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元:“對,很明顯。而且溫喬姐告訴過我,說她的偶像一直都是你,所以傅白哥,你能不能……”
“那就好,我還以為她看不出來呢。”傅白說。
蔣元原本想建議傅白對溫喬好點的話,就這麼卡回了肚子裡。
安玖也因為傅白的話驚訝了下。
“傅白哥,我能知道原因嗎?”半響,蔣元還是不死心地問道。
傅白:“因為她聽不懂拒絕,讓我覺得……很麻煩。”
傅白有時候是真想不通,為什麼在他已經明確表示出,不想和她對戲的意思後,溫喬還能繼續過來問他一次又一次。
甚至還含著眼淚告訴他,她一定會好好努力,總有一天會讓他看到她。
傅白對她的眼淚,無動於衷。
對她努不努力,自然也沒有興趣。
不過他並沒有再去想和溫喬有關的事情,因為他突然聽剛才還在問他,為什麼不喜歡溫喬的蔣元,此刻正在對安玖說:“安玖姐,你快嘗嘗名秋閣的蟹,‘好吃’兩個字我都已經說膩了,還有他們家的鹵味也是一絕,而且是出了名的有錢都買不到,這次要不是苒阿姨記著我,給我寄來了劇組,我恐怕今年都要錯過名秋閣的秋蟹了。”
安玖沒胃口,正要拒絕,傅白快了她一步,對蔣元說道:“她今天不舒服,沒胃口。”
“不舒服?安玖姐,你怎麼了?”蔣元語氣,也多了幾分關心。
“喉嚨不舒服。”傅白又快安玖一步,胡扯了個理由。
安玖索性閉上了嘴。
反正傅白此刻說的,和她自己想說的,幾乎一樣。
不過安玖肯定想不到,就算她這次要回蔣元的話,和傅白方才回答的不同。
比如此刻她不是沒胃口,而是有胃口,傅白也不會允許她去碰蔣元帶來的秋蟹。
因為這東西,性涼。
而安玖沒有再碰冰的東西,再加上傅白給她熬的那帖藥,安玖最近兩天生不如死的感覺,終於好了許多。
就像她踩著晚上10點的尾巴,去頂層的總統套房時,已經不再是全身酸痛了,隻留下了腹部還隱隱有些感覺。
所以她還是拿了個熱水袋上去。
今天沈伽澤比安玖到的早。
安玖過來的時候,看到他正坐在臥室的辦公桌後麵,樣子看著,像是在處理公事。
就是臉色看起來有點臭。
不過這很沈伽澤。
要是哪天他真一臉春風和煦,那估計才是鐵樹開花。
安玖沒管沈伽澤,而是直接就鑽進了被子裡,她睡的這張床,酒店自然已經換新。
她把熱水袋放在了小腹上,暖烘烘的,順便用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今天拍了一整天的戲,所以安玖幾乎一沾床,就有了睡意。
聽到沈伽澤的聲音時,她正巧就快進入夢鄉,整個人的思緒都放地很空。
所以聽沈伽澤問她,覺得傅白如何時,安玖幾乎想都沒想,就用帶著睡意的聲音回了沈伽澤:“傅白他很好啊。”
“那你覺得我如何?”沈伽澤的聲音略微低沉。
因為沒有指名道姓,所以安玖在已經快睡著的狀態下,都先反應了一會兒,“你”是誰?
哦,沈伽澤。
遲鈍了兩三秒,她終於反應了過來。
然後,在思緒完全放鬆的情況下,聽到“沈伽澤如何”這個問題。
安玖腦子還沒轉,嘴上就先發出了一聲冷笑:“嗬。”
空氣突然就變得,極其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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