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要看最後學校是如何分配的,我們做學生的也沒有選擇不是。現在的大學生不都是國家分配工作,組織上讓你去哪裡,你就得去哪裡嘛。”蘇不悔笑的靦腆,她本就不是個愛說大話的人。也很清楚禍從口出的道理,從業多年她更清楚自己不經意的話容易遭人日後拿出來變成把柄構陷。
作為當家主持人多年,蘇不悔幾次排練下來已經把整個晚會進程熟悉清楚。她把每個表演的時間都寫在了節目表後麵,如果彩排的時候有所延長就會提醒表演人員注意節奏的問題。
如此一來,那男主持人更加欽佩燕京大學的教學能力了。還會跟彆的同事稱讚“家裡有孩子,就算是再遠也要送到燕京大學去念書。你們是沒看見那小蘇的主持功力,還是個孩子呢就有這個本事。我看啊,比那粵州電視台的台柱子也不差。”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蘇不悔在商協迎新晚會上出眾的表現被一個人看在了眼裡,那就是柴鈺。他本以為蘇不悔不過就是個鄉下丫頭,仗著有幾分聰慧一路來到燕京城。想方設法進了蘇家,為了各種利益攀附男人。
“這個丫頭,沒看出來是這麼漂亮的人啊。”柴鈺在粵州做生意,仗著他叔叔的影響力,狠狠地在南邊賺了錢。他也算是背後有靠山,而且剛好這邊的開發權緊握在相熟的長輩手裡麵。這些當地的有錢人麼,也都願意巴結他。靠著好的資源,柴鈺早已經不是半年之前那個沒什麼用的紈絝子弟了。
晚會結束,蘇不悔換了衣服與所有的工作人員一起參加慶功宴。在慶功宴上,觥籌交錯推杯換盞。這樣的酒局,蘇不悔前世也不是沒見過。隻不過現在她的身份是個小姑娘,年紀不大又不會喝酒。所以也沒有人為難她,她索性跑到一邊看熱鬨吃東西去了。
一回頭,就看見了一張極其討厭一生都不想要見到的臉。
“哎呦,沒想到誒,能在這看見你。”柴鈺端著酒杯,略有踉蹌的走進蘇不悔。
蘇不悔眉頭緊蹙,暗暗往後退了兩步。見到蘇不悔的抗拒,柴鈺笑的很開心“你是不是還喜歡我呢看見我就躲,怎麼,你害羞啊”
若不是現在還是公共場合,若不是她擔心沒有人給自己收拾爛攤子,若不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蘇不悔真想直接給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一拳,讓他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長得是個什麼德行。
“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蘇不悔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口氣,讓柴玨有種捕捉獵物的興奮感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