先生:「是不是戀愛了?」
長衫先生:「那為什麼每到晚上九點半就要休息?按我推算,對方正好這個時間忙完,要煲電話粥。」
尼瑪的霧霾:「你滿腦子都是凡塵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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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深沒有搭理他們。他出了宿舍,到樓下慢慢轉悠。
兩人連上了視頻。
陳烏夏不敢在宿舍聊,偷偷地走到外廊露台。兩人的視頻背景都黑乎乎的,勝在男俊女美。
李深:“你先把你之前的經驗說一遍。”
陳烏夏想了想,說:“我唯一的策劃項目的是美食街,聽其他導遊說,遊客們都愛吃。”
“嗯,可以把你的經曆換成另一種官方的白話。比如你為什麼會想到策劃美食,在策劃中側重什麼,講一講詳細內容,再結合幾個‘科學布局’、‘理念設計’這些玄乎的詞語,就行了。”
“因為我也愛吃啊。”
李深:“你這叫以技能協同專項規劃。”
“我發現,拐著彎說話,特彆高大上。”
“麵試彆慌。你做過那麼多兼職,社會經驗豐富,你一個實習生可以當應屆生了。”李深立在桂花香中。“老板都喜歡立即上手的員工。你有優勢。”
“好。”聽他這麼說,她信心滿滿。
這幾天聊天,她都把耳機戴在左耳。他也是。“耳朵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這麼多年了,可能需要比較漫長的時間。”
李深輕聲說:“彆怕,這個醫生不行,還有另外的。”
“知道。”陳烏夏不經意見到劉雅也過來了,她捂了捂嘴,說:“我繼續準備麵試去了。”
!“好。”李深轉眼向著南邊的路:“對了,和我的情敵雷慫包說一聲,他的競爭對手來勢洶洶。”
陳烏夏:“……”——
來勢洶洶的不隻是雷振的競爭對手,還有正在走向李深的人,“喲,這不是陰魂不散的李師弟嗎?”
不同專業,而且,陳立洲住的研究生宿舍樓在南邊,離李深這裡有一段距離。開學大半個月,兩人還是頭一回碰上。
“好久不見,我在前一刻剛聽說,你上個星期回家了?”陳立洲懶得和李深寒暄,開門見山。
李深:“嗯。”
自從李深坦白了自己重考的事,高中同學群調侃兩人緋聞的還是有。相愛相殺多年,就算李深中途退學,最終也還是回到了陳立洲的學校。說來說去,似乎是二人之間的緣分。最關鍵的是,兩人依然優秀,依然單身。
李深一手插兜,靠在另一棵樹,“哦。”
景如畫,少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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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洲先走上前,一手攬住李深的肩,說:“李師弟,我們走走?”
“好。”李深瞥了一眼陳立洲的手。手勁不小。
校道,兩人慢悠悠的地散步。
陳立洲:“你可知今晚我又所為何事?”
李深:“陳師兄惦記的,一個妹妹而已。”
“你又惦記什麼?”
“一個高中女同學。”
“你掂量過自己的資格嗎?”陳立洲說:“李師弟,我警告你多少次了。你這人也是運氣好,烏夏因為耳疾,高考前壓力山大。但你押中了題,一定程度上助她圓了大學夢。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你有功也有過。過去可以既往不咎,但現在和未來,可不大行。”
李深:“陳師兄,我手上至少有五個治療耳疾的醫生名單,每一個都有患者病愈的經驗。”
“是嗎?”一路走來,陳立洲勾著李深的肩,一副哥兩好的樣子。但那一隻手忽然轉了一把小刀,抵住李深的頸部,靠近說:“可是師弟,師兄早想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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