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片刻,他就把手上的外套蓋在安甜的身上,又給卓月的身上蓋了一件,接過了王警官從外麵遞過來的一些吃的喝的。
“安安睡著了?”王警官好好在警車後排睡了半天,雖然顛簸得腰疼,不過總算得到了休息,精神好多了。
傅天澤點頭,輕聲道謝。
安甜還是很敏銳的。
聲音大了,恐怕要把這小姑娘給吵醒。
“傅總準備一直開車麼?”因為知道是安甜去捉鬼,傅天澤沒有讓司機跟著,免得司機是普通遇到什麼驚嚇。
王警官休息得不錯,準備之後的路程把單處換下來,個交替開車總是能輕鬆一些。
他倒是真心在關心,傅天澤看單處已開了警車的門去後排睡覺去了,就搖頭說道,“我不累。”他雖然加班,不過可沒有警局這些天師玩命加班那麼頻繁。
王警官顯然想到這一點,唏噓了一聲自己加班的辛苦,就去前麵開車領路。
傅天澤跟著警車繼續上了公路。
傅簡欲言又止。
他實有駕照。
如果傅天澤需要,他們兄弟倆可以換著開車。
他心疼他哥辛苦。
不過想一想,他駕照那麼新,著駕駛安,他哥不可能讓他開車。
“哥,我沒有想那麼多,讓你這麼辛苦,我……”
“閉嘴。”傅天澤冷冷地說道。
傅簡不吭聲了。
“可你為了我……”
“誰說是為了你。”傅天澤嗤笑了一聲。
“哈?那難道你親自開車來,是為了卓月麼?”傅家三少震驚地問道。
他到底還是不是他哥的心愛的弟弟了?
“閉嘴。”安甜在睡覺,傅天澤冷冷地讓弟弟閉嘴保持安靜,專注地跟著警車在公路上開。
開到了乎太陽就要落山,他們穿過了大片大片的田野,又穿過了一處山路,才開到了一條顛簸的,特彆狹窄的小路上去。
看這小路非常窄,沿途沒有什麼煙火家的樣子,連三三的之前見到的一些守田地的臨時小屋都看不見了。
傅天澤看著前方依舊駛的警車皺了皺眉。
他來的時候,隻聽單處說是一處小鄉村。
可沒想到這山村很偏僻。
直到前麵又有了一些鄉村房屋的痕跡,警車才停下來。
村口,王警官和單處下了車,往村子裡看了眼,露出分沉思。
“這村子應該沒了。”王警官就說道。
像是這樣出不便,而且道路不通暢的小村莊,很多都已荒廢,村民早就被安置到了交通便利,生活更舒適的鎮上去生活。
沒有了生活在這裡的,村子就漸漸荒廢。
單處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轉身到傅天澤的車子前麵。
“好在這裡沒。咱們在這兒將就一晚上,明天就進山。”那邪祟躲在更深處的山裡,晚上上山的話……對安甜來說倒是簡單,黑燈瞎火的深山老林,那是僵屍的主場。
不過單處並不願意把所有的工作都壓在安甜的肩膀上……強悍,並不是要背負一切的理。
他沒那麼強,並不應該心安理得地總是借助安甜的力量。雖然……雖然明早上進山,需要安甜的地方還是很多的。
單處堅決不承認,自己不晚上進山,是不想當安甜的拖油瓶。
他和王警官個活,進山裡還不得給僵屍小臨時工拖後腿啊。
“好,我想看看這村子裡有沒有什麼邪祟,順手的事。”
單處微笑著說道。
要是村子裡還有他的邪祟,他好今天晚上都給包圓了。
對單處這樣專業士的安排,傅天澤從來都不會指手畫腳。
他把睡著的個女孩子叫醒,都下了車,把車子留在村子口,個一起進了這安靜得不,已荒廢了的村子。
村子那些房屋多年沒有保養,很多都已破損,村子的路都是灰塵,風一吹,都是塵土撲麵而來。
個找了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還算完整的院子,等進了房屋,單處就看手上的一塊巴掌大的小羅盤。
羅盤的指針紊亂地轉。
這是有邪祟的表現。
單處就往沒有玻璃的窗戶外麵看了一眼。
安甜在發護身符給大家。
王警官臉色有點微妙地拿到了一張護身符。
雖然是天師不缺這個,不過他還是接受了安甜的關心,順便作為交換,把自己最寶貴,最重要的桃花符送給安甜一張。
“安安都上大了,要加油啊。”作為特彆事務處唯一的小姑娘,安甜這算是處花?
王警官衷心地希望,安甜這朵小花朵千萬彆被他們連累,找不到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