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算江心不查,茅山派也會按著當年的名單徹查每一個人,遲賓都跑不掉一個被考察的情況。
“如果他真的有問題的,那江心姐一個人會不會有危險?”
所以安甜關心江心的安全。
不知道遲賓是不是無辜。
僅僅隻是擔心己放在心裡的江心而已。
“沒事,還有江鐵牛。”
紅毛僵算是僵屍裡也非常強橫的那一類了。
說實在。
要不是那天遇到了一隻逆天的僵屍安甜,紅毛僵也不可能看起來那麼容易被一腳踹飛。
他一腳踹飛彆人還差不多。
……具體參考許大師。
“可鐵牛哥……憨憨的。”紅毛僵有點淳樸,能是狡猾的邪道天師的對手麼。
單處捂著嘴角,英俊的臉上若有所思地看著安甜。
就很憨憨的僵屍安甜,竟然還好意思覺得彆的僵憨憨的……
黑色幽默麼?
“遲賓未必是真有問題。他一直看起來都是普通人。隻是江心發覺有這個可能心裡不去,我讓趁著放假去把這件事查清楚,也是為了不讓總是把這件事放在心裡。”
單處解釋了一下說道,“這種調查是麵對每一個當初曾經出現在茅山的人,不是隻針對遲賓。何況,遲賓這段時間也沒什麼不對勁。”
他也隻是到遲賓當初也是需要被調查的人而已,並不是說遲賓真的就是那個使壞的人。
所以,他很客觀。
安甜這才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你快點地宮吧。”單處還有很多事要做,拿到了這天師生魂,頭還得審問,把生魂的嘴撬開問問他為什麼針對傅天澤。
當然,他開縛鬼符隨意地確認一眼接收到生魂,剛開縛鬼符,就聽到一陣歇斯底裡的慘叫。
那慘叫聲連綿不絕,讓人聽了都覺得不寒而栗,隻覺得是最痛苦,最淒慘,讓人聽著都感覺到疼痛的聲音。
尖銳變形的慘叫太刺耳擾民,單處飛快地重新關閉縛鬼符,嘴角抽搐地看著安甜。
“他不是被己的鬼咒反噬了麼。那正好就是被他己的鬼咒的網在切割靈魂,當然疼。”
安甜頓了頓,垂頭小小聲,不是很善良地說道,“他活該。”
如果不去傷害彆人,也不會受到這樣的反噬。
這樣的痛苦差點加注在傅天澤的身上,安甜說不出善良的。
隻說好極了。
“那我得趕緊走了。”靈魂本來就比身體敏銳脆弱,再被這麼切割……單處擔心一不小心這天師的生魂得被反噬到失去理智。
他拿著縛鬼符就準備去審問這天師的來龍去脈,剛站起來就接到了一個電。
聽了電,單處思索了一會兒,就跟安甜說道,“有人來找我幫個忙。”
“撞鬼了啊?”安甜模模糊糊聽到一些。
看單處對的態度,應該關係不錯。
“一個朋友,知道我今天來,就找我幫個忙。不我得趕緊去。”這鬼咒太厲害了,聽縛鬼符裡那生魂慘叫的勁兒不太像是熬得住的樣子。
單處不能為私事耽擱在這裡,正好安甜在,就跟安甜說道,“安安,你去看看。收費……”他就跟安甜說道,“市場價,不用看我的麵子。”
他把安甜推薦給朋友,己趕緊開車走了。
臨走之前,他低聲跟傅天澤小聲說了句。
傅天澤的臉色有點微妙。
單處說的是,“傅總你人不錯,不家裡人有三個不太省心。”
聽起來,像是單處在提醒他這次被詛咒是不是彆燈下黑忘了家還有盼著他出事的一家人。
可其實……傅天澤聽出一點彆的意思。
這有點挑剔,嫌棄他家裡不省心……傅總就看了安甜一眼。
安甜正翻看單處給己的定位準備去找人,感覺到這種奇怪的目光,疑惑地看他。
單處剛才的聽到了,覺得挺有道理。
就傅總的爸媽和那個弟弟,的確是不省心的。
而且,到傅總所謂不省心的家人,就把之前好像傅天賜和安雪凝在談戀愛的事說給他聽,傅天澤的臉色扭曲了一些。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雖然覺得傅天賜跟那個莫名其妙的安雪凝是絕配,可這倆湊一起,再讓單處知道傅天賜是這麼個滾蛋東西,那挑剔己。
沉默了一下,傅總就對安甜輕聲說道,“我已經不提供他生活費。”
安雪凝喜歡傅天賜什麼?
喜歡他傅家二少的身份帶來的風光和光彩?