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啊。”
安甜對酒其實興趣不大。
不既然是傅家的好意, 也沒有拒絕的理。
把人的善意丟到地上不是的風格。
而且,既然能澄清,那就澄清一下好了。
“那明天晚上吧。”僵屍很狡詐地說道, “今天太累了,明天我白天要休息!”難得有著晚上出門的借口,可以正言順白天睡覺不被人懷疑。
果然卓月也用力點頭說道, “明天咱能睡一天!”
對於這, 傅總覺得也可以, 白天他也還得在集團工作,頓時覺得晚上去試穿禮服很合適。
等離開之前,他又聽到一段年輕人的冒險故事, 忍了忍沒把他吊來打。
“果沒有安安,我一定饒不了你。”
這群破孩子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要不是安甜跟著他,那恐怕今天在學校肯定是要出事。
聽聽那操場下爬出來的女鬼就不是好東。
不更讓傅天澤微微不滿的是,安甜雖然很強悍, 可要分心照顧保護幾個無力保護自己的普通人, 也很辛苦。
是很有能力,可也不能把責任都壓在的肩膀上。
“以後給安安拖後腿。難道以後每次都讓分心保護你?”好在這一次那學校裡的大多沒多少惡意,因此,安甜專心致對付女鬼就可以。
可果惡鬼更多呢?
安甜難道一邊要驅鬼, 一邊還要保護傅簡他?
的安全誰來保護?
傅天澤掐著兩個大男生的脖子就走了,看那樣子,回家了肯定也還要好好收拾, 那安甜就看了兩眼更不關心了。
更讚同傅天澤的話。
普通人最好不要總是參合邪祟的事。
這次是他運氣好, 遇到的徐主任他都是沒惡意的鬼。
可就算是這樣安甜也不建議他聽信鬼的話。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鬼話連篇。
也有一些邪祟,有著善良誠懇的嘴臉,其實都是在哄騙輕信的活人。
一般人無分辨鬼話的真假, 很容易發生危險。
果沒有一個跟僵屍一樣聞得出來邪祟身上有沒有血腥味和孽氣的鼻子,安甜建議普通人看見有鬼,轉身就跑。
什麼都信才是正道。
更何況,傅簡他和一真的讓沒有辦施展……跳個窗都要猶豫,就很麻煩。
心裡默默地給有錢有思的傅總點了個讚,在依舊在家等著自己的卓太太的熱情的招呼裡又喝了兩碗酒釀小圓子,這才和卓月一睡了。
雖然因為和活人睡在一張床上不太適應,不安甜也沒有很計較。
渾渾噩噩,一覺睡到二天的下午,房間裡靜悄悄,卓月還在的身邊抱著蠶絲被睡著,安甜就察覺到了房間的不同。
窗簾好像換了遮光窗簾,讓屋子裡透不進來光線。
坐來,在床上抱著被子呆滯了一兒。
“昨天你白天出門的時候,我媽給換的。說發現你好像有光的房間睡得不踏實。”卓月也醒了,揉著眼睛說道。
安甜震驚了。
這麼敏感的麼?
對於卓太太這敏銳的感覺,再一次抖了抖小肩膀。
總覺得再在卓家住下去,沒準兒再幾天,馬甲都要被卓太太給扒下來。
“……還好,其實都一樣。我就是認床,不是我的棺……床,我睡得就不踏實。沒,沒有什麼的問題。”
頑強地解釋了一下,在卓月迷惑的目光裡急忙爬下來洗漱,等跟卓月一出了房間,就見外麵已經夕陽下。
雖然外麵依舊很熱,可已經是夕陽,多了一點點涼意。
傅天澤已經坐在客廳等人,看到安甜出來,沒有直接拉著不浪費時間去看禮服,而是和卓家人一吃晚飯。
安甜吃得心不在焉,一心著要趕緊回自己的出租房。
“卓月精神現在恢複得挺好的了,我也準備回家住。”大晚上都能跟跑去廢棄學校,折騰一圈見了鬼回來也不見做噩夢,可見卓月不需要陪了。
是時候功身退。
卓太太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眼睛裡堆了淚花。
“安安,是家裡有什麼不周到麼?”
“沒有沒有。”安甜最怕淚美人了,對梨花帶雨的美女沒轍,嘴角僵硬抽搐著說道,“我就是習慣一個人,這裡很好。您很照顧我。”
艱難地解釋著,卓太太和卓月一臉不舍,卓總不在意,倒是傅天澤皺了皺眉淡淡地說道,“那晚上我送你回家。不要勉強。”
他顯然知道卓太太淚眼朦朧是最大的武器,安甜不是卓太太的對手。
卓太太紅著眼睛弱弱點頭,又急忙說道,“那安安要常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