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初初誕生的情侶,一下子從前輩後輩晉級,連跳這麼多層,換做是神仙,也處理不好這檔子小情侶之間的事兒。
他們倆在各自分工的“崗位”上,還需要在琢磨和適應。
更彆提,從開始到現在,兩人一上來就互啃了有一小時。
賀雲醒對她的回答稍稍不滿意,但轉念一想,分明委屈她的,是他自己。
他自己把控不好,按耐不住,現在回想過來,要不是她心裡有他,八成覺得他是個變態吧。
像是能參透邊梨心思一般,他抱著她站起來,而後將邊梨輕輕地放在地上。
邊梨坐了那麼久,稍微還有些不適應,此刻落地,大腦充血,立即東倒西歪,踉蹌了幾番。
賀雲醒眼疾手快,扶好她,又笑了起來,“這麼離不開我嗎?”
邊梨心中小鹿般亂撞,她覺得自己估計要用很長一段時間去適應了,隨後她輕輕地推了推他,隻是說,“不和你說了,時間不早,我要回去了。”
賀雲醒卻仍是笑意頗深,揚眉看她。
在邊梨的認知中,他笑得少,即使開心臭屁的時候,也隻是清淺地扯扯嘴角,弧度不深。
像今天這樣,笑得這般張揚,倒還真是少見了。
“彆走太早,你總得給我一個機會來表現吧。”賀雲醒思索再三,決定趁熱打鐵,今天就將名分做實了,這樣以來,他人再怎麼覬覦,終究是不光彩的。
“表現什麼?”邊梨聽了也有點好奇。
賀雲醒沒在說話,拉著她進了臥房裡相連的一間門。
空間不大不小,四周橫刷裝裱的,引用的,都是橫木。顏色深,味道不重,紋理清晰明了,說不出來的好看,很有文藝的氣氛。
室內樂器應有儘有,地板上散落擺布的是一些架子鼓。
再然後,便是曾經兩人視頻裡,出現的那個無比眼熟的辦公桌。
賀雲醒撥開桌上的文件,而後開了電腦,修長如玉的手搭在鼠標上,正低頭認真尋找著什麼文件。
邊梨推門而入的時候,就在四周環顧著打量。此時此刻賀雲醒在忙,她便邁著小步,一點一點好奇地摸索。
她曾在公司裡聽過彆人對於賀雲醒個人工作室的誇讚,然而這還不是正式的,在公司裡的那個才是他的主場。
僅僅是他臥室裡用來閒暇工作的地方,便讓她感受到了創作的魅力,就更彆提眼下那個在電腦後認真無比的青年。
這般優秀,又耀眼無比的人,現在是她的啊。
邊梨拍了拍自己的臉,覺得自己有幾分魔怔。
在她發愣的時候,賀雲醒抬眸,準確地捕捉到了她的打量。
邊梨以為他會說點什麼,然而賀雲醒隻是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
邊梨邁了過去,視線隨著他的動作變幻,而後她看到,賀雲醒點開了一個視頻文件。
這樣以後,他拿過來一副耳機,輕輕地給她帶上耳機,把她摁在電腦屏幕前坐著。
邊梨聚精會神地聽著,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
這應該是賀雲醒自己創作的半成品歌曲,隻有簡單的背景音,還有簡單的鋼琴伴奏。
然而僅僅是demo,音調便好聽得不行,輕鬆歡快中,夾雜著清新的甜。
雖然還未編曲成功,但也仍然誠意十足。他填了上半段的歌詞,視頻中隨著背景音的緩緩流淌,一幀又一幀地出現在畫麵裡。
清雋挺秀的字體,冽然遒勁,手寫的白色字體躍然於黑色的幕布中,播到一半,而後落款有一個“醒”字。
跟著撰寫的日期是在幾個月以前。
這樣看來,賀雲醒從很早很早,便開始準備了。
等到全曲結束,邊梨摘下耳機,抬頭看他,“很好聽,可是為什麼都是半成品呢?”
邊梨指的不僅僅是編曲,更是歌詞的內容。
賀雲醒點到即止,但這樣一來,卻更令人欲罷不能。
他半坐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單手撐在桌麵上,聞言黑曜的眸斂起,緊緊地鎖住她,回答得不緊不慢,“因為我想,這一曲的另一半,由你來填。”
邊梨手抱著耳機,半是開心半是懊惱,“可是我沒學過,我不會……”
賀雲醒嘴角微勾,“沒關係,我可以身體力行地教你。”
“當然,這一切都不是關鍵。”賀雲醒長腿伸直,而後直接來到邊梨身後,從背後籠住她,握著她的手,執起了筆。
“剛才的歌詞,還有印象嗎?”
懷裡的小姑娘聞言輕輕地搖了搖頭。
賀雲醒就這麼附在她的手背上,帶著她,一筆一劃,無比耐心地開始寫字。
他帶著她落筆的,都是每一句歌詞最開頭的那個字。
這是一首,藏頭歌。
賀雲醒寫完以後,指尖在紙上麵點了兩點,“現在看出來了嗎,你念給我聽。”
邊梨早就被他的動作搞得飄飄忽忽,聽他這樣說,也隻是聽話照著讀。
“我,鐘,意,你。”邊梨一個字一個字摳過去,乖得不行。
女孩聲音軟糯,又是說著美妙的情話,賀雲醒聽了隻覺得心情如初霽的新月,帶著如水洗過後的皎潔明亮。
他緩緩笑起來,而後開腔便是慵懶十足的嗓音,語氣散漫,“嗯,我也是。”
作者有話要說: #臭不要臉賀雲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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