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不悔也沒想到,事情怎麼就鬨成了這個樣子。
蘇紹偉這一次來到小院子裡,第一次不是質問而是態度溫和麵上堆砌著假笑:“董老師的身體怎麼樣了?我聽你奶奶說,她懷孕又小產了?你有沒有經常去看看她呀。”
蘇不悔覺得蘇紹偉真的有點過分了。不管你是否年過半百,可依然是一個成年男子。你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問著另外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女性如此私密的問題,是不是有些太沒有禮貌了。
蘇紹偉一臉的慈祥,在蘇不悔這裡那就是老不知羞。她懨懨的說道:“我隔一天就會去看看乾媽的。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她身體早就養的差不多了。你要是不說,我都給忘了。”
蘇不悔這是在諷刺蘇紹偉是沒話找話說,蘇紹偉像是聽不懂似的又道:“那你跟嶽校長的關係如何啊?”
“你是想問蘇若珊那件事,怎麼處理麼?”蘇不悔抬起頭,麵色冷漠:“通告早就下了,楊主任也早就被關起來了。好在當初那一位用的手段高明,沒有送禮也沒有寫條。”
蘇不悔看著蘇紹偉,咧嘴一笑諷刺道:“你們家老太太還真是厲害,靠著一張嘴就能把人忽悠懵了。我聽說,時至今日,楊主任還在一口咬定是嶽校長通過你們家老太太下的命令呢。哼,可憐嶽校長那麼一個正直的人,硬是被潑了一身的臟水。”
嶽棲元是否冤枉已經不重要了,上頭直接空降了一個一把手下來。嶽棲元想要再往上走一步,那可就真的太難了。
所以徐英這一次,無意中乾掉了好幾個人,成功地成為了整個圈子裡的大笑話。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話說的就是她了吧。”左醫生給董方園檢查完了身體,笑著嘲諷著徐英。
“這個老太婆上躥下跳的真是夠鬨騰的。”左醫生一邊給董方園倒水,一邊對她說道:“你記不記得她以前使壞,讓很多的老師都去改造了?這些人裡頭有一大部分都死在了外麵,她們的子女有很多返程的,憋著一股勁兒想要弄死她呢。”
“這不過就是對外這麼說罷了。這裡頭有多少人觀望著,蘇紹偉活一天,就沒有人真敢去做點什麼。如果不是蘇國強步子邁的大了,不是蘇若珊自己口無遮攔,徐英還真的淪落不到這個地步。”董方園抿了一口水,將水杯輕輕地放了下來。
“我現在對蘇家倒是一點不擔心,我心裡頭擔心的是承峻。”董方園蹙眉,歎著氣說道:“本來他就隻有這麼一個保護傘,現在成了無業遊民,可怎麼辦啊?我跟棲元能力有限,真到了一個萬一,我們倆可是保護不了承峻的。”
“那麼大一個小夥子,用得著你們兩口子護著?”左醫生看著董方園,咧嘴一笑:“我們家那口子還在呢,那可是寧副官當年帶出來的親兵啊。”
左醫生給董方園使了一個眼色,安撫著說道:“他父親戎馬半生,活著的兄弟可沒有一個人把他忘記。承峻的安危你不用擔心,就是給寧三十個膽子,他也彆想再動承峻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